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那劇烈的快感直到巔峰之后還殘余在血液里,不斷麻痹著知覺,趙辭沁全身軟成一灘水,任由徐醒把她抱在身上,乳肉毫無顧忌地與他胸膛相貼。
哪怕射完之后,徐醒依然沒有把性器拔出來,而是死死插進穴里,享受著被小穴內(nèi)壁不斷吸吮的刺激感。
他還在十分溫柔地親吻著她的額、眼皮,指腹輕輕劃過她白玉般的頸間,引起一陣陣顫栗,似安撫又似只是單純地想要這樣做。
突然趙辭沁要從他身上下去。
動作時,粗長的肉棒被迫從小穴里抽出,被過度撐開的穴口立即緊閉,但阻擋不住那道綢白液體從小穴中流出,過分淫靡地滴落在床單上。
徐醒只看了一眼,就強迫自己收回目光,側(cè)過身去撫她的側(cè)臉,“怎么了?”
臥室里的喘息與呼吸聲起伏著。
趙辭沁眼睫沾濕了,這樣在燈光下看起來越發(fā)烏黑細密,白皙的面頰上又暈著一點潮紅,總有幾分嬌弱美人的味道。她始終凝視著徐醒,過了許久,終于將微張的唇一抿,努力平息著心跳,道:“我和穆長風(fēng)是在我十一歲那年認識的。”
徐醒手指一頓,下意識就道:“你可以不必……”
趙辭沁朝他彎了彎唇角,抓住他的手:“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而已?!?
徐醒喉結(jié)滾動了下:“嗯,你說。”
“那時候他父親才剛?cè)ナ?,他父親生前是招討使,為朝廷擔(dān)保借了不少外債,死后不少商人富戶追討上門,我阿爹為了償還舊情所以讓他們母子暫住在我家。”趙辭沁緩緩地說著,“他從小性子就冷,哪怕與我住在同一屋檐下,也僅是表面上維持著禮節(jié),連句多余的話都不肯與我說,或者說,他不是針對我,他對任何人都如此罷了?!?
“我一直在跟隨老師學(xué)畫,那一年授課所在英租界區(qū)突然發(fā)生暴亂,我與老師同學(xué)在逃難時走散了,家里派來的人也始終找不到我,是穆長風(fēng)救了我。”
轟!
遠處一整棟大樓在炮火聲中倒塌,許多人甚至連最后的哭喊聲都沒喊出就這么丟了性命,已經(jīng)快入夜了,這塊大地還在震顫著,逃亡的、前來救援的到處交織在一起。趙辭沁跟著稀少幾個人躲在坍塌大樓后面,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亂了,小腿被飛石砸到,傷口處鮮血淋漓,突然肩膀被人拍了拍。
回過頭去,竟然是穆長風(fēng)。
那時候的他還沒有十幾年后那般凜然的氣勢,但那冰冷堅定的神色卻如出一轍,在微弱的月色下,竟讓人不敢直視。
“你是怎么過來的?”她愕然道。
穆長風(fēng)沒說話,俯下身將她打橫抱起。
“就你一人嗎?”年少的趙辭沁強忍著傷痛和絕處逢生的一點喜悅,手指小心地抓著他的衣服,仰起頭看他,“我們要去哪兒?這樣我會拖累你的,你先放我下來……”
“閉嘴?!彼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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