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枝紅艷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斷腸。
借問漢宮誰的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菡萏香連十頃陂,小姑貪戲采蓮遲。
晚來弄水船頭濕,更脫紅裙裹鴨兒。
“騷蹄子,你的女兒花果真饞老子的大金槍都饞哭了,你的小雞巴還下流地翹起來了,你的男兒花也不老實,都淫亂地蠕動了,真不要臉!”
刺入丹荷女兒花的琥煌笑罵完,深知他的女兒花十分嬌小緊窒,為了讓他不會因自己粗大的金槍插入太疼,動作非常輕柔小心,讓他的女兒花并未像破瓜那次撕裂流血。
琥煌還如他先前希望的,用力吻舔吸吮他右邊的小乳蕊,左手抓住他快一柱擎天的小玉莖輕輕按壓摩擦,右手伸到女兒花后面,撫摸揉掘他的男兒花,讓他上下都有爽妙的甜美快意。
“哦啊啊……虎相公這次好溫柔……嗯唔……謝謝虎相公……啊啊……啊哦……你真好……真愛你……啊啊……”丹荷一臉感激地望著最愛的男人。
雖因他的金槍太雄偉,女兒花仍舊覺得很刺痛,但更多的是酸脹,先前纏繞著女兒花的癢意消失了。多個敏感處被他玩得快意連連,讓自己不會因為女兒花的刺痛和酸脹,難受到叫出來。
“騷蹄子,你這張小嘴可真甜,真討人喜歡,你下面的小騷嘴更討人喜歡,還是像第一次操進去時那樣,美妙銷魂死了,一進去就不想出來。”琥煌抬起虎眸,一邊陶醉地稱贊道,一邊繼續(xù)淫玩他開始腫大的乳蕊,雙手也繼續(xù)著先前的動作,把小玉莖搞得腫脹變大,把男兒花弄得蠕動的更厲害。
大金槍強忍想立刻沖到女兒花底部,在又緊又濕,還十分光滑柔軟,而且有強大吸力的極爽花筒里,盡情抽插操干的沖動,像先前一樣輕柔小心地繼續(xù)前進,使女兒花只是被撐得變形,仍舊沒有撕裂流血。
“啊噢啊……虎相公的金槍真大、真燙……唔哼……把女兒花撐得好脹……真充實……啊哈哈……都燙得發(fā)抖了……好舒服……哦唔嗯……小奶頭、小肉棒和男兒花,也好舒服……哦哈……被虎相公玩得好爽……呀哈哈……”丹荷瞇起絕美的鳳眸,快活的淫叫。
尖銳的刺痛感和鮮明的酸脹感,隨著虎哥哥的大金槍不斷進入體內(nèi),變得越來越強烈,但同時新產(chǎn)生了一種特別奇妙爽美的充實感,那充實感壓過了刺痛感和酸脹感。所有被虎哥哥異常灼熱的大金槍碰觸到的花壁,還燙得快活的發(fā)抖,十分舒服。
但最舒服的,還是一直被虎哥哥持續(xù)不斷地淫玩的幾個敏感處,快意因虎哥哥的動作不斷增強,刺激得全身都好快活。
“他娘的,死淫婦,求你別叫得這么騷浪勾人好不好,會讓你虎爺爺忍不住想粗暴地狠操猛捅你的。”琥煌痛苦地罵道,輕輕咬了下他紅腫得像小櫻桃的乳蕊。
聽到他好舒服、好爽,自己也想像他那么舒服、那么爽,不想再控制力道,痛苦地慢慢插進去,而是十分快意地放開力道,無比狂猛的一干到底。
“啊哦……那就別忍了……哦啊……照你想的做……不要心疼人家……啊啊……人家也好想被你粗……暴地狠操猛捅……哦哦……”丹荷見他一臉難受,心疼地說道。
其實自己并不想被他粗暴地狠操猛捅,那樣會非常疼,但自己更不想他難受,他會為自己著想,自己也要為他著想。
“死騷貨,這可是你說的,疼了可別怪老子不心疼你!”琥煌開心地虎吼,感激地吻了下丹荷的甜唇,就放開腰力,大金槍兇狠地向前狂沖。
他為了減輕、麻痹丹荷的痛苦,瘋狂地套弄起丹荷的小玉莖,還離開男兒花,去強烈刺激丹荷的大花珠。
“啊啊啊啊啊……虎爺爺好猛……噢噢……一下就干到好深的地方了……呀哈哈——情哥哥、好丈夫,操……操到人家的花芯了……真是太厲害了,爽死了……呀啊啊啊……哦哦……流淫水了……人家被操出淫水了……啊唔啊……哦啊……”丹荷激亢地搖頭大叫,鳳眸水汪汪的,隨時會流出眼淚。
太刺激了!剛開始女兒花痛得不行,但馬上就因玉莖和花珠傳來的爽妙死了的強大快意,變得不那么痛了,身體因為又痛又爽的感覺說不出的激動、亢奮。
當大金槍快速地沖到深處,撞到花芯時,久違了的像被雷電擊中,美妙刺激到無與倫比的絕世快意,席卷了整個女兒花,然后是全身,讓女兒花和全身都好酥美,女兒花還酥美得流出了淫水。
“叫得好浪!浪蹄子,你虎爺爺把你操得流出更多淫水,好不好?”琥煌被他叫得血脈賁張,看了眼他的女兒花,發(fā)現(xiàn)只流出淫水,沒有受傷出血,放心地淫笑,兩只淫爪扯著小玉莖和大花珠旋轉(zhuǎn)起來,大金槍則故意頂著花芯不動。
“好……啊唔哦……虎爺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啊哈……求好相公快動,快繼續(xù)操人家……哦啊啊……肉棒和花珠……被弄得有些痛……可是很刺激,特別爽……哦啊啊……啊啊……”丹荷用力頷首,難耐地催促完,就快樂地淫吟騷叫。
花芯被大金槍頂著不動,可難受了,就像有一只打蚊子咬著不放一樣,惡癢無比。偏偏玉莖和花珠,被弄得痛中帶著無比刺激的極爽,讓花芯好想獲得那樣的極爽,更難受了。
其實不僅是花芯,還有整個女兒花,和失去虎哥哥的淫手慰藉,又瘙癢空虛起來的男兒花,都想獲得那樣的極爽,非常的難受。
“瞧你求操的騷樣,真像那些專門給男人操,靠賣身過活的臭婊子,下賤死了!”琥煌擰了下被他扯轉(zhuǎn)得腫脹起來,更加美艷誘人了的大花珠,讓大花珠更痛更爽。
大金槍移動起來,大力的捅花芯,激烈地擦乾花壁,讓女兒花爽得淫水直流,變得濕漉漉的,更好操干淫玩了。
“啊噢噢噢噢噢噢……真爽、真爽……呀啊啊……哦哦……人家就是……一個下賤……死的臭婊子……噢哈哈……但人家只賣身給虎哥哥……哦呀哦……一個人操……呀哈哈……”
“哦噢噢……虎爺爺、好相公,求你弄弄人家的男兒花……呀啊啊……那里癢壞了……好空虛……啊啊……好想被玩……哦啊啊……”
丹荷爽得再也忍不住流出了快樂的眼淚,放蕩無恥地大聲騷叫,女兒花異常猛烈的快意,使男兒花的瘙癢空虛更強烈了,讓他快要受不了,都想讓男兒花摩擦屁股下的褥子了。
“你這小娼婦當然只能給老子一個人操,你敢給別人操,老子要你的命!”琥煌玩著大花珠的淫手,又回到了丹荷的男兒花,這次不但撫摸揉摁,還又戳又摳,讓男兒花不但癢意未消,還癢到了極點。
“要癢瘋了……哦唔……求虎爺爺插進……男兒花里,捅干……幾下……哦啊……小肉棒好酥好脹……嗯啊……感覺好……奇怪,像有東西……哦啊……要跑出來了……似乎要出精了……”
“呀哈哈哈……好相公、好愛郎的大金槍……太威猛了,捅干得女兒花全是……啊啊……全是酥美死了的電流……哦唔……哦啊哦……”
丹荷因男兒花的極端瘙癢,痛苦地蹙起了像彎彎新月般美麗的黛眉,可憐兮兮地瞅著琥煌,眉眼間滿是春情,沾滿淚珠的雙頰紅艷如霞,那模樣十分魅惑動人。
一直被琥煌淫玩的小玉莖,腫脹到了極點,不停冒出欲珠,把精致無比的漂亮蘑菇頭弄得濕答答,明顯就要高潮出精了,看起來好不淫靡情色。
被大金槍一次又一次強力地貫穿,淫邪地擠壓花壁和花芯的女兒花,快活爽樂得開始抽搐,黏稠的淫水狂流不止,把丹荷和琥煌的下體弄得濕透了,快要浸在一起了。
“只捅干幾下夠嗎?你這騷蹄子的男兒花,可是饑渴得都在張嘴了,就要餓得流出口水了。你的小肉棒既然想出精了,你就趕緊射吧,好讓老子用你的精水潤滑你的男兒花,這樣手指捅進去干很深很狠,你也不會痛?!辩鸵C笑道。
淫玩著小玉莖的大手,加重套弄的力道,刺激得小玉莖馬上噴出了像牛奶般美麗,還散發(fā)著濃烈無比的奇香的液體。玩著男兒花的大手,把精水抹到了男兒花上,沾滿精水的食指輕輕刺進痛癢得一直劇烈蠕動,還微微張開的男兒花。
食指雖粗大,但因很濕,動作又小心溫柔,所以男兒花并未覺得痛,更未受傷流血,只有異物入侵的正常怪異感,但丹荷非常羞窘。
“哈啊哈……情哥哥,你怎么如此下流……啊唔……竟把人家的精水……噢噢……抹到人家……的男兒花上……啊唔……噢啊噢哈哈……大金槍又捅到花芯了……呀哈哈……真刺激……哦唔唔……別一直磨轉(zhuǎn),花芯都被玩硬了……呀哈哈……噢唔……啊啊……”
丹荷沒想到男人會對他的嬌吟不滿,懲罰似的狠捅花芯,隨即邪惡地重重磨轉(zhuǎn),把嬌嫩敏感的花芯很快就弄得充血變硬,并帶來比先前還強烈數(shù)倍的甜美刺激至極的電流。
“你他娘的,你虎爺爺怕弄疼你,才故意這么做的,你竟敢罵老子下流。老子讓你知道,我們倆到底誰才下流,老子命令你舔老子的手指,好好嘗嘗你精水的味道!”琥煌一邊怒罵丹荷,一邊沾了些他的精水,邪壞地放到他先前被自己吻腫的櫻唇前。
原本掘壓愛撫著男兒花的手指,又有一根邪壞地刺入男兒花,和食指一起把精水全部涂抹到火熱嫩滑的菊壁上,還用力地揉壓淫玩。
“啊唔啊……哦哦……好愛郎,你別生氣,人家錯了,人家這就舔……哦噢噢……甜死了……啊啊……想不到人家的……精水如此甜……噢噢噢……”
“男兒花被好相公的手指弄得好爽……呀啊哈……再深些,再插深些玩……啊啊啊啊……親丈夫的大金槍玩得……花芯好脹啊,都腫……起來了……爽瘋?cè)思伊恕“ 瓍柡λ懒恕““ ?/p>
丹荷爽得頭暈目眩,喪失了理智,完全墮落到欲海里,成為了欲望的俘虜,不會拒絕男人的任何命令。他深處極美的丁香小舌,乖乖舔舐男人手指上的精水,完全忘了那是自己的淫液。
發(fā)現(xiàn)精水非常甜美好吃,他情不自禁地含住男人的手指吸吮起來,還因男兒花被男人的雙指弄得充實快活,淫亂地輕輕扭動屁股,騷浪地渴求進一步的玩弄。女兒花因男人不停地攻擊花芯,爽得強烈抽搐,流出越來越濃稠的花汁,花汁里還開始散發(fā)出濃郁至極的牡丹香。
“哪來的牡丹香,真香、真好聞……原來是你這騷蹄子的女兒花流出的騷水發(fā)出的!操,想不到你這淫蕩貨,不但精水里有比你身上還濃的奇香,女兒花流出的騷水都有花香,還是如此濃郁好聞的牡丹香,不知你的男兒花會不會也被老子賞玩得流出有花香的騷水?”
琥煌剛想訕笑他實在太下流淫賤了,就聞到了芬芳醉人的牡丹香,馬上尋找香味的來源,找到后激亢無比,心想他果真是個花妖,精水和花汁竟都有濃郁的花香。
但后宮里有不少花妖,女妃中最美的桃妃就是桃花妖,可是他們都不像他身上有花香,更不像他精水和花汁也有花香,只能說他真是難得的尤物?。?/p>
“啊嗯啊嗯……人家不知道……哦啊啊……情哥哥把男兒花……操干出水,不就……啊呀呀……知道了……啊哈哈……哦啊啊……好愛郎的大金槍太能讓人爽了……呀哈哈……人家的小肉棒又爽硬了……哦啊啊……呀哈……”
還在迷戀地吸吮男人手指的丹荷,一臉妖媚地對男人癡笑,迷離的雙眸已經(jīng)失焦,媚得要人的命,那模樣說不出的迷人勾魂,看得男人猛吞口水,胸膛里的那顆心震動起來。
“他娘的,你這騷蹄子現(xiàn)在的樣子真像一頭欲獸,實在是迷死人不償命,讓人好想把你操干奸淫壞!”琥煌異常激亢地虎吼道,施法讓他的雙腿自動纏到自己結(jié)實粗壯的虎腰上,讓自己能更深地操干奸淫他。
大金槍終于不再折磨已經(jīng)腫脹得像大葡萄,也分泌出很多淫水,濕潤爽滑得讓它又酥又麻,快活得不行的大花芯,向比大花芯還深的神秘處捅去,戳刺小小的軟口。
在男兒花里的兩根粗指,也進入得更深,不但狠狠捅刺操干,還翻攪亂轉(zhuǎn),讓男兒花爽得開始發(fā)濕,就快要流出花汁了。
被丹荷吸吮的手指,也像男兒花里的手指一樣,在丹荷的小嘴里插玩轉(zhuǎn)干起來,讓丹荷流出很多的口水,非常漂亮的下巴再次變得濕答答的,好不臟污淫穢。
“呀啊呀……啊哈哈……大雞巴愛郎,你操干奸……淫騷蹄子的……啊啊……子宮口……呀啊啊啊……會刺激死的……噢唔唔……而且好酸哦……呀哈哈……唔嗯……”丹荷激動得吐出男人的淫指,瘋狂地搖首大叫,下體輕彈了一下。
過了好幾個月,再次被虎哥哥襲擊子宮口,還是那么刺激、那么酸,讓他想發(fā)瘋。
一想到虎哥哥可能會像上次那樣,把子宮口干開,操進子宮里狂捅亂刺,他就好害怕,同時全身興奮到了極點。小肉棒竟然馬上翹到了最高,腫脹得難受,好想再像先前那樣被虎哥哥玩弄。
“這聲大雞巴愛郎真是太騷了,聽得你虎爺爺熱血沸騰,好想馬上捅進你的子宮里,狠狠操干奸淫,讓你刺激舒爽得叫的更騷浪下流!”琥煌比先前還激亢。
因插得太深,完全進入女兒花的大金槍,不管舒爽敏感得已經(jīng)受不了大刺激,再干子宮口,可能會被極緊的子宮口夾得高潮,猛捅子宮口,想要讓子宮乖乖打開,放它進去。
奸淫著男兒花的淫指,動作也變得恐怖起來,猛地全部捅進去,隨即用力分開,把男兒花撐開到最大,指甲故意戳著深處極敏感的嫩肉。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大雞巴好相公、大雞巴……情哥哥……哦啊啊……大雞巴親爹爹……你饒了騷蹄子……臭婊子、死淫婦吧,別……啊哦……呀呀呀……別再捅子宮口了……哦啊哦……太要命了……會弄死人家的……嗚唔唔……啊啊啊……”
丹荷扯開嗓子狂叫,都半翻白眼了,不但淚水狂流,還流出了鼻水,口水更是像洪水一樣涌出來,紅通通的小臉臟污得驚人,也淫美得驚人。
男兒花又痛又爽,還很刺激的感覺,遠比不上子宮口不斷傳來的,刺激得讓全身劇烈痙攣,卻又酸痛得讓整個子宮直發(fā)抖的感覺恐怖。
他眼前都出現(xiàn)幻覺了,竟看到兩位好友的原形,一顆無比俊秀挺拔,碧綠得閃閃發(fā)亮的翠竹,和一株冷艷無雙,美得無法形容的雪梅。
“操,你這騷蹄子竟連大雞巴親爹爹都叫出來了,你想當老子的兒子啊,哈哈哈……”琥煌亢奮死了的放聲大笑,彈了下因主人太刺激,完全沒有被碰觸就站起來,現(xiàn)在還開始冒出欲珠的小玉莖。
正當他想讓大金槍瘋狂轉(zhuǎn)干子宮口,一定要讓它張嘴時,突然想到上次攻擊丹荷的子宮口,丹荷并沒有這么激動,難道丹荷懷孕了?
他嚇得頓時停下一切動作,有些焦急地問:“騷蹄子,你是不是懷孕了?”
丹荷被他玩得太狠,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他只好輕輕拍打丹荷的臉,讓丹荷能清醒點,隨即重復剛才的問題。
這次總算聽到他在說什么的丹荷,搖首回道:“沒有??!”
他離開谷里后,自己剛開始以為懷了他的孩子了,十分歡喜,可是肚子一直沒有變化,才知原來是空歡喜一場,自己并未懷孕。自己記得弟弟說過懷孕后,肚子會大起來。
“這怎么可能!”琥煌挑起英挺的濃眉,上次干進他的子宮里,射了那么多體液,他怎么可能會沒有懷孕。
恢復法力的琥煌,馬上施法檢查丹荷的肚子,隨即露出無比欣喜的表情,他感覺到了三個強壯的小生命的存在,丹荷懷孕了,而且懷了三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