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充分的前戲,她喊疼。他知道他操之過急了,但是這不怪他。他已經(jīng)想了一路了,她沒穿內(nèi)褲坐在他身邊時候,他滿腦子想著都是怎么把雞巴伸進(jìn)去興風(fēng)作浪開疆?dāng)U土。
大白天的,連窗簾都沒拉,梁佑瑾緊張。雖知別墅區(qū)私密性好,但也擔(dān)心有人恰好路過看見活春宮。
“讓他們看?!弊笏鼓陻[動公狗腰,肆意伐撻,說:“都趴在墻角聽你叫床。”
誰家的小媳婦兒,這么浪,叫的這么騷。啊,不對啊,這家男人不是不在家么,那小媳婦含著哪個野男人的雞巴呢?吃一個也是吃,吃兩個也是吃,咱們排著隊來。
左斯年繼續(xù)道:“他們搓著雞巴,硬得受不了,等著我完事兒挨個來肏你,好不好?”
“瘋子!”
他太知道她死穴了。原本這么一個清湯寡水的人,寧愿自己解決也絕不真刀實槍的男人,為了哄她,什么沒皮沒臉的淫詞浪語都說得出口。他用盡辦法討好她,讓她從內(nèi)而外,由心及身的快樂。
“抬高點。”他說。
她長著兩條腿搭在他肩膀上,伸手要抱,左斯年把她抱坐在胸前,整個肉棒滑膩不堪,從下面狠狠貫穿嫩穴。
毫無技巧,左斯年只想把剛才憋的火泄出來,原來他總笑她嘴饞,這一次他終于承認(rèn)了,小丑竟然是他自己,是他饞。
公狗腰持續(xù)打樁了幾十分鐘,絲毫沒有要射的沖動,她受不住了,穴肉都被肏腫了,一次吃了太多,她開始求饒。
梁佑瑾縮穴夾著肉棒,竟然也不管用,他今天就是異常持久,她刺激他:“你吃什么鹿鞭王八草了?”
“你就是春藥,我再吃就噴鼻血了。”
他按著她的腰,從后面長驅(qū)直入,隨著抽插的動作,飽滿結(jié)實的臀肉蕩起水波紋,穴內(nèi)嫩肉如小嘴吸吮著龜頭。
“啊……你快射,我累了?!彼咧?。
“射哪?”
她不說話,面色緋紅,承歡胯下。雞蛋大小的龜頭卡在宮口,竟然要破開里面的小嘴,她嚇得抽搐著穴道,把肉棒握得死死的。他又問一遍,作勢要往更深處肏。
她抿著嘴,呻吟,就是不回答。
不說是吧,龜頭往前,觸碰到光滑的小嘴,嘶哈,真空感強(qiáng)烈,他爽得靈魂都要出竅。
“別,太疼了?!彼蕹鰜?。
“射哪?”他放緩動作,問第叁遍。
“嗚嗚……射……射逼里,啊啊啊……”她說完,自己卻先敗下陣來,丟盔棄甲,絞緊陰莖,噴出一股粘膩。
高潮后的小穴蠕動著要把陰莖擠出去,反而裹得更緊,左斯年拍著她屁股讓她放松,好不容易掌握主動權(quán),拉著她的胳膊,放任快感一路火花帶閃電從尾椎沖到頭頂,爆炸的一剎那,馬眼打開,白稠的精液糊了滿穴。
“滿足你。”
陰莖在穴里彈跳著吐了,他揉著她晃動的乳肉,延長高潮余韻:“下次讓我進(jìn)去試一試?”今天差點就破開了宮頸口。
“做夢吧!”沒得商量,她一口否決:“以后都不許這么深了,疼?!?
梁佑瑾沒了力氣,胸腹貼在沙發(fā)上,翹著屁股,放空,回神。
粉嫩的一字穴口,大口大口吐出白濁,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左斯年受不住。他就著穴口的泥濘,用精液描繪小穴的輪廓。從頂端腫脹的陰蒂,到被肏合不攏的小陰唇,再到薄薄的會陰和后面的菊穴。
精液涂滿了女人下體,粘稠又淫靡,左斯年說:“以后我都幫你修整下面的毛發(fā)吧,長出來就剃掉好不好?!庇讘B(tài)的穴,夾著紫黑的雞巴,吐出濃白的液體,太刺激了,他變態(tài)地喜歡著。
梁佑瑾閉著眼睛,反問:“那我要在你那紋上我的名字,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