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到做到,一早醒來就把女人攬入懷中。
梁佑瑾被吵醒,起床氣蹭一下子就上來了,把身上的狗男人踹下去,氣呼呼摔門進(jìn)浴室。左斯年尷尬摸摸鼻子,看著一臉期待的小兄弟,只好灰溜溜去客衛(wèi)洗澡消火。
歪打正著,梁佑瑾終于起了早。
“不吃早飯?”左斯年剛把粥端上來。他還以為終于有機(jī)會,像正常情侶那樣,叁餐四季,他已經(jīng)偷偷期待好久了。
不求愛的如泣如訴轟轟烈烈,只希望每個日子里都有她。
她手背過去拉裙子拉鏈,收拾手袋,裝起電腦:“不餓。”
危險!快逃!她拼命提醒自己,炮友而已,別沾染。
“?。∧恪怼?
他突然讓她措手不及。左斯年滑下她剛拉上的拉鏈,一口咬在漂亮的蝴蝶骨上,掀開她的裙擺,順著股縫摸進(jìn)去。動作一呵而就毫不拖泥帶水像是預(yù)謀已久。
她跌靠在玄關(guān)桌上,背對著他,穴里突然闖入一根手指。
“早飯都沒吃,怎么會不餓。”他故意一語雙關(guān),抬頭看看時鐘,有點來不及,還要去查房??墒侵讣馑爸?,還不太濕。
“放開!”
下一秒,竟然換了更大的東西進(jìn)來,梁佑瑾瞪大桃花眼,難以置信,他是狗么?隨時隨地發(fā)情。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他低笑,她剛才腹誹他,可是悄悄說出了聲。
肉棒擠開層層迭跌,只進(jìn)去一半,穴道意外地緊致,雖還干澀,卻攥得他恨不能立刻繳械投降。
左斯年冷靜叁秒,仰頭咬牙,大手從下伸進(jìn)去,覆上彈跳的雪兔,揉著捏著乳尖,言語刺激道:“你是我的母狗么?”
她控制不住,偏要跟著他的話去想,一副要多淫蕩有多淫蕩的畫面登時展現(xiàn)腦海。
濕了,他勾唇,太了解她了!
“一想到要被我肏,就興奮地直流水,是不是?”
“啊……不……啊啊啊……不是……”太舒服了,他怎么知道她所有的喜好,偏愛,甚至是惡趣味,把她伺候得服服帖帖。
“昨晚還欠我一管,你不會忘了吧?”
軟了,濕了,他滿意地笑,把還在外面的半截肉棒插進(jìn)去,深入到底,貼著她的耳朵,綿綿絮絮:“這根雞巴一時見不到你,就餓?!?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梁佑瑾就軟成一團(tuán),穴內(nèi)流著水兒,夾著肉棒,扭臀蹋腰往后送,但仍舊拒絕道:“閉……閉嘴!”
“你不餓,我餓!”他知道她徹底準(zhǔn)備好了,扣住皓腕,挺胯向前,重重把肉棒送到穴內(nèi),毫不留情,盡情拍打。秒針滴滴答答,他仿佛在倒計時賽跑,越是想速戰(zhàn)速決,卻越是持久。
低頭,看著自己粉嫩的分身在白皙的臀間往返,他熱血沸騰。
肉棒把穴搗出了白漿,沿著縫隙留下,越搗越快,越插越重,穴肉像是蝴蝶翅膀,輕輕顫動,又饞又媚裹緊他。
“找別人去!”好爽,但堅決不承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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