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手機低頭,有點心虛,她顧左右言其他,說好熱,小手在臉邊扇著往客廳走。左斯年直接走到她面前,她鼻尖撞到結(jié)實的胸肌。
抬眼,跌進他的眸光,一片深幽。
“生日快樂?!彼阉г趬?,左手撐在墻上,莞爾:“你剛是不是以為我忘記了?”
夏輕鶯祝她生日快樂,她卻意味深長看著他,有點責(zé)怪,又有點撒嬌。他心里笑,她期盼著點什么又不挑明,這小脾氣怪可愛的。
左斯年拉著她的手,帶她走進書房,從書架上拿下一個紙盒,推向她:“攢了七年的禮物,終于在第八年送出去了?!?
她覺得那是一顆滾燙熾熱的心,她不敢去碰觸,她從未想過他的感情如此濃烈,是地表下的巖漿,噴發(fā)時又如此震撼。
他用眼神鼓勵她,她嘴唇繃成一字型,梨渦深深陷入,在他的期待下,打開紙盒,毫無意外,看到了一張張信紙。
那是每一年的生日,他為她寫的信。他以為再也沒有機會送出,卻不曾想老天爺把之前所有的苦難熬成了一罐蜜,恩賜給他。
再讀一遍,還是難以自已。心臟不受控制狂跳,眼窩里的淚蓄不住,抓著信紙的手也輕輕抖著。
歡喜么?肯定是的,她甚至陷入巨大的感動中,無法立即做出任何回應(yīng)。遺憾么?有點,人生有幾個七年呢,幸好兩人孽緣不淺,又瓜葛在一起,倘若真的就此走散,這些文字怕是要跟著這段感情一樣,再無法重見天日。
她以為喜歡他是個秘密,她藏得小心,卻不知他愛她也是個秘密,藏得卑微。
梁佑瑾拿著信紙,轉(zhuǎn)身環(huán)住左斯年的脖頸,把眼淚擦在他肩上,左斯年欣慰地展眉,單手摟住她:“別哭,我不是要弄哭你。”
她抽泣著,“我,我知道?!?
“好啦,眼睛要腫了。你喜歡,我以后每年,不,每天都寫給你。我有好多好多話想說給你聽,花開花落,葉榮葉枯,雨過天晴的彩虹,曬太陽的小奶貓,門診遇到有趣的患者,太多想告訴你。”
他輕拍她的背,緩緩接道:“你于我,先是叁生有幸求得的知己,再是事業(yè)上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最后才是親近的枕邊人。我想過若是不能以你的愛人自居,也希望有一天,換另一種身份站在你身邊,亦師亦友。”
“那些事情,你為什么不親口告訴我。你接受了治療和咨詢,你也會身處黑暗,不能與自我和解,你為什么不讓我知道?”
“我不想你與我一起難受。”
梁佑瑾更心疼,側(cè)過臉咬著他喉結(jié),說:“以后什么都不許瞞著我。”
左斯年拉下她,親著她的微腫的眼皮:“遵命,老婆大人。”
“討厭。”一句話,惹得她嬌羞白了他一眼。
“還有?!彼麖暮凶酉聦幽贸鰞杀井媰???吹侥潜舅孛杈毩?xí),她就火大。另一本她沒見過,翻看一看,這男人膽肥了,打印裝訂了一本畫冊,畫中的女主角極盡妖嬈在自瀆。
蹲在地上騎自慰棒,躺在浴缸里遙控跳蛋,撅著屁股失神地享受身后的炮機……她把畫冊扔到桌上,一字一頓:“不錯,進、步、了!”
左斯年閃過她砸來的粉拳,包在手心:“嗯,我也覺得比八年前,畫技進步不少?!?
“小瑾,我們玩?zhèn)€游戲好不好,隨便翻開一頁,就照著上面的動作,每天選一個,我一共準(zhǔn)備了365個場景,保證你天天玩得不重樣?!?
“不好!”剛才的心疼全喂狗了,梁佑瑾跳下他的懷抱,他纏著她手指,又把她卷回懷里,連哄帶求,拖著她走回臥室。
她再一次震驚!哪來的炮機,他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左斯年說,昨天剛拆的快遞。胳膊受傷了,那事多少有點影響,用這個補償你。梁佑瑾說,不對啊,我昨天幫你拿的不是游戲手辦么?
感情在這掛羊頭賣狗肉!
葫蘆:寶貝們七夕快樂!這個七夕左狗過得色氣滿滿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