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指的是閻溟吧,她腦袋抽筋才會去找閻溟,知道是間歇性殺人狂還不躲遠(yuǎn)點,自己往槍口上撞,你說那是不是活該,是不是活該。
“他有新歡,你看見的,再找他也是自討沒趣?!?/p>
“師叔,你以前說過,他是你的一切,你說可以為他生為他死,也可以為了讓他身邊的女人死而死。”
好霸氣,好強(qiáng)的愛欲和獨占欲,也就是說和閻溟的命比起來,閻溟的命重要,和閻溟身邊的女人的命比起來,閻溟身邊的女人的命更重要,如果薛晴不是魂穿的話,如果薛晴帶著一起穿過來的話,薛晴一定要找到原著的薛晴扇她兩個大嘴巴。上有師父在天之靈,下有嗷嗷待哺小流螢(誤),你怎么忍心這么糟蹋自己,一個把你當(dāng)多功能**的男人是個p啊,他都沒有衛(wèi)生巾重要好么(真的)。
“流螢,”薛晴雙手扳著流螢的肩膀鄭重其事地說:“師叔告訴你一句話,記住了,人人愛我,我愛人人,人不愛我,我不愛人,人若愛我,我不一定愛人,人若不愛我,我必不愛人?!?/p>
流螢沉默了半響,說:“……師叔,你的一句話好長。”
是挺長,有九個逗號!薛晴正慚愧,流螢笑了一下說:“雖然不是很明白,不過我記下了,師叔?!?/p>
“乖,將來你會知道師叔的教導(dǎo)有多先進(jìn)多時髦?!保ㄑη纾?/p>
“師叔,我有個問題?!保魑灒?/p>
“舉手提問,好孩子。”(薛晴)
“什么叫先進(jìn)?什么叫時髦?”(流螢)
“先進(jìn)就是……師叔我的所有觀點都是先進(jìn)的,時髦就是……師叔我的所有服裝搭配都是時髦的。”(薛晴)
“師叔,我發(fā)現(xiàn)你和少林寺的禪空方丈越來越像?!保魑灒?/p>
“是嗎,我那么超凡脫俗了么?!毖η缇碇l(fā)梢挺不好意思的。
“你們說話都經(jīng)常讓人聽不懂?!保魑灒?/p>
“……哲學(xué),總是寂寞的。”(薛晴)
“什么叫哲學(xué)?”(流螢)
“所有你聽不懂的話就叫哲學(xué)?!保ㄑη纾?/p>
“驛站的伙計方言口音太重的話我也聽不懂,所以他的話也是哲學(xué)嗎?”(流螢)
“不是……其實你才是穿越來耍我的吧!”(薛晴)
“師叔,我又聽不懂了,什么叫穿越?”(流螢)
“不許問!”(薛晴)
“……”(流螢)
薛晴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和被古人反調(diào)戲的挫折感,好在流螢很聽話,讓他閉嘴他就不再說話,可看他那副很想問又不敢問的模樣又有種欺負(fù)小動物的感覺。
正在薛晴內(nèi)心備受煎熬的時候,遠(yuǎn)處傳來飄飄渺渺的吹奏聲。還以為靈禹派的弟子都只會舞刀弄槍,還有人如此雅興在鸀茂林中弄絲竹?
“流螢,我們偷偷過去看看,別打擾他?!毖η缦褡鲑\一樣貓起身子,小聲對流螢說。
流螢點頭,兩人鬼鬼祟祟地尋著聲音找過去,聲源處是靈禹派水波清亮的瀑布小湖,一個高大的男人隨性坐在湖邊的大石頭上,口中吹奏的不是笛也不是簫,而是一片樹葉。
薛晴的眼睛立刻變成了倒三角眼,簫歸應(yīng)你在跟男主學(xué)玩“猜猜我哪里不在”的游戲么,這都算了,簫歸應(yīng)那副少女懷春的表情讓薛晴想起了什么,對了,原著中有這段描寫,簫歸應(yīng)坐在大石頭上深情款款地吹著樹葉,臉上一會兒笑一會兒哭一會兒溫柔一會兒惆悵,因為他在想女主,那片樹葉是女主送他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