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后左斯年和梁佑瑾又纏到了一起席天枕地滾床單,兩人從來沒有定義過關(guān)系,左斯年閉口不提,梁佑瑾也不問。但是一個眼神,一句沒頭沒腦的信息,兩人都能彼此明白。
夕陽余暉籠罩大地,深秋傍晚,萬物染金,梁佑瑾站在CBD的高層辦公室,俯瞰街道。車馬行云,川流不息,人群像是小溪,匯聚成河流,涌向遠(yuǎn)方。她掏出手機(jī),編輯信息:今天值班么?
——不值班,你想吃什么?
梁佑瑾翻了個白眼:不值班那多沒意思
“哦……”左斯年懂了:那我換個班,你晚上來找我。
——找你干嘛?
——干我。
梁佑瑾看著手機(jī)屏幕上那兩個字,抿唇笑了,滿意的把手機(jī)放下,雙臂環(huán)胸,透過落地窗,仰頭看著綿延千里的晚霞,從橘色漸變成紅色,與深藍(lán)緩緩暈染在一起。
“啊……啊,輕一點,要被你操壞了……”后半夜里,病房盡頭的醫(yī)生值班室里傳來隱隱的喘息和呻吟。值班室里只擰開了一盞小臺燈,套房外面是小型會議室,原木色的辦工作上零零散散堆放了專業(yè)書籍,水果,喝剩下一半的奶茶,還有打印出來的幾篇文獻(xiàn)和被挑選出來的重點病史本。暗紅色布藝沙發(fā)上散落著幾個抱枕和一件女士外套,通往里面休息室的地板上拖著一條半透明黑絲襪,休息室的門半掩著,一支紅色JimmyChoo高跟鞋跌落在床腳下。
另外一支高跟鞋被勾在女人的腳尖上,光滑誘人的小腿曲線一路向上,潔白裸露的大腿大大的分開,跪在床邊。腿心已經(jīng)泥濘不堪,一根紫紅的肉棒粗魯?shù)某椴暹M(jìn)出,甚至翻出了小穴里的嫩肉。男人一手按住女人的翹臀,一手抓住她胸前的嬌乳,不斷挺進(jìn),絲毫不憐香惜玉。腰間的肉棒就像是殺紅了眼,盯著腿心細(xì)縫往里鉆,一下比一下重,汁液四濺,將陰道里的褶皺一一碾平,龜頭直擊宮頸口。
“啊,不行,那里不要!”感覺到身體里的異物要破開宮頸口,女人一個哆嗦,穴肉收緊,絞得身后的男人差點精關(guān)失守?!芭九九尽贝笳茟土P性的落在白皙的嫩臀上,白里透紅的皮膚更刺激著男人的感官,他拉起女人,強(qiáng)迫她直起身子。“啊……太……太重了……啊啊要到了……”女人妖嬈柔媚的呻吟,快感像是海浪層層迭來,一浪高過一浪,在暗夜的大海上,洶涌波濤,令人窒息,幾乎滅頂。終于,情緒決堤,海潮重重拍打在崖邊,激起萬丈水花。女人在高潮的余韻中,緩緩滑下身子,但仍舊撅起臀,任身后人玩弄。
穴肉有規(guī)律收縮,快感傾瀉而出。溫暖又濕潤的銷魂窟攥得入侵者再也受不住,男人低吼一聲,沖刺幾百下,將攢了一周的濃精灌滿肉穴。淫水,白濁混在一起順著洞穴的縫隙,貼著仍舊勃起的陰莖流下,染濕了男人的小腹,浸透了身下的床單。
左斯年就這樣埋在梁佑瑾體內(nèi),傾身覆在赤裸的胴體上,四肢相纏:“今天怎么想著要來翻我牌子了?”梁佑瑾星眸微閉,短發(fā)亦被汗水浸透,劉海散亂在眉眼間。剛被男人從里到外肏透了,慵懶的埋進(jìn)被衾,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一周沒吃,饞了?!弊笏鼓陳蹜K了梁佑瑾這個樣子,下了床利落干練,揮斥方遒,職掌麾下,上了床淫蕩騷浪,毫不扭捏。
“那我可要喂飽你這張小嘴?!弊笏鼓陮⒘河予^來,稍微疲軟的肉棒滑出嫩穴,高潮后敏感的陰道被這若有若無的剮蹭惹得一陣顫栗,“啊……”梁佑瑾張開腿環(huán)住精瘦健壯的腰身,將紅腫的腿心貼在左斯年胯間。左斯年低頭,橙黃色昏暗的燈光下,一切曖昧又模糊,但又一覽無余。
左斯年以吻封緘,兩個舌尖繾綣纏綿,你追我趕,津液來不及咽下,順著唇角流出。良久,稍微拉開兩人距離,帶出色情的銀絲:“出差這么久,有沒有想我”。梁佑瑾一雙桃花眸半睜半寐,單眼皮透著歡愉過后的粉紅,她伸出嫩蔥般丹蔻,玩弄著男人胸前兩點深紅:“想到了我們在陽臺上、沙灘上、泳池里、衛(wèi)生間……”嗓音有著歡愛過后的沙啞,粘稠又煙煴。
左斯年被撩得熱血沸騰,光是回想這幾個地方,兩人留下了什么淫靡的痕跡,就足以讓他再次重整旗鼓。“所以你就急著趕回來讓我肏,嗯?”左斯年伏在梁佑瑾耳邊低喘,男性清冽的氣息噴在耳郭上。梁佑瑾得逞,款動腰肢,濕的一塌糊涂的洞口自主追著碩大光滑的龜頭,尋找,納入,吞沒:“嗯……”她咬著唇,套弄甬道內(nèi)的肉棒:“想著從來沒有在你辦公室做過……就過來了?!毙闹械南医K于斷了,理性全軍覆沒,左斯年任憑感性接手大腦,沉溺于感官世界,跪在女人雙腿之間拼命聳動,搶回主動權(quán):“這么淫蕩,離開肉棒你可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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