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兩人又不知該說什么。
梁佑瑾就這么仰著頭看著昏暗的應急燈,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
“Junae?!碧镔觉剀X著,覺得如果不是現(xiàn)在,將再也沒有機會了。暫停的電梯,只有他們兩個,天賜的機會。
“嗯?”
“他們說……你離婚了,是么?”
梁佑瑾一怔,辦公室流言蜚語可是夠厲害的。田倬見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怕是戳到了她傷心處,忙開口:“我?!?
“是的?!?
兩人同時說道。
梁佑瑾平靜地說:“我現(xiàn)在是單身?!?
一片寂靜,田倬過了好久,說:“抱歉,問到你的傷心事了?!?
“沒什么?!绷河予獮t灑揮揮手,表示不用放在心上:“我確實剛結束一段感情。都過去了,沒什么好傷心的。只有今不如昔,人們才會懷舊?!?
這是實話,她已經(jīng)決定放下左斯年了。該結束了。八年前本來就該死掉的感情,縱然回光返照,也不過是茍延殘喘。
“你還會再開始新的感情么?”
梁佑瑾抿唇歪頭想了一會,伸了個懶腰打著哈哈:“沒想過?!?
“你呢?”她問。
她覺得和田倬還蠻有緣分,總是在工作外的場合無意遇到。她對他的印象,止步于工作,是個略靦腆但是很嚴謹?shù)漠a(chǎn)品工程師,只要他出手沒有搞不定的技術問題。
年輕,謹言慎行,晉升快,前途佳。
左斯年以前吃田倬飛醋時候,梁佑瑾翻白眼覺得他給自己找假想敵。不去想了,怎么想著想著心思又轉(zhuǎn)到左斯年身上了。
“雖然這么問也很不禮貌,無意打探隱私,只是好奇,你這么優(yōu)秀沒有女朋友么?”
田倬純情的眼神黏在她身上,回答:“我有喜歡的人?!?
答非所問,模棱兩可。
梁佑瑾聳聳肩,他不想說,她也無意打破砂鍋問到底。
電梯燈亮了,救援人員趕到。
兩人有驚無險,從另一個電梯下去。田倬說:“我們也算是患難之交了?!?
電梯門開,梁佑瑾剛走幾步,遲了下來。
她看到了那輛熟悉的瑪莎拉蒂,駕駛位上的男人夾著煙,目光大膽熾烈,迎著她。
“田倬?!绷河予蝗桓淖儧Q定,側(cè)首對他笑說:“今天大難不死,周五晚上確實值得來一杯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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