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話,他卻懂她的一舉一動。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都日了多少回了,彼此心里什么彎彎繞繞不明白呢。她蹋腰擺臀,往他指尖上坐。這怎么是不要,這是餓了多少天的饑渴。左斯年再加一指,指節(jié)曲起頂著敏感點,她四腳撐地,仰起頭,薄汗滑進乳溝。
隨著擺動,兩團乳房像是水滴,臀肉也如海浪,肉欲翻滾。左斯年含住她耳垂:“要不要?”
“不要?!?
他用指尖把她送上小小的高潮。幾天沒做,身子敏感,沒幾下她就哆嗦著泄了他滿手。左斯年爬過去從前面抱著她,問:“你的腳傷好點了么?”
沒想到兩人陷入情潮時,他卻問這事。梁佑瑾心一縮,下意識跟他撒嬌:“自己看?!弊笏鼓旯蜃谒_邊,借著臺燈幽暗的光,查看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恢復得非常好,但是可能免不了要留疤。他摩挲著她的腳趾,放在嘴里舌頭一卷,她心尖癢癢,想躲,他卻扣著腳踝不放。
舌尖濕潤,掠過五個白玉結(jié)似的腳趾。太癢了,她要崩潰,拼命拉回小腿,左斯年跟著上下一只手,嘴里一個,穴里一個,翻攪。
嘴里的那只手剛剛把她送上巔峰,指尖還留有她淫靡的味道。起初她是嫌棄自己的,慢慢卻被調(diào)教出來,聞著自己的欲,情動得厲害。下身的水流了滿床,左斯年按著陰蒂和陰唇,揶揄說:“這么騷,明天早上我媽進來客房聞到了,你要怎么講。”
就說昨晚被左斯年肏得太舒服了,合不攏腿。你別光看這床單,左斯年的小腹都被打濕一片呢。
是么!那把你送到左斯年的床上別下來了,以后都讓他肏,好不好?
左斯年光是幻想著,肉棒更硬了,他拉著她的手環(huán)上肉棒,帶著擼了幾下,“你可憐可憐我吧,小瑾?!?
“累了。”梁佑瑾吐出上下兩張嘴的手指,被子一卷,翻臉不認人。
懲罰他,她也難受。她夾著被,暗暗磨蹭,陰唇和蠶絲布料相接,帶來些許安慰。
左斯年坐在床邊,翹著雞巴,逼著她看自己。
他揉搓著硬到極點的肉棒,前端吐出一些白濁。腰肌和臀肌賁張用力,他咬著牙,上下套弄肉棒,漂亮的腹肌線條流暢,毫不含糊,人魚線沿著腹股溝一路向下,沒有了陰毛遮擋,胯下一覽無余。
紫黑的雞巴下面是褶皺的子孫袋,含著兩枚球,隨著動作輕輕擺。
“幫我舔出來好不好。”他哀求。
梁佑瑾看戲似的,一瞬不瞬盯著男人自慰。上一次看到他自慰,還是兩人重逢后的第一次。喜歡看美男自瀆,她就是有這么低俗的惡趣味。
美男握著漲成紫色的龜頭,食指拇指圈在冠狀溝,眼看著要丟盔棄甲。
左斯年掀開梁佑瑾的被子,不容她反抗,摸上無毛的牝戶,一邊摳穴一邊搓雞巴,梁佑瑾哼哼兩聲,咬緊了他手指,他暗罵一聲操,起身上前跨在她身上,頂著她小腹射了出來。
一股一股的精液胡亂灑向她潔白的身體,胸上,小腹,甚至陰阜上,都掛了黏糊糊一層。
他扯來濕巾,幫她簡單擦洗,穿上內(nèi)衣內(nèi)褲。別的不說,梁佑瑾倒是很滿意他每次的后戲,誰污染誰治理。射精那一刻的爽感,要了命,那個時候就是讓男人去死他都點頭,但是沖天靈蓋的爽感過去,還能記得善后,至少床品不差。
何況她存心戲弄她,不讓他進去。
他纏著她的手指,鉆進被窩,說:“明天大年初一,你想去哪,我們出去逛逛?!?
“不想和你逛?!彼€是沒消氣,給他個后背。
左斯年摸著她大腿,輕拍,哄著:“我可不是你的對手,梁佑瑾,你把我吃的死死的?!彼苌龠B名帶姓喊她,她倒要聽聽他想說什么。
“我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幫你這點不足掛齒的小事兒,我能有什么壞心眼?!?
想到了兩人在荒島有驚無險的那一場,他倆差點就跟著海浪留到印尼,她轉(zhuǎn)身捂住他的嘴,別亂說。
他順勢把她夾在雙臂間,抱著,再也不讓她走。
“你去找M教授為什么瞞著我?”
“你的脾氣我多少摸得清,我就猜到若是被你知道了會不太平,不過值了。就是……”他魔爪又罩上綿乳:“你火也發(fā)了,懲罰也夠了,以后別折磨我了?!?
“我怎么折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