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打我吧主子……”
世上安得兩全法,不負(fù)太傅不負(fù)卿。
苦命,原來也可以這么具體。
入夜,韓大爺拉……面館歇業(yè),一行四人得閑,應(yīng)韓大爺邀請,同去游湖。
大半夜游湖,韓大爺果然還是韓大爺,變態(tài)一如往昔。
繞遍了整個湖邊,被打到半邊臉?biāo)滥[的流云只找到一條船。
韓朗于是朝他撇眼:“要不你和貴人去那邊樹林……”
不等他放話完畢,那廂貴人卻已經(jīng)昂首闊步,兩條腿齊齊跨上了木船。
沒辦法,和只杠頭沒理講,韓朗只好跟上,一行四人,肉貼肉擠上了一只小船。
苦命的流云當(dāng)然負(fù)責(zé)劃槳。
而韓朗的手這時早已探進(jìn)華容衣服,在他背上流連。
一番摩娑之后,他的唇開始下滑,從耳際一路滾燙,一直流連到鎖骨。
就在這個時候他瞧見了華貴的雙眼,瞪得跟牛一樣一雙眼,離他不到一寸。
韓朗不惱,媚笑:“也好,你看著點(diǎn),咱的花式,可不是人人都有福學(xué)習(xí)的?!?/p>
“我不要瞧你花式,我瞧我家主子,他說過的,他沒原諒你,之所以和你一起,就是為了讓你日日倒槍夜夜早泄?!?/p>
這一句又立刻把韓朗梗到。
一旁華容則是笑魘如花,沖他眨眼:“沒關(guān)系,太傅不用理他,繼續(xù)?!?/p>
繼續(xù)!
這可是多日不見的鼓舞,韓朗激顫,立刻化身韓狼,張嘴在他身上啃咬。
乳尖,腰肢……一路下來,在他意亂情迷欲火焚身的時候,目的地終于到達(dá),他的唇,碰到了他剛硬的……一條鐵底褲。
不,不是鐵底褲,不是全鐵,鑄鐵的只是關(guān)鍵部位,一把小鎖,剛巧鎖住了前鳥后花。
華容笑得益發(fā)嫵媚,一只手高舉:“貞潔褲,這花樣太傅以前一定玩過?!?/p>
韓朗發(fā)出一聲狼嘯,嘩一聲將他按倒:“鑰匙呢!鑰匙在哪里!”
“鑰匙。你說的是這把?”華容眨了眨眼,把一直高舉的那只手打開,給他瞧了瞧,然后五指松脫。
“叮咚”一聲,鑄鐵鑰匙立刻無情地墜入了湖底。
月亮這時探出烏云,圓到渾無缺憾。
韓朗抓狂,于是對月發(fā)出一聲狂嘯。
苦命的流云只好放下漿來,表示自己忠勇:“主子,要不我下湖去撈?!?/p>
“你敢!”
華貴人的嗓門更是驚天動地。
小舟于是大亂,一番撕扯之后終于不堪,在湖中心翻了個肚皮朝天。
四人兩對落水。
流云急著打撈他家旱鴨貴人。
而韓大爺則抱著華容的腰身,一路下潛,發(fā)誓一定要找到鑰匙,不然就他娘的同歸于盡。
滿池荷花無聲,夏風(fēng)穿柳而過。
地球,又一次被淫蕩的力量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