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彧被鉆心的疼痛疼怕了,他直頷首,扶著紋絲不動的把手,慢慢站直。他也顧不得那瘋子的眼神中的嘲弄,十分麻利地褪去自己的衣服,生怕對方一個不如意又找方法折磨自己。
Alpha垂著頭的臉龐還有眼淚滑落,陳極夜戲謔地勾了勾唇角,不留情面地嘲諷:“真不值錢。”
楚瑾彧默默咽下這口氣,隱藏起來的恨意已經(jīng)愈演愈烈。
這次之后,他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定要上暗網(wǎng)找人暗殺這個強奸犯,將自己所有的恥辱一掃而空!
最后一件衣物落在Beta面前,楚瑾彧身無寸縷地矗立在門前,微微拱起的脊椎顯得他孤立無援。
陳極夜欣賞著宛如雕像的體型,從深邃多情的眼睛,到微微顫抖的薄唇,再到性感凸出的鎖骨,與恰到好處的腹肌。Alpha性別使然,腿間的男根比常人更龐大幾分,只不過和對面這個人相媲,還是遜色了幾分。
他的目光瞟到陳極夜腿間,堅硬的物什在褲襠頂出了一個鼓包。楚瑾彧驚詫地望向那張冷若冰霜的臉,沒想到對方僅僅是看到了自己的裸體就硬了起來。
二人布料對比明顯,楚瑾彧很疑惑這個人為何遲遲不脫衣服,就這么……靜靜地看著自己。
陳極夜讀懂了這個少爺?shù)囊苫?,暗示:“你現(xiàn)在的地位,不需要我提醒你負責(zé)的步驟吧?”
楚瑾彧的不爽上了眉頭,又憶起他如今的地位,只好裝作低眉順眼地幫陳極夜釋放饑渴的怪物。整個過程,他都巧妙地躲開了與之接觸的機會。
服侍完畢的楚瑾彧后退了半步,抬眼和陳極夜對視,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先前金貴的少爺,在那高雅的藍色海面中,將他映得如低賤男妓一般,眼眸的不屑愈加明顯:“口啊,等什么呢?”
指甲狠狠陷進手心,疼痛如屈辱般綿長。
他從未給人口過,連歷史最為心愛的Omega都沒有。
楚瑾彧咬牙切齒地蹲了下來,垂著眼睫。半晌才做足了心理準備,對著那個污穢之物張開嘴。
蠻力再次介入他二人之間,頭上的手揪住了頭頂?shù)陌l(fā)絲,將這個異于常人的性器頂?shù)疥惓獜獓瞪钐帯?/p>
膨脹的肉柱撐破了嘴角,少數(shù)鮮血從傷口緩慢滲出。
疼痛讓楚瑾彧從蹲姿軟了下來,雙膝跪著。他干嘔著想退出,后頸卻死死被鉗制。那只手支配著他的舉動,前前后后。他都來不及合上嘴去咬疼這個東西。
“你不會不知道怎么口吧?這些事都是Omega對你做的么?”陳極夜松開了限制,靜默地看著自己身下人的演出。
生理淚水滑落雙頰,楚瑾彧忍著喉嚨與唇角的痛覺,學(xué)著交媾的模樣進進出出,并且僵硬地舔舐著男根。
俯瞰著欺凌自己的人淪落到給自己口交,陳極夜享受地輕喘。
不過他還是要嘲諷幾句的,因為這張囂張的臉窘態(tài)越明顯,他就越性奮:“技術(shù)真差,你是只會操人嗎?”
話音落下,正在口交的少爺眼尾多了幾片殷紅。
陳極夜愉悅地勾起唇角,此時腿間的快感已然達到頂峰。
滾燙的液體全數(shù)在濕潤的口中噴涌而出,楚瑾彧惡心地皺起眉,急忙退出來,往地上啐了幾口。
“呸!我——”
他怒目圓瞪地仰視,剛想怒罵一頓,又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了,急忙往別處看去。
陳極夜蹲下來,與楚瑾彧平視。
白色的精液掛在Alpha的下唇,給他添加了色情的元素。下頜微微顫動,生怕這個人又降下什么酷刑。
“我這次在你全身都留下印記,你家里那個Omega會怎么樣?”
“大不了我就禁欲幾個星期……”
陳極夜顯然沒有得到滿意的答復(fù),他歪頭接著問:“不趕走?”
楚瑾彧頓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連連點頭同意道:“趕走!趕走,你想要我干什么我都聽!”
心口不一的楚瑾彧在心里將這個人一頓痛罵。
趕走你媽啊,他媽的你明天就死了,還敢命令我做未來的事?!
盡管只是口頭承諾,陳極夜依舊感到愉快: “佷好?!?/p>
他將楚瑾彧提起來,朝他指了指著門前的一片空間:“跪在那里,我們先試一試狗爬式,據(jù)說這樣插得深?!?/p>
陳極夜故意將“狗”的語氣說重,用此來侮辱楚瑾彧。
忍著氣焰的手惱怒到顫抖,他答了句:“好……”
潔白的身軀跪爬在冰涼的瓷磚上,一條蜿蜒的溝壑在腰部消失,再往下,臀部的縫隙中,嬌嫩的洞口展露了出來。
陳極夜在后欣賞,視線肆無忌憚地掃視這個部位,不禁鼓掌夸贊:“好漂亮啊?!?/p>
不知身后是何場景,楚瑾彧只能恥辱地低下頭,屏息凝神地掃去這些尷尬的幻想,反正他敢肯定,這個流氓一定在看自己的部位。不過等了許久,也遲遲沒感受到身體被觸碰。心生不妙的楚瑾彧回頭望,正好看見陳極夜手里把玩著一個情趣用品。
感受到目光,陳極夜看了過來,見到那驚惶求助的眼神,他只是莞爾著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