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沈涼這輩子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看熱鬧,他見那二位仁兄打得那么激烈,眼睛都移不開了。隨便扯了一名路過的酒保問道:“哎,他們這是怎么了?”
酒保見沈涼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反正閑著沒事,壓低聲音給他科普道:“他們?yōu)榱俗钒膳_新來的那個美女調(diào)酒師,互相看不順眼就打起來了。一個是新晉追求者,一個是前男友,兩個人撞一塊兒,你說熱不熱鬧。”
熱鬧,太熱鬧了。
沈涼口袋里還有剩的瓜子,他一邊磕,一邊頻頻點頭,心想藝術(shù)果然來源于生活。
這還不止,酒保小哥繼續(xù)爆猛料:“你還不知道吧,這倆男的是親兄弟,不僅長得像,連喜歡的女人都一模一樣,你說巧不巧?!?/p>
沈涼震驚了,這狗血程度簡直比他的小說還厲害。他噎了半天,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靜了半天,最后拍了拍酒保的肩膀,干巴巴道:“愛情嘛,這東西來了擋也擋不住?!?/p>
沈涼熱鬧沒看多久,酒吧的保安就來了,只是他們的目標(biāo)似乎并不是舞池中間互毆的男子,看也不看一樓的狼藉,徑直沖向了二樓。
沈涼見狀不知想起什么,動作一僵,把手里的瓜子殼一扔,緊跟著沖上了二樓,然而眼前的這一幕卻比樓下還要讓他震驚。
二樓的走廊邊原本設(shè)立了幾個卡座,此時整齊的桌椅卻歪七倒八,像是發(fā)生了劇烈的打斗,酒瓶的碎渣混著暗紅的酒液淌了一地。
一名體態(tài)虛胖的男子正倒在地上,捂著鮮血淋漓的右臂哭爹喊娘,偏偏周圍的客人卻噤若寒蟬,愣是沒一個人敢上前。
邵衾寒就站在場地中間。他面無表情盯著那名男子,神色陰鷙,眼底寸寸結(jié)了霜寒。骨節(jié)分明的右手靜靜垂在身側(cè),攥著一個破碎的酒瓶,滿是黏膩猩紅的血液。
很顯然,這是他的杰作。
以邵衾寒為圓心,周圍形成了一圈真空地帶。
酒吧經(jīng)理認(rèn)得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上前,冷汗把衣服都浸透了。保安站在一旁,不知是該拉還是不該拉。
那名倒霉的胖子不過看沈炎長的清秀,借著醉意調(diào)戲了幾句,想伸手占便宜,結(jié)果好巧不巧被邵衾寒撞見,直接被活生生打斷了手。
滿地的狼藉見證了剛才的慘烈。
沈涼心想自己真是撿了芝麻丟西瓜,原來樓上比樓下還熱鬧。他眼尖,發(fā)現(xiàn)一名穿著酒吧服務(wù)員制服的男子跌坐在地上,嚇得臉色煞白,赫然是沈炎,心里頓時一咯噔。
壞了,沈炎本來就害怕邵衾寒,這么一鬧不是更害怕了么。
偏偏系統(tǒng)還好死不死的跑出來火上澆油:【叮,請宿主注意,反派黑化度已升為45%】
“你閉嘴。”
沈涼撥開人群,徑直走到邵衾寒身邊,然后掰開他的右手,把那個殘破的酒瓶從他手里用力抽出來,“咣啷”一聲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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