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昕琰和秦慕瑯都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清單上的物品購齊,直奔收銀臺。
在結(jié)賬的收銀臺排隊時,宋昕琰問秦慕瑯:“你再想想還有什么要買,人多,這兩天我可不想再過來?!?/p>
剛說完,前面還有個坐在推車上的小孩在哇哇大喊大叫,吵著鬧著要他媽買玩具。
秦慕瑯伸手往旁邊的貨架掃下兩盒“超薄”,貼在他耳邊說道:“這個沒了?!?/p>
宋昕琰耳朵一熱,扭臉低聲道:“煩?!?/p>
秦慕瑯低低笑道:“用的時候你可不煩。”
宋昕琰捂著的嘴:“嘿,閉嘴。”秦慕瑯舔舔他的手掌心,宋昕琰瞪他一眼收回手掌:“臟的?!?/p>
秦慕瑯說:“你全身上下我哪里舔過,不臟。”
宋昕琰耳根越來越紅,道:“秦慕瑯!”一點都不正經(jīng)。
秦慕瑯只好閉嘴不再逗他,手輕輕搭在他的腰上,推著他往前走了兩步:“我錯了,付款,付款?!彼侮跨樒け。樒ず?。
兩人開車過來,買的東西多塞到后座就是,倒也不礙事。
到家里時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兩人決定回家做飯。兩人分工合作,宋昕琰洗米煮飯,洗菜,秦慕瑯則擔當大廚炒菜,宋昕琰總夸他,說他炒的菜比自己好吃,只要他做飯,每次都能多吃一碗飯,為此,秦慕瑯感到很滿足,也很自豪,特別有成就感。
一上午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都沒有的時間看手機。
飯后水果也吃完了,宋昕琰和秦慕瑯靠在一塊兒聊天。
聊著聊著,秦慕瑯手已經(jīng)非常不安分的亂動,大概就是所謂的飽暖思淫欲。
宋昕琰手抵在他胸口:“我們前天晚上才……”
秦慕瑯抿唇說:“你都說是前天晚上了,又不是昨晚?!闭f完直接咬上他的嘴唇。
宋昕琰:“……”被撲倒在沙發(fā)上,沒機會再掙扎。
當然,他也就像征性扭動一下而已。
宋昕琰午睡起來時,秦慕瑯已經(jīng)出門了,微信里有他發(fā)的信息。
秦慕瑯:我回去爸媽那兒了,晚上不想做飯就點外賣,但不要吃太油膩的。
宋昕琰笑了下,回他:知道了,剛睡醒。
秦慕瑯沒回他,有可能在開車,沒注意到。
癱在床上閉了閉眼,想再清醒一下,忽然,手機響了。
好友高云舒打來的。
高云舒問他:“老宋,干嘛呢?”
宋昕琰打了個哈欠:“睡午覺,剛醒?!?/p>
高云舒:“秦慕瑯沒在家?”
宋昕琰:“回他家去了。”
高云舒:“那你今晚可得守空閨?!?/p>
宋昕琰:“他說晚上會回來?!?/p>
高云舒忽然沉默一秒:“你確定?”
宋昕琰回得坦蕩:“不確定?!?/p>
高云舒聽出他語氣有了變化:“好久沒見你了,晚上出來吃個飯,就我倆。”
宋昕琰說:“行,我換個衣服就出門?!?/p>
高云舒是宋昕琰認識了很多年的朋友,知根知底。
他們約的是一家火鍋店,邊吃邊聊,是朋友間最佳的約飯地點。
兩人來得早,店內(nèi)的座位還沒坐滿,可以選擇比較安靜點的位置。
高云舒比宋昕琰早到,與秦慕瑯不同的是,高云舒長得有點陰郁,不笑的時候看起來有點嚴肅。
宋昕琰脫下外套就對他說:“難得你有空,剛才在電話里,話沒有說完吧?!?/p>
面對對自己知根知底的好友,宋昕琰臉上沒有對秦慕瑯的迷戀,也沒有那種令人一看就覺得特別的舒服的溫潤?,F(xiàn)在的他臉上是從未在秦慕瑯面前表現(xiàn)過淡淡的疏離感和冷漠,這是高云舒熟悉的宋昕琰。
高云舒從煙盒里敲出一根煙遞給宋昕琰,宋昕琰接了,并且熟練的拿起對方的打火機,吧嗒的抽了起來。
“嗯,是沒說完,我估計你也猜的到?!?/p>
“秦慕瑯今天回家吃飯,不會是柳澤宇也正好上他家拜訪吧?!彼侮跨f得很平靜,臉上沒有半點怒氣,似乎覺得很平常:“你怎么知道?”
高云舒:“你還記得我們班上有個叫席洋的,我室友。”
宋昕琰自嘲笑了下:“昨天見過,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跟著柳澤宇干,柳澤宇開了間新公司,現(xiàn)在還是我的客戶?!?/p>
高云舒大學和柳澤宇同班,他們是同班同學。
他說:“靠,這么巧,我們中午幾個室友聚餐,席洋隨口提了一嘴柳澤宇。”
宋昕琰聽他這么說,就明白了。
皮笑肉不笑道:“他是真的下定決心要追回秦慕瑯?!?/p>
高云舒給他倒了杯啤酒:“是不是很刺激?”
宋昕琰和他碰杯,一口干掉,說道:“刺激,當然刺激?!?/p>
高云舒問他:“那秦慕瑯現(xiàn)在是什么態(tài)度?”
宋昕琰放杯子的手一頓,然后開始往喉嚨里灌酒,他覺得啤酒不夠有意思,直接叫了瓶白酒。
看著好友面無表情的喝著高濃度的酒,高云舒不得不提醒他:“喝這么多,你晚上回去會穿幫的。”
宋昕琰雙眼清明道:“不會,他今天晚上不回家?!彼?,秦慕瑯心里還裝著柳澤宇。
與此同時,被人提起的秦慕瑯對面坐著到他家中做客的柳澤宇,以及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