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伶幷不在意這個笑柄,只關(guān)切地問:“傷得嚴(yán)重么?”
“沒傷到命脈,但也不輕,那幫刺客是為了取他命來的,這次是躲過一劫?!焙崥w應(yīng)答道。
“又是冥域派的殺手?”
“看起來不像?!?/p>
“中原?……什么門派?”程伶皺了眉頭,中原的聯(lián)盟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是誰在這節(jié)骨眼敢生事。
“喬逸君說,看不出門派,從未見過的武功。”
程伶表情驚訝,喬逸君輩分雖不如薛晴,投入武當(dāng)派門下也有二十年了,嗣憂道人經(jīng)常閉關(guān),都是由他替師門在江湖上走動,他武功雖沒有多驚人,對各門各派的武功路數(shù)總是了解的,怎么會突然冒出一幫連他都不認(rèn)識的殺手。
簫歸應(yīng)很能理解程伶不敢置信的表情,說道:“這件事本身幷沒有那么駭人,我擔(dān)心的是,喬逸君是第一個,不是最后一個?!?/p>
見簫歸應(yīng)眉頭陰云難散,程伶安慰他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會有事的?!?/p>
與此同時,身在冥域的閻溟也接到了同樣的消息。
“哈哈,有趣?!遍愪榇笮χf。
“主人,除了我們還有誰會……”安螺想不出答案。
“昆侖宮有什么動靜?”閻溟問道。
“一直很安分?!卑猜莘A道。
“你相信那老頭會如此老實么?”閻溟嘴角掛著邪魅的笑意。
“他們確實沒有任何行動,屬下一直派人緊緊盯著?!卑猜莼氐?。
“此事暫且不管,不管下手的人是誰都讓我高興,我讓你盯著薛晴,有消息沒?”
“她和師侄上了極樂峰,還沒下來?!?/p>
“看來靈樞十有是在令狐一族手里,怪不得埋在斷劍山莊的眼線什么發(fā)現(xiàn)也沒有?!遍愪樽旖枪粗镑鹊男?。
“要不要派人去……”
“不用,我親自去,我和她的舊情也該有個了結(jié)了。”閻溟說著,眼中一絲殺意。
薛晴去追令狐橘林,看見令狐真彩夾著令狐橘林進了一間屋子,薛晴追到門口,聽見屋里傳來震耳欲聾的“啪啪”聲,然后是男童的哭嚎聲,薛晴趕緊推開門,看見令狐真彩坐在**,讓令狐橘林趴在自己腿上,令狐橘林的褲子被褪到膝蓋處,露出圓潤的小P股,小P股上還有個紅彤彤的大手印。
那響度,薛晴還以為令狐真彩要殺自己弟弟,一看是這種情景,站在門口有點尷尬,令狐橘林扭頭看見薛晴,先是一待,火速跳起來提起自己的褲子,羞憤交加的臉像碳烤一樣紅,指著薛晴怒吼:“冒失的女人!你嫁不出去的!嫁不出去的!”
一樣的話,罵第二遍對薛晴已經(jīng)沒有殺傷力了,薛晴面無表情地回答:“我要是嫁不出去就嫁給你。”
憤怒的令狐橘林僵住了,紅通通的臉慢慢地變成了白色,慘白慘白。
“薛姑娘,又讓你見笑了,這小王八羔子一天不打就皮癢。”令狐真彩賠禮道,她長得算美,高挑的身材披著皮毛衣服雍容美艶,從她嘴里聽見“王八羔子”這個詞總覺得很不協(xié)調(diào)。
“我是來向橘林小兄弟賠禮的,君子不奪人所好?!毖η缯f。
令狐橘林的眼睛發(fā)亮了:“真的?你要把靈樞還給我?”
薛晴繼續(xù)說:“我還沒說完,因為我不是君子,我專門奪人所好,讓我苦惱的是我還有那么一點良心,我想讓你心甘情愿地把靈樞讓給我。”
“不可能,大俠就應(yīng)該劍在人在劍亡人亡,你想帶走靈樞除非你死,不然就我死?!绷詈倭职褐^說。
還真讓令狐晨光說著了,這孩子思想太畸形了吧。
“都怪大哥,我說小弟該識字了,讓他下山的時候給買點書回來,他買了一堆武俠小說,小弟看完之后就一直想當(dāng)大俠。”令狐真彩頭疼地說。
“所以我才讓你跟我成親嘛,你看,靈樞是我的,我是你的,不就等于靈樞還是你的嘛。”薛晴提議道。
令狐橘林想了想,一口拒絕:“不要,大哥說將來的家產(chǎn)都是我的,你肯定是為了我的家產(chǎn)來的?!?/p>
薛晴惱了,雖然她是開玩笑的,被拒絕了還是很惱火,斷劍山莊那二貨多想娶她啊!小孩子就是沒審美,回嘴道:“我嫁妝更豐厚好不好,師姐說將來整個靈禹山都是我的!”
令狐真彩摸著下巴說:“小弟,可以考慮考慮,靈禹山一定藏了很多酒。”
以薛晴的年齡在古代也算剩斗士了,你弟弟才十歲??!你為了酒讓他娶一個老女人!還有沒有人性??!
“我看的出,你也很喜歡靈樞,既然這樣,我給你一次機會。”令狐橘林抿抿嘴不甘愿地說。
“恩恩,什么機會?”薛晴的眼睛在發(fā)光,就差再加根尾巴晃了。
“名劍自是強者據(jù)之,你能做到的事,只要有一件我做不到,我就把劍讓給你?!绷詈倭终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