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臺面,是一片淫靡白濁。廚房里盡是歡愛后的氣味。左斯年笑道:“這以后我做飯時候,沒辦法定心定神了,一想到你在這上面給我留下來什么,就魂不守舍?!?
“明明是你的東西,又賴我。”梁佑瑾光著小屁股跳下來,拾起破碎的內(nèi)褲,埋怨道:“這是撕壞的第幾條了?”
左斯年從她指尖搶下內(nèi)褲,她問:“變態(tài),你總沒收我內(nèi)褲絲襪干嘛?”
“你都說我是變態(tài)了,我要對得起這兩字。”他操起白色內(nèi)褲裹著半硬的肉棒擦了一把:“你不在的時候,我總要聞聞你的味道?!?
左斯年問梁佑瑾春節(jié)前一周能不能休年假。梁佑瑾再次強調(diào),炮友就別干涉彼此生活了。
“你這炮友當?shù)奈疵馓珶o聊了些。”
梁佑瑾指指自己鼻尖:“我?”哪個姑娘如此放得開,能滿足男人所有性幻想,他心里到底有沒有B數(shù)??!
“換個時間地點做愛,感覺不一樣?!?
“你想換去哪里?”
“比如沙灘啊,泳池啊,看著日出做,看著夕陽做,看著云卷云舒魚躍淺灘做……”
“停!”梁佑瑾打斷,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看著左斯年:“說人話?!?
他拿起餐桌上的那本孤獨星球,問她要不要一起去印尼度假。
“月月說Bromo日出好美,約你總說沒空。我想給你個驚喜?!?
去么?如果答應(yīng)了,或許兩個人的關(guān)系就有質(zhì)的變化了。梁佑瑾站在湖邊別墅的落地窗前,舉著紅酒,望著上弦月陷入沉思。
她秉承除了做成年人愛做的事情,不越軌,不跨界。但好像左斯年一心想要把界限踩爛。承認吧,梁佑瑾嘆了口氣對自己說,你還是放不下他。
誰先認真誰先輸,這么多年,她就是沒辦法把兩人的事情當兒戲。
她取下無名指上的鉆戒,放在抽屜角落,從鋁箔板上摳出最后一顆藥片,就著酒喝下,然后將包裝盒捏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葉教授叮囑她下個月來配藥,她正猶豫要不要去。
想到什么,梁佑瑾按亮手機,在通訊錄里尋找著名字,電話卻突然涌進。
“接這么快,干嘛呢小瑾?”
梁佑瑾開心咧開嘴角,趴在床上,晃悠著小腿:“正想打給你?!?
“我下個月就回國。”好聽醇厚的男聲從話筒里傳出來:“你還順利么?”
“嗯,新崗位適應(yīng)的還不錯,上司和下屬也很給力?!?
“我問的不是這個?!蹦新暤托ΓP(guān)切道:“你和他,到哪一步了?”
“哥哥!你也戲弄我!”梁佑瑾像小女孩似的嬌聲反駁:“你問的他是誰啊……”
“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好歹法律意義是還是你丈夫?!睂γ娴娜死^續(xù)道:“我也要考察他,才放心把妹妹交給他,你剛說打給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