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縮回手,鍋鏟也掉到地上。
左斯年無奈地搖著頭,伸手把火關了,拉著她回客廳,拿出氧化鋅燙傷膏問,“讓我看看燙哪了?!?
她縮著手不給看,他拉過她,看到小臂上有小小的泡,心疼,仔細涂著藥膏:“祖宗,你的好意心領了,以后禁止踏進廚房半步。”
挫敗感滿滿,梁佑瑾噘著嘴小聲嘀咕:“你不覺得會做飯的女人很有魅力么?!?
她是夏輕鶯親女兒,怎么學會了做生意學不會做飯呢。她后來總結為,就是因為她媽媽太會燒菜了,剝奪了她一切可以下廚房的機會。
左斯年抬頭,含著笑刮了刮她鼻尖:“你穿著正裝叱咤風云時候最有魅力。”
“那戴圍裙時候呢?”
“你穿什么都好看?!弊笏鼓晔掌疳t(yī)藥箱,說:“不穿衣服也好看?!?
看出他眸中顏色漸深,梁佑瑾心頭小鹿亂撞。好像之前那些歡愛,都只是單純?nèi)獾慕Y合,終于,她要體驗什么叫靈肉合一了。
左斯年把她困在雙臂之間,干燥的大掌撫摸她的耳垂,脖頸,落在鎖骨上,掀開裙擺,低頭輕嗅著乳肉,貪戀著淡淡地甜香。
她沒穿內(nèi)衣,椒乳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受了刺激,乳首不爭氣地硬了。一手掌握不住,乳肉從指縫溢出,左斯年揉著,捏著,體會指腹下的嫩滑細膩,愛不釋手。
“我……我還沒洗澡,滿身的油煙味?!彼p推他,輕得像是做做樣子。
他一路吻著,朝圣般認真,從紅唇到乳溝,沿著肚臍打圈,然后滑進森林,咬著鼓起的陰蒂,左左右右地舔,舌尖卷著小陰唇,最后伸進穴口,深深一頂。
她被推到沙發(fā)角落,無處可逃,渾身赤裸,一條腿垂下,一條搭在男人的肩上,男人埋在她腿間,沒幾下,就舔出了潺潺春水。
左斯年坐起來卡在她雙腿間,穿戴整齊,看著一絲不掛的女人:“把它放出來?!?
梁佑瑾不聽話,先伸手摘掉左斯年的眼鏡,扔在地上,看著他,一時間,沒有人說話,他的呼吸卻越來越渾濁。
她伸手摸到自己的穴肉,染了濕意,又把指尖點在男人的薄唇上。
久違的味道沖擊他,死去的感覺逐漸復蘇,左斯年張嘴含住她的手指,柔軟的舌靈活地卷弄。
梁佑瑾傾身上前,一口咬在他喉結,喉結滾動,她聽到一聲悶哼。
他渾身火熱,焦躁,撕開襯衫,紐扣噼啪掉落一地,他又把手搭在腰上,略冰涼的小手覆上,制止了他。
他垂眸,看到她狡黠地笑,他忍不住,她卻不讓。
小手隔著內(nèi)褲描繪著巨碩的輪廓,他硬了,龜頭藏不住,甚至頂開了內(nèi)褲邊緣,貼著小腹硬挺挺叫囂著。她一點一點剝開他衣服,終于握住肉棒。
“啊……”男人呻吟。
真好聽啊,梁佑瑾看著他的反應,慢條斯理地擼動,讓龜頭在掌心畫圓:“什么時候有了煙癮?”
“你不在身邊,肏不到你,空虛。”
“傷身,戒了?!彼苌偃绱酥苯用钏?。對下屬說一百句狠話,也不能呵斥家人,家是講愛的地方,不是講理的地方,但這一次,不行。
“好?!彼滞掷镯斄隧敚骸拔蚁氤闊熈?,就肏你。”一種癮轉化成另一種癮,性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