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許靖東走過去拍拍齊悅的臉頰,待他清醒了一些笑著對他說:“齊悅你不要怕,我今天不會動你。這樣吧,我們打個商量,如果你能撐過今晚我就放你回去,好不好?”
齊悅不懂這人玩的是什么把戲,并不回答,只是皺眉忍痛。
齊悅白凈的臉上此刻沒有一絲血色,此刻看上去脆弱又美麗,許靖東看得心生憐愛,不由走過去問他:“齊悅,不如跟了我吧?反正跟誰不是跟,我大概還比秦三爺專一些?!?/p>
齊悅這時開口了,對他說:“你還打不打?打就不要廢話?!?/p>
許靖東聽了也不生氣,說了句,“如你所愿?!?/p>
接著,細密的鞭子又落了下來。
齊悅幾度以為自己會痛昏過去,但是并沒有,就這么意識清醒的讓他挨到了天亮。許靖東說話算話,到了清晨就放了他。齊悅顫顫巍巍的出了許靖東的別墅,外面暖洋洋的陽光照在身上,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上衣已經(jīng)被撕壞,齊悅緊了緊外套沿著路邊走。外套下面全是淤青的鞭傷,但是一張臉什么事都沒有,只是被折騰了一晚上,此刻難免面色蒼白。
齊悅在許靖東的別墅外面走了許久才終于攔到一輛出租,回到家到浴室脫了衣服才終于見到自己的一身傷痕。許靖東力道控制的很好,齊悅身上縱橫密布著滿是青紫色的痕跡,卻都沒有一處見血。
齊悅閉上眼睛不去看身上的傷,迅速的沖了個澡就躺到床上。身上還是疼,一抽抽的疼,齊悅疼的睡不著,腦子里亂哄哄的,一會兒在想許靖東,一會兒又想秦衍之。
在齊悅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是秦衍之。
齊悅在接電話之前清了清嗓子讓自己聲音聽上去正常一些,才將電話接起,“三爺。”
秦衍之的聲音在電話里聽起來沒什么情緒,“在做什么?”
齊悅老實的回答:“在睡覺?!?/p>
秦衍之“嗯”了一聲,又問他:“昨天打電話給我了?”
齊悅心里一慌,下意識就想否認,但很快冷靜下來,答道:“嗯,昨天想問問你回不回來住?!?/p>
“哦,后來怎么關機了?”
齊悅心里緊張,沒聽出秦衍之語氣中逗弄他的意思,急忙解釋:“沒有,手機后來沒電自動關機了。”
齊悅掛了電話重新倒回床上,身上還是痛,但是因為剛剛接了秦衍之的電話心中幾分甜蜜。昨天發(fā)生的事他并不想讓秦衍之知道,如果可以,齊悅希望他永遠都不要知道這件事。
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當天下午,秦衍之就看到了他清晨從許靖東別墅里走出來的照片。
秦衍之拿著那照片看了半天,心中說不出是個什么感覺。他仔細體會了一下,覺得自己大概是覺得有些失望。于是他對身邊的沈良說,“所以養(yǎng)寵物就是這點不好,隨時都有可能被反咬一口?!?/p>
沈良沉默了片刻,對秦衍之說:“三爺,也許其中是有什么誤會?!?/p>
秦衍之這時頗為玩味的看了他一眼,沈良馬上低下頭不再開口。
雖然秦衍之也想不通許靖東將齊悅買通有什么意義,畢竟齊悅對他的事情一無所知。但齊悅是這么多年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人,這其中的意義又有所不同。
秦衍之將照片放下,對沈良吩咐道:“當然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叫人接著把許靖東盯緊了,齊悅那邊,也派人看著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