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暖的到來就像孔雀窩里突然來了一只野雞,衛(wèi)衣、運動褲、運動鞋加一頂棒球帽,怎么看都不像是應(yīng)該來參加這種局的。
坐在中間的崔亞珂倒是毫不在意,看他來了,臉上全是得意,看金暖的眼神也充滿貪婪,就像餓鬼盯上了美食。
金暖一刻也不想多留,他只想把老板讓他做的事做完,然后趕緊回去。
包廂里安靜下來,金暖走到桌前,與崔亞珂隔著桌子,道:“上次的事是我沖動了,給崔先生道歉了?!?/p>
金暖的道歉并非心甘情愿的,只是不得不低頭,他也反復(fù)勸自己,道歉而已,又不會少塊肉。
崔亞珂今天穿了一身休閑裝,但頭發(fā)依舊像抹了半斤發(fā)膠,估計十級風(fēng)都不帶讓他的頭發(fā)絲動一下的。
“來了就好,過來坐?!贝迊嗙嫠坪醪]記仇,招呼金暖到他身邊坐,態(tài)度溫和,但眼神卻一刻都沒離開過金暖。
“崔先生,這是哪家的孩子啊,長得真好?!?/p>
“是啊,看來我們應(yīng)該給小朋友讓地方了?!?/p>
“這是還沒出道吧?這個年紀,真讓人羨慕。”
“崔先生要是希望我們避嫌就直說,我們都懂的?!?/p>
大家七嘴八舌地起著哄,似乎并不在意崔亞珂對誰的喜歡多一些,又好像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場面,場面話說來就來。
崔亞珂挺高興,給金暖倒了杯酒,問:“會喝吧?來陪我喝一杯?!?/p>
“不會。”金暖的確不會喝酒,不能說一杯倒,酒量也確實不怎么樣。而且別人那些話聽他在耳朵里并不舒服,好像他和崔亞珂已經(jīng)有了某種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了似的。
崔亞珂依舊盯著金暖,屬于餓鬼的舌頭好像隨時都會貼到金暖臉上,肆意品嘗這份甜美。
“那就少喝一點,道歉也是要有誠意的?!贝迊嗙媛冻霾徽R的牙。
金暖捏著拳頭坐了過去,接了酒杯。
崔亞珂拿著自己的酒杯與他碰了一下,笑說:“早這樣多好?我也不會虧待你,何必弄得自己這么難堪呢,對吧?”
其他人的目光全落在他們身上,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美麗又討好的笑容,但這些笑容都是對崔亞珂的。而對金暖,他們眼神更多的還是落在他手中的酒杯上,似乎這一杯下肚,他們就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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