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他會想把月月剝光,再把自己剝光,把她抱到桌上,從頭到尾親個遍,埋到她的腿心,把她舔上高潮。
蔣赫只是想想,褲襠里沉睡的巨物就有了蘇醒的跡象。
而他根本就不敢去碰,側頭看向窗外分散注意力。
到了餐廳,南月的爸媽南承和湯佳都在,蔣赫的媽媽卻不在。
好像蔣赫父子倆已經習慣了。
南月和蔣赫坐在一起,飯桌上聊的都是他們的學習問題,下學期什么什么的。
期末考試之類,補習班,以后想去什么大學。
聊著聊著又變成了最近的經濟形勢,什么基金股票,房地產短視頻,直播帶貨等等。
有家長在,蔣赫不敢亂來,只敢用余光悄悄的盯南月。
南月一臉乖巧的坐著,目不斜視。
她吃飽了嗎?
今晚可不可以?
今晚他們家里都有長輩,應該不行。
明天嗎?
寶寶寵寵他吧,他憋的太久了,好難受,好想親親她,抱抱她,和她做一點刺激的事情。
不做也行,讓他抱一下就好。
南月起身去了洗手間。
蔣赫等了兩分鐘,也出去了。
南月出來就看見蔣赫靠在外面的墻壁上,哈趴狗似的沖到她面前,對她瘋狂搖晃幻肢,“寶寶,半個月沒有疼我,可以抱一下嗎?”
走廊上人來人往的,包廂就在附近不遠處,但凡里面有一個人出來就能看見她們。
南月想抱他,很想,但理智告訴她不行。
“今晚2點過后來找我。”南月路過他時說了一句。
聲音很輕,但蔣赫聽得無比清晰。
好耶!
今晚可以不再忍耐了,可以都射給寶寶了。
倆人一前一后回到包廂,里面的家長并沒有察覺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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