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認真一點,你也要主動一次,就知道被甩有多傷心了?!?
主動和被甩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么?左斯年苦笑,被甩有多傷心他當然知道,然后不明不白想借由新的感情沖刷舊傷,卻成了渣男。既然如此,這一次,換自己主動好了,結局會有不同吧。
踩著月光的影子,兩人就這樣牽著手。
蕭瑟的冬季,梁佑瑾竟然覺得手心冒了一層薄汗。這感覺太奇妙了,只牽著手,就能口舌發(fā)干,渾身酥軟。一瞬間,被塵封了七年的感官記憶從深處蘇醒。
左斯年鼓起勇氣,先撕開了口子:“你和左斯月一直有聯(lián)系么?”
“嗯?!绷河予皖^,不看他。
有聯(lián)系!那就是一直躲著自己了?“如果這次不是工作調(diào)動,你會回來么?”會來找我么。梁佑瑾搖搖頭。
她撒謊了,這一次,她不想再敞開。
左斯年突然就不想松開手了,他和她十指相扣,彎曲了手指,問道:“今晚去你那還是回我那里?”梁佑瑾又笑了:“我可是結了婚的……”
他突然停下,攬過梁佑瑾,以吻封緘,雙唇覆上去,輕柔舔弄甜美的雙唇,兩人鼻息間纏繞著酒精味,曖昧又催情。
這是左斯年第一次親吻梁佑瑾,梁佑瑾覺得自己很失敗。
勾引了整個青春期,勾引男人脫了褲子都沒討來一個吻,很失敗;在分別七年杳無音信后,還是被男人一個吻就勾走了魂,還是那么不爭氣,沒定力,太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