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偷偷打聽
換了個新環(huán)境,上半夜宋昕琰睡得還是不太踏實,下半夜有秦慕瑯摟著,他很快就進入深度睡眠。秦慕瑯還特意把他手機調(diào)的早起鬧鐘給關(guān)了,就想讓他睡個好覺。
昨晚憋著嗓子刺激了一翻,累倒不累,不過按照平時周末的生物鐘,一直睡到上午九點半才爬起來,宋昕琰起床后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手機里的鬧鐘被關(guān)掉了,看了秦慕瑯一眼。
宋昕琰無奈地開始換衣服,走進浴室,看到秦慕瑯,摟著他的腰說:“你爸媽又要對我有意見了。”
秦慕瑯正在抹剃須泡沫,他的胡子長得快,一天不刮就立即突顯胡渣,說道:“我爸媽他們一大早就出去了,不會管我們的,放心好了,他們現(xiàn)在不敢對我的寶貝老婆怎么樣。”
宋昕琰松開他低頭找牙刷和漱口杯,看到自己的牙膏被擠好了放在一旁,心里暖暖的,說道:“原諒你了?!?/p>
秦慕瑯站一旁開始刮胡子,怕刮到皮,也就沒說話,等他刮完,宋昕琰也洗漱完了。他刮胡子的過程沒有秦慕瑯復(fù)雜,一般則用電動刮胡刀刮胡子,再用男士潔面乳洗洗臉,又是一張清清爽爽的帥臉。其實,要真和秦慕瑯比起來,宋昕琰還真沒有秦慕瑯俊朗,他看起來斯文只是因為皮膚白一點,五官其實沒有到達時間小鮮肉們的那種精致,不過,大概是眼睛有神,總會讓人直接忽略那一點點的不同。
阿姨提前給他們準備好早餐,這會兒家里只剩下他們兩人,宋昕琰中午還有個飯局,早餐就盡量吃飽,免得中午喝酒肚子里沒東西墊。
秦慕瑯掰了個包子,是阿姨自己包的,掰了一半遞給宋昕琰:“你們幾點到飯店?”
宋昕琰吃著甜口的豆沙包,說道:“好像是十二點,我待會問一下云舒,不知道時間有沒有變動?!?/p>
秦慕瑯又拿起一個包子塞進自己的嘴巴里:“那等會我送你過去?!?/p>
宋昕琰點頭稱好。
說到聚會,秦慕瑯開始擔心一個問題:“你們中午會喝酒吧?一般是喝什么酒?你們那個要接待的朋友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宋昕琰聽著秦慕瑯像是查戶口的問題中帶著幾分醋意,他不耐煩地解釋:“酒呢是要喝的,他叫鄧星笛,是我的高中同學,。他高考后在其他城市上大學,畢業(yè)后就留在那個城市工作,一直也沒怎么和我們聯(lián)系,我上一次見他還是大學畢業(yè)那年的春節(jié)?!?/p>
秦慕瑯聽完心里總算放松不少,主要是他對宋昕琰的事情了解的不多,應(yīng)該是他從未打入過宋昕來的朋友圈里,擔心也是在所難免的。
秦慕瑯不由叮囑他:“那你少喝點兒,下午你吃完飯我接你一塊兒回家,你朋友個個喝酒,估計也沒人管你?!?/p>
宋昕琰給他打包票:“放心好了,我不會喝醉的。”
秦慕瑯斜眼懷疑他:“那上次……”
宋昕琰拿起包子塞進他的嘴里:“那次就是個意外?!?/p>
秦慕瑯咬掉他塞的包子,繼續(xù)叮囑他說:“反正能少喝就少喝,不準多喝,身體要緊,你最近喝酒的次數(shù)有點頻繁。”
高云舒之前問他還記不記得高考畢業(yè)后鄧星笛和他談的事情,他怎么會不記得,那之后他和鄧星笛兩人見面都是不尷不尬的狀態(tài),這次見鄧星笛,為避免不好的回憶,盡量少喝吧。
宋昕琰很享受秦慕瑯的關(guān)心:“知道了,真是越來越啰嗦了。”
兩人吃完后,一起窩在廚房順手把碗筷都洗了,秦慕瑯在宋昕琰洗碗的時候鬧他,在他耳邊舔了舔:“廚房也還沒試過?!?/p>
宋昕琰一手的泡沫,強忍著糊到他臉上的沖動:“別鬧。”
秦慕瑯用自己的身體頂了頂他:“我想……”
宋昕琰果斷洗凈手,轉(zhuǎn)身往他胸口前潑了點涼水:“冷靜!”
然后,秦慕瑯頂著一身水從廚房里出來,正巧遇到出去散步的秦爸秦媽回來。
秦慕瑯若無其事的叫人,宋昕琰手上還濕著,犯罪證據(jù)十分明顯,內(nèi)心尷尬,但表面上也和秦慕瑯一樣佯裝若無其事。
秦媽關(guān)心地問他們:“秦慕瑯,你怎么弄得一身水,這是把咱們家廚房給拆了嗎?”
秦慕瑯一本正經(jīng)的跟他們抱怨:“咱們家的水龍頭剛才壞了,濺了我一身水,要不是我修好了現(xiàn)在廚房就被水淹了。媽,你得感謝我才是?!?/p>
秦媽并沒有多想,也就沒有懷疑他的說辭:“行吧,你快回房間換衣服,別感冒了。”
然后秦慕瑯和宋昕琰兩人回了房間換衣服。
回到房間,宋昕琰雙手抱在胸前,嘖嘖兩聲,看著秦慕瑯找衣服:“秦先生,你撒謊技術(shù)很嫻熟嘛?!?/p>
秦慕瑯還沒意識到危險性:“一般般,應(yīng)付我媽綽綽有余。”
宋昕琰問他:“那應(yīng)付我呢?”
這是一道送命題!秦慕瑯換衣服的手頓了一下,還好他沒有立即回答,思考了一秒。
秦慕瑯真心誠意說道:“我怎么會應(yīng)付你,我發(fā)誓,對你說的話句句屬實,特別是廚房……嗷!”
宋昕琰直接往他腰上掐癢癢肉:“好了,閉嘴,換你的衣服?!?/p>
秦慕瑯嬉皮笑臉地說好,不敢再繼續(xù)嘴上開高鐵,老婆有點兇。
十一點半左右,秦慕瑯開車他們就和秦爸秦媽說和朋友約了飯先走了,兩老昨天就知道他們不在家里吃飯,也沒留人。臨走前,秦爸還問他們要不要帶之前烤的魚干回去,秦慕瑯果斷拒絕,然后拉著宋昕琰離開。
中午,阿姨在廚房里做飯,秦媽進去和她提了一嘴家里水龍頭容易壞的事。
阿姨卻有點納悶:“姐,咱家水龍頭不是前段時間剛換的嗎?怎么那么容易壞。”
秦媽靈光一閃,拍了拍額頭:“算了,沒事?!闭娌恢涝撛趺凑f他兒子,水龍頭沒壞他還撒謊,想想就知道那一身水怎么來的了,真是太不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