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大家都累得癱坐在座椅上,方寄更是蓋著毯子直接睡了,其他人也在閉目養(yǎng)神。
羅朝放低了聲音,對楚痕道:“大后天的拍照別忘了,這兩天好好補水,練舞太累,皮膚容易變差。”
“嗯。”楚痕隨意地應著,不知道往沒往心里去。
金暖睜開眼看了一眼他們,他不知道楚痕要拍什么照又不好意思問。
“我那天要去公司談你們MV的事,不能跟你去了,你帶著新洋一起吧,他還能幫你打個下手?!绷_朝嘆了口氣,“現(xiàn)在咱們團人手不夠,只能讓你們將就一下,我已經(jīng)在物色助理和保鏢了,會盡快給你們安排上?!?/p>
楚痕看金暖瞪著好奇的大眼睛,笑道:“讓新洋繼續(xù)指導方寄和阿洲舞蹈吧,我?guī)Ы鹋ァ!?/p>
“金暖?”羅朝開著車,并沒注意到金暖正在他背后睜著眼,“他什么都沒接觸過,去了也幫不上你的忙?!?/p>
“拍攝的都是熟人,沒什么可打點的。”楚痕看著被說了“壞話”,十分不爽的金暖,“就當帶他去見識一下,以后他也得拍照,提前了解現(xiàn)場安排沒什么不好。”
羅朝想了想,點頭道:“也好,那你多看著他點。”
“放心吧?!?/p>
直到洗完澡躺到床上,金暖才問:“你要拍什么照片?”
楚痕關(guān)掉浴室的排風系統(tǒng),隨即也上了床:“一組雜志內(nèi)頁而已?!?/p>
真厲害。金暖在心里感慨,還沒出道就能接到工作,真讓人羨慕,這應該是楚痕這張臉的功勞。
“那我跟你去要注意什么?”
“什么都不用注意,就當是去參觀的?!?/p>
他這么說,金暖就放心了。
這一覺金暖睡得并不踏實,斷斷續(xù)續(xù)地一直做夢,夢到楚痕教他跳舞,兩個人跳得還是交際舞,離得特別近。他只一手被楚痕握著,另一只手搭在楚痕肩膀上,而楚痕的另一只手則放在他的腰后。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楚痕熱浪似的體溫一陣一陣向他襲來,打得他暈乎乎的,滿心滿眼除了楚痕的臉,就剩下他淡淡的香水的味道了。
他們舞蹈練習得很刻苦,效果也相當好。金暖和方寄都能很完整且沒有任何大問題地把舞蹈跳下來了,剩下的就是整體的整齊度、走位和細節(jié)上的調(diào)整。
一早,金暖被從床上挖起來,在床上發(fā)呆打哈欠坐了五分鐘,才去洗漱。
今天是楚痕拍照的日子,說好了他跟著一起去看看的。
吃了早飯,兩個人就出門了。楚痕開車,金暖坐在副駕座上,不時還要打個哈欠。
這幾天他們練舞起得早,每天又消耗著大量的體力,金暖總覺得不夠睡,遇上個能休息的地方就趕緊瞇一會兒。
不止他,隊里的其他人也沒好到哪兒去。方寄本來就白,那黑眼圈頂在臉上,就像被人打了似的;謝新洋大約是蔬菜吃少了,嘴角都起泡了;戚洲之前出門還知道穿得講究一點,現(xiàn)在為了能多睡一會兒,每天都是T恤配到膝蓋的寬松短褲,如果不是因為跳舞不便,他可能會直接踩拖鞋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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