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之間,梁佑瑾已是一絲不掛,左斯年卻穿戴整齊,一枚扣子都沒解開過。
酒壯慫人膽,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么,順?biāo)靸?nèi)心,推倒男人,騎在他腰間,磨蹭著。小手迫切又慌亂,釋放出勃起的陰莖,熟練地?cái)]動(dòng),抬起臀就想往下套。
左斯年挪開身子,自下而上看著她,想嚴(yán)肅,卻心疼:“以后不許喝這么多?!?
“你管我!”
不讓喝酒也不給肏,她想反抗更多,但舌頭打結(jié),囫圇只吐出叁個(gè)字。
“更不許喝醉了隨便讓男人脫衣服,扒男人褲子!”
這句話徹底惹怒了醉酒的女人。左斯年忘記了一個(gè)真理,不要試圖和女人講道理,也不要和醉鬼講道理。梁佑瑾撕扯他的衣褲,啃咬結(jié)實(shí)的肌肉,下手又重又狠。
“我就扒你褲子,你能把我怎么樣?”極盡胡攪蠻纏之勢(shì)。
濕潤(rùn)的穴口剮蹭猙獰的龜頭,甚至陷進(jìn)去一點(diǎn),又被拔出。女人扭著腰身,用陰唇含著肉棒,隨著動(dòng)作前后左右的摩擦。她抖著臀,俯身吸吮他的唇,懲罰他,卻覺得像是懲罰自己。
好癢,好空襲。
左斯年也不好受,扶著肉棒頂?shù)窖冢棠椭?,聲音喑啞:“我是誰?”
“怪獸!”
蔥白的手指撫弄著濕滑柔軟的穴肉,香檳色的美甲上碎鉆閃亮,淫靡的景色激得肉棒又粗壯一圈。梁佑瑾半咬著紅唇,一手?jǐn)]動(dòng)著陰莖,一手掰開肉縫,緩緩套弄坐下。
“啊……”性器緊緊結(jié)合一瞬間,兩人同時(shí)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梁佑瑾的穴九曲通幽,好似很淺,卻能容納夠粗夠長(zhǎng)的侵入,而且像是深不見底,進(jìn)去就仿若置身黑洞,被牢牢吸住,令人魂魄俱散,二脈俱通,恨不能死在溫柔鄉(xiāng)里。
她讓花心抵在龜頭上,借著重力壓下去,碾磨騷弄,扭腰抖臀,乳肉和臀肉都前后搖動(dòng)。
逐漸嘗到了味道,梁佑瑾微瞇鳳眸,雙手撐在左斯年胸前,指節(jié)微用力,若有若無撫摸。
像是羽毛在心頭刮弄,瘙癢難耐,左斯年狠狠頂起跨,想發(fā)泄這種欲。
梁佑瑾卻按住他,“自慰棒不需要?jiǎng)?。?
“……”左斯年瞪大眼,又啞然失笑,抱著水蛇腰,隱忍著欲望,配合梁佑瑾調(diào)皮地玩弄。
“啊……好舒服……”
啪啪啪啪肉體拍打的聲音不絕于耳,女人食髓知味,捏著乳尖,又借著連接處的滑膩逗弄已經(jīng)探出頭的蕊珠,毫不扭捏當(dāng)著男人的面自慰。
越套弄越順滑,越坐越快,梁佑瑾俯下身,舔吻著左斯年的鎖骨,左斯年長(zhǎng)嘆一聲,終于等到寵幸,激動(dòng)地用寬厚的大掌描繪著梁佑瑾曼妙的曲線。
“啊……左斯年,你說,我在干什么?!泵厶彝慰刂浦俣?,讓每一次悸動(dòng)拉長(zhǎng),變深。
“你在騎我?!弊笏鼓晟钪O梁佑瑾床笫間的趣味。
“不對(duì)?!绷河予O铝?,俯視著左斯年。
“你在干我?!?
“不對(duì)?!笨旄型蝗恢袛?,左斯年忍受到了極點(diǎn),挺胯頂弄,梁佑瑾也癢,但咬著左斯年的鎖骨偏偏不配合。
“嘶啊……你在肏我。”
“我在畫橢圓,你沒感受到么?!弊笏鼓赀@才注意到梁佑瑾不是單純的上下坐弄,而是扭著臀,前后左右照顧著穴內(nèi)每一個(gè)角落,穴肉像是緊縮的小嘴把陰莖舔了個(gè)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