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瑾帶Alex去醫(yī)院開會,在科室里沒看到左斯年。她不在乎看不看到他,沒什么好問的。昨晚他很晚了給她打電話,她掛斷了。
今早他發(fā)來很長一段信息,她不想看,刪了,只回復(fù)一句話:我理解你的工作,也請你理解我,在忙。
他問,生氣了?
梁佑瑾嘴角抽起一絲冷笑,打了兩個字:不敢。
Alex和手下的那個姑娘在前面匯報,梁佑瑾坐在最后一排用手機(jī)回復(fù)郵件。師兄和師弟來晚了,人手一杯冰咖啡穿著洗手衣套著白袍隨意坐在她旁邊。
師弟哈欠連天,抬不起來眼皮,師兄低聲問:“昨晚急診很忙么?”
“你知道的,旁邊酒吧聚集,到了夏天晚上喝瘋的太多。昨晚遇見個奇葩姑娘,喝了酒把自己捅了,下手真狠啊!”
“!”師兄聽著都覺得疼,齜牙咧嘴一下:“我靠……后來怎么樣了?”
師弟來了興致,稍微有點(diǎn)興奮,八卦著對師兄說:“你猜怎么著,那姑娘被120送來時候,渾身是血,我們問她家人呢,過了一會,左師兄竟然來了!”
主任清了清嗓子,回頭瞅了師弟一眼。
師弟吐吐舌頭,心虛,小聲繼續(xù)道:“他還不讓我把這事說出去。”
師兄說:“要是戰(zhàn)爭時期,你準(zhǔn)是個漢奸。不讓你說你還跟我講?”
“你認(rèn)識那個姑娘??!”
“我認(rèn)識?”
“好像叫……陸青青。”
哐當(dāng),梁佑瑾手機(jī)掉到地板上。師弟尋聲轉(zhuǎn)身,才注意到身邊的人是誰,頓感萬分尷尬和后悔:“嫂……梁總?!?
從醫(yī)院出來,梁佑瑾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踩死油門,開到左斯年的公寓。她知道這個時候他不會在家。
她踢下高跟鞋,從浴室臥室客廳里一股腦抓起自己的東西,倒進(jìn)紙箱里。還沒洗的臟內(nèi)衣內(nèi)褲就不要了,留給這個死變態(tài)。她抱起紙箱,想了想,把手鏈和耳釘摘下,扔在客廳桌子上,轉(zhuǎn)身去開門。
手剛碰到門把,門被推開了。
左斯年拎著全聚德外賣站在門口,詫異看著眼前的人,目光掃過凌亂的客廳,落到她抱著的紙箱上:“小瑾,你這是干什么?”
梁佑瑾冷著眼神說:“搬出去?!闭f完就要往外走。左斯年拉住她小臂,慌亂:“你不能這么不明不白就走了。”
“想死個明白是吧?”
她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不喜歡掖著藏著。既然他要一個痛快,好啊,她滿足他。
“你昨晚去哪了?”
一瞬間,左斯年感到所有血液都沖到大腦,四肢冰涼,不像是自己的,他只覺得頭昏腿軟,勉強(qiáng)撐住自己,猶豫道:“在急診?!?
“你告訴我你去急診手術(shù)了,你去了么?”
他不說話。
“說話,你在急診干什么了?”
她知道了……左斯年扔掉手上的外賣,雙手想抱她,無奈她胸前隔著紙箱:“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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