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拉到身前,彎下腰,脈脈看著她的桃花眸,抬手撫去眼角的淚:“別哭,我這不是好好地。”
“Alex給我打電話時(shí)候說滿走廊都是血……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小騙子,你也擔(dān)心我啊,是誰說不要我了?!彼鹚掳?,親親小梨渦。
“你聽好了,只有我能打你罵你,除此之外,不許再讓自己受一點(diǎn)傷!”
“好好好,遵命!”他說:“繼續(xù),前面還沒幫我涂浴液呢?!?
梁佑瑾擦干淚,仔細(xì)一看,紅著臉罵臭流氓。流氓胯下的肉棒已經(jīng)脹成黑紫,硬挺挺,貼著小腹,杵在黑叢林里。她故意忽略,抹了一手泡沫,從喉結(jié)往下,慢條斯理的涂。
鎖骨,胸肌,乳頭,人魚線……她在他肚臍四周打轉(zhuǎn),就是不往下走。
他忍不住了,攥住她手腕,帶向肉棒。
好燙,好粗。她暗自感嘆,好久沒吃到這根了,都快忘了什么滋味。
顛鸞倒鳳的日子真銷魂啊,男人又好用又聽話,挺著陰莖,看不得穴是空的,時(shí)時(shí)刻刻想要填滿。她套在雞巴上,被頂?shù)谜f不出話,從里到外被肏透了。
摸著,她就濕了。
左斯年擎起她的腿,舔著耳垂的嫩肉,“乖,把它放進(jìn)去?!?
她抓著肉棒,用龜頭去找洞口。
春液早已泛濫,兩人身上又盡是浴液,抱在一起,滑膩不堪。肉棒打滑,從穴口擦過,她輕喘一聲,改了主意,握著陰莖往勃起的蕊珠上去蹭。
舒服……她仰頭,嫵媚看著男人。手里的雞巴活似自慰棒,按壓陰蒂,左右撥動,又沿著陰唇上下行走。好硬,她饞,但就是叁過家門不讓其入。
再忍忍,餓瘋了吃起來才香。
左斯年被撩撥得受不住,她握得太緊,他甚至有了射意。太久沒有真刀實(shí)槍上戰(zhàn)場,他可不想還沒開戰(zhàn)就鳴金收兵。
想著是什么東西頂在陰蒂,她就越覺得渾身酥麻。白茶的甜香混著男人的麝香,刺激她的感官。她夾著雞巴,扶著他的腰,用陰唇夾著滾動,讓肉棒擦著小逼,肏著腿心。
沒進(jìn)去就這么爽,曠了這么久,待會肯定又要被肏尿了。
光是這么想著,她竟然就高潮了。
丟臉,太快了!她神色赧然,趴在他胸前微喘。
“爽了?該輪到我了?!蹦腥藙偛乓恢辈徽f話,任憑她自娛自樂。雞巴被愛人捏在手里,往逼縫里擦而肏不進(jìn)去的焦急誰懂,肏腿心固然也爽,但沒吃到大餐終究解不了饞。
終于,瀕于崩潰的兩個(gè)人急迫地結(jié)合在一起。
梁佑瑾主動抬腿,露出花穴,順著龜頭往下坐。肉棒排開陰唇,找到穴口,一桿入洞,直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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