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就是,喝你的東西別說話!”
“瞧,你姐還害羞了!”
“秦矜!!”
就在幾個人嬉鬧的時候,賀惟回來了。
“大老板終于回來了, ”秦矜從吧臺里面走出來,沒和他矯情的寒暄,“你回來就好了,明天起我要休假?!?/p>
賀惟脫掉外套,交替進了吧臺,笑著問:“行啊,休多久?”
秦矜坐到路寄秋身邊,抻了抻懶腰說:“怎么著得十天半個月吧,我也學你當一回甩手掌柜。”
前陣子賀惟說走就走了,把她氣得夠嗆。
路寄秋用胳膊肘碰碰她,輕聲問著:“你干嘛休假?你要去哪兒?不會是躲許醫(yī)生吧 ?”
秦矜抿了口酒,嘀咕著說:“誰躲誰還不知道呢……我就宅在家里半個月,醒了吃,吃了睡,想想就美。”
“你倆聊什么呢?”路錦宇湊頭過來問倆人。
秦矜和路寄秋互看一眼,異口同聲的對他說:“八卦!”
……
因為有路寄秋和陸一衡在,又有路錦宇那個活寶,氣氛一下就熱鬧了起來。路寄秋因為有‘男朋友’在身旁,盡管看得出秦矜心情不好,但也沒辦法立馬安慰她。
幾個回合的游戲過去,每個人都喝了幾杯酒。到了新調(diào)酒揭曉的時間點,許遲還沒有出現(xiàn)。
秦矜只能暫時把對他的情緒放在一旁,強裝著高興的拿話筒對全場說——這杯全場免費!
事先調(diào)好的新調(diào)酒,在幾分鐘內(nèi)全被領(lǐng)光了。
忙完這件正事,秦矜也沒了心情。帶著路寄秋去了酒吧后巷。
秦矜蹲下身子,也不管踩到的裙邊,表情頹然的很。
路寄秋彎腰幫她拎起裙子,悄聲問她:“到底怎么了?”
秦矜沒說話。
沒一會兒路寄秋就聽到她在哭,趕忙繞到她另一邊,“怎么哭了啊,是不是許醫(yī)生欺負你了?”
秦矜很少會哭,上一次哭還是因為騎車摔了,生怕自己會死才放聲大哭的。
“我倒是想他欺負我,可是他都不接我電話,”秦矜抬起臉,抹著臉上的淚水,委屈的很:“既然他不想來,干嘛要答應我呢?!”
秦矜越說越委屈,指著自己身上的裙子說:“我今天還特意換了新風格的裙子,我今天……我今天本來打算表白的?!?/p>
“現(xiàn)在好了,他不出現(xiàn),我還在這兒跟個傻子似的哭哭哭,煩透了??!”
路寄秋聽她說了一通,這才明白,原來秦矜不是生許醫(yī)生的氣,更多的是委屈和……著急。
秦矜站起身,眼圈紅紅的問著路寄秋:“寄秋,你說他會不會是診所有病人拖到了現(xiàn)在?”
路寄秋遞給她一張紙巾,“這有可能啊,許醫(yī)生很忙的,或許是忘了。”
秦矜沒意識到,她已經(jīng)在幫許遲找理由。
秦矜不由得多想了,想到一半,有些慌張的說:“那、那會不會他出了什么……”
還沒說完,秦矜就連‘呸’幾聲,那她寧愿許遲是故意放她鴿子的。
兩人剛聊了幾句,賀惟就從酒吧后門走了出來。
“寄秋,你男朋友正找你呢?!?/p>
路寄秋應了一聲,又不放心的看看秦矜。
“別管我了,我就是最近變矯情了,一會兒我就‘殺’到他家去!”秦矜把捏皺了的紙巾扔進垃圾桶,示意路寄秋自己沒事,“你去吧,別讓陸一衡等你?!?/p>
看著路寄秋進去,秦矜這才呼了一口氣。路寄秋最近也處在一個曖昧的模糊階段,還是別讓她操心自己的事了。
酒吧后巷。
賀惟點了根煙,深吸一口,還是開口問了:“那個醫(yī)生放你鴿子了?”
秦矜故意‘嘖’了一聲,轉(zhuǎn)頭打趣道:“你消息這么靈通啊!”
賀惟笑著吐了口煙,像似開玩笑的說:“這么多年了,難得見你喜歡一個人,稀奇?!?/p>
秦矜聳聳肩,低聲說著:“我喜歡有什么用……”
“那你……”
賀惟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酒吧后巷的那頭。
直覺告訴他,那就是許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