“死三八,你要在這里賴到什么時候?”
“喔唷,別這么小心眼吧,我才住了一個禮拜而已耶。”
被稱為三八的來客,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個英俊明朗的美青年,還囂張地在流氓式西裝外面掛一條指頭粗的金項鏈,眉眼神采飛揚,不可一世。
“干!”家教良好的謝家少爺從早上到現(xiàn)在不知道猛飆過多少句臟話,“呆在我家干什么?這里又沒有你喜歡的女人!”
“沒有女人,可是有舒念啊?!毕拟x笑嘻嘻。
謝炎立刻滿頭黑線,嘶吼道:“你想怎么樣????!你一個女人能把他怎么樣?!”
“既然如此,你緊張什么?”夏鈞依舊笑嘻嘻,眼看話題中的主角正端著茶點走進客廳,更是眉開眼笑,“舒念~~~”
謝炎黑著張臉在旁邊坐下,擺出捍衛(wèi)城池的姿勢。
“沒有什么原料,只做了咖啡松餅,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闭f話的男人很溫文,算得上清秀,臉上的傷疤只剩下極其淺淡的痕跡,不仔細的話并不看得出來。走路還是不大自然,但無損他的沉穩(wěn)平靜。
“喜歡喜歡,當(dāng)然喜歡,你做的東西嘛?!毕拟x的色狼笑容讓旁邊的英挺男人額上青筋暴跳,“喲,對了,昨天我朋友教我一種新的點心做法,你有沒有興趣學(xué)?坐過來點嘛……”
“喂喂!!你手放哪里!誰準你摸他的!”
“手背而已,你緊張什么??!”
“什么叫而已!你這個死變態(tài),明明只喜歡女人,還來招惹小念!稍微節(jié)制一點行不行!”
“什么話!女同志才是追求純潔的柏拉圖之戀,哪像你那么色欲!”夏鈞哼哼冷笑,“也不知道是誰昨晚折騰到大半夜,都不懂得要收斂一點。他們叫你什么企業(yè)家,我看是實‘干’家吧,苦‘干’加實‘干’……”
舒念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羞恥得抬不起頭來,端著杯子的手都發(fā)抖。
惱羞成怒的謝大少立刻反攻:“你這個竊聽狂有什么資格說我?!還有,也不看看這里是誰的地盤?!給我搞清楚狀況,小心我現(xiàn)在就踢你出去……”
“嘖,不想別人聽,以后就給我記得關(guān)門。真搞不懂你干嘛要那么猴急……”
舒念如坐針氈,訥訥地打算站起來離開客廳,已經(jīng)明顯長高了一點的小男孩卻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爬到他腿上:“爸爸……”
“唷……小加,乖,不玩游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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