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羅夫人,光著赤足,露了酥胸,釵斜鬢松,香濃脂艷,此時見葉潛看向自己,雖是不語,可是嫣然一笑間,卻是眉梢?guī)?,眼角傳情?/p>
葉潛斂眸,單膝跪下,硬聲道:“葉潛見過碧羅夫人。”
碧羅夫人輕聲笑,望著葉潛的目光仿若看著鄰家的阿弟般柔和:“起來吧,好好坐在你家主人旁邊服侍?!?/p>
葉潛默然起身,移步,如標(biāo)槍一般立在朝陽公主身后,巍然挺立,眉目森嚴(yán)。
宴席繼續(xù)進行著,樂器再次響起,舞女們收拾起驚魂重新戰(zhàn)兢兢地扭起了曼妙的舞姿。
宴席過半,席上的白玉蓮花仙人杯撤下,換了乳釘紋夜光杯,衣著艷麗的侍女在夜光杯中斟滿了暗紅色的西域葡萄酒,公主纖纖玉指捏起夜光杯,將殷紅色的玉液一飲而盡。
公主和夫人對飲幾倍后,饒是葡萄酒不醉人,卻也已經(jīng)各自雙頰如涂抹了胭脂一般,兩眸水波迷離。
碧羅夫人醉解羅衫,盈盈酥胸溫膩如膏,其上兩顆紫晶葡萄養(yǎng)得晶瑩剔透,只讓人恨不得俯首采擷。她身邊的兩位男寵,一個扶著嬌無力的夫人,另一個則解開紅袍,展開胸膛,恭敬地將衣衫半褪的碧羅夫人抱在懷中。
碧羅夫人在男人懷中輕笑,笑得百媚生,斜眼睨著挺拔而立的葉潛,話語卻是對朝陽公主說的:“我天生怕冷,你是知道的。這椒房雖然暖和得緊,可是哪里有男人的懷里舒服啊?!闭f著這話時,將嫩娟娟的臉龐在那男侍胸膛上輕磨暗蹭,胭脂染就的嬌唇印上男侍的臉龐,留下一個**的紅印??墒悄悄惺虆s并不意亂,只是本分地當(dāng)著人肉取暖墊,供碧羅夫人倚靠。
公主飲下一口葡萄酒,兩頰賽落霞,見此情景一聲輕笑,便也解下發(fā)髻,讓如烏云一般的秀發(fā)垂在婀娜的腰間,斜靠在榻上,徑自取樂。
此時,另一個服侍碧羅夫人的男寵,開始在夫人雙峰間揉捏摩挲,眾人只見兩團白嫩的綿軟被那低下男人的手揉捏出各種形狀,碧羅夫人也不阻攔,扭著豐標(biāo)小蠻腰,慵懶無力地在另一個男人懷中發(fā)出似有若無的吟-叫之聲。
那位男寵見此,更為情.熾,摩挲的手便開始往下揉捏,最后那手終于探入了夫人的裙擺。坐中眾人紛紛眼熱,有的不忍直視慌忙避開雙目,可是總有些侍從難掩好奇,偷偷瞧過去。
由于那只手已經(jīng)探入羅裙深處,不知道其中情境如何,可是從裙擺上下浮動的情態(tài)來看,那只手必然是在那片方寸之地恣意逞兇的。
此時碧羅夫人雙眸含情,芊芊玉指緊抓著另一個男人的雙臂,神情恍惚,一會兒蹙眉,一會兒開顏,少頃又發(fā)出如釋重負之吟嘆。眾人看在眼中,不免心慌意亂,一個個鼻尖冒汗,跟著情動。
裙下的那只手動得越發(fā)迅猛,裙擺幾乎被帶動得翻飛起來,碧羅夫人上身的白玉肉盤顫動不止,兩顆紫晶葡萄直挺挺立起。
她身下男子見此,干脆伸出兩只手來,一只手捏一顆,將紫晶葡萄在手中細細揉捏摩挲。于是碧羅夫人袒露著兩團碩0大的綿軟,仰面躺靠在男人懷中,被一個男人用手揪著兩顆紫珠,又被另一個趴跪在她方寸泉洞前盡心用手服侍著水泉洞。兩名男子喘息聲急促,中間的碧羅夫人嬌吟連連,時而高亢時而低迷,這吟叫伴著椒房內(nèi)的樂曲之聲,竟然分外合拍。
這一切情景,葉潛視而不見,他眼觀鼻鼻觀心,心無旁騖,將椒房中一切**之音都排除在新房之外。
別人或許不知,朝陽公主卻是知道的,碧羅夫人但凡看中一樣?xùn)|西,她便是費盡心機歷盡艱難,怎么也要想辦法得到。如今她看中的是葉潛,第一次引)誘敗北,她便不會貿(mào)然進行第二次了。如今故意在葉潛面前做出此番淫)態(tài),其實是故意讓他記住自己的姿態(tài),說不得哪日再行事時,這葉潛的心智便亂了。
朝陽公主垂眸間,用著媚眸余光掃了眼葉潛,只見葉潛神情自若,再細聽喘息平穩(wěn)沉定,并沒有絲毫迷亂跡象。她見此情景,心中竟然泛起一絲自得,心道:她的這個家奴,終究不同于旁人,又怎么會輕易亂了心智呢。
她又想著自己玉華池誘了葉潛的情景,頓時覺得那時候剛毅僵硬的他真是分外有趣。明明是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她卻恨不得摸一摸他的臉頰,逗上一逗才歡喜呢。
此時那兩男一女行事正在盡興之時,于是碧羅夫人腳下男子干脆站起身來,拎起紅袍,白生生的大腿露出,又撩起碧羅夫人裙擺,那有力的臀便往前一頂。眾人不禁瞪大了雙眼,眼睜睜地看著仰躺在后面男子身上的碧羅夫人紅唇微張,倒吸了一口茉莉氣,然后隨著那男子往前緩緩繼續(xù)頂入,這口茉莉氣兒又緩緩?fù)鲁觯寄块g蹙起,似是歡愉,又似是在承受著極難承受之事。
朝陽公主雅媚多姿,動情之時自有一股風(fēng)流態(tài),而這碧羅夫人卻天生姿質(zhì)豐艷,肌白賽雪,平日里穿著羅裙倒還不覺,如今衣衫盡褪處,只見此女渾身雪白如玉,兩點紫晶燦燦有澤,黑發(fā)如墨般盤踞,芍藥海棠之艷,也莫過如此。此時這尤物被兩個男人夾擊之中,哼哼唧唧好一番快活,可是兩點星眸卻似睨非睨地時不時望向葉潛這邊。
在場眾舞女早已停下曼舞,兩頰酡紅地望著這一切,她們此時見了這番情景,都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猜測,不知道那物事到底是什么尺寸,怎么能讓碧羅夫人露出此等難以吞咽的神情。
這男子進入之后,便開始.淺.一.深,緩緩進出,其動作極具章法,看起來是久經(jīng)沙場之輩,只弄得碧羅夫人聲聲吟.叫,求饒不止。
偏偏此時,那個抱著碧羅夫人的男人仿佛也不甘落后,忽然放開上面的兩顆紫晶葡萄,改為托著碧羅夫人被另一個男人操、弄得動蕩搖擺的**,只見他微一前傾用力,于是便聽到碧羅夫人一聲驚呼,發(fā)出“啊——”的好一聲纏綿之聲。
場中眾人幾乎停止了喘息,都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