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要命,一碰下面就開始濕潤,動情時的聲音都好聽的要命。
蔣赫剛碰上她溫軟的唇,下面的陰莖就脹的發(fā)疼。
他習慣了忍耐,習慣了先照顧好南月的情緒,習慣了先讓她感覺到舒服。
一開始唇齒相依,蔣赫溫柔的含住她的唇瓣輕抿了幾口,是甜甜的,檸檬味的牙膏。
他伸進南月的口腔里,軟舌相抵,勾纏之間發(fā)出曖昧的水聲,他霸道的掃蕩她的口腔,恨不得把她的口水都給吸干。
南月被親的雙腿發(fā)軟,眼神迷離,趴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小口小口的喘氣。
“還是這么不經(jīng)親,讓你早上跟我一起去跑步,就跟要你命似的,你這肺活量我們以后怎么辦?”蔣赫撫摸著她的后背,手指靈活的鉆進去。
她洗完澡出來之后,就沒有穿內(nèi)衣了,手掌游離到前面,一下握住了南月的胸部。
“不想跑~”南月輕聲。
“懶豬?!?/p>
“嗯……”南月?lián)沃募绨?,水光氤氳的眸盯著他,“又不是每個人都要當體育生,我覺得我還好~”
“現(xiàn)在還沒進去,你每次都喊累,以后不得把你給操暈過去!”
他怎么說的那么糙?
南月羞的不行,聽不得那些騷話。
蔣赫將她放在床上,一把扯掉浴巾扔到床尾的沙發(fā)上,光了。
南月看見了蔣赫已經(jīng)充分勃起的性器,他是體育生,不算白,健康的小麥色,但他那根性器顏色卻偏淡,偏粉,可卻布滿青筋,莖身又粗又長,龜頭上的馬眼此刻分泌出了前列腺液,黏黏膩膩的掛著。
看起來好色。
南月伸手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