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玄鳥山河印是他在雁回山的遺跡里面得到的,這個石板卻是來自加木古城,這又是怎么回事?兩個地方可是相隔萬里,據(jù)蒼黎所說,這枚印章所處的年代應(yīng)該是商周前兩三千前年,那時候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跨越這么遙遠的距離,更不要說互通文化信仰了。
正當孔晏站在那個陳列柜前陷入沉思的時候,徐館長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的視線就看到了那塊玉石板,在一邊解釋道,“這是前不久才從加木古城送來的,那邊不是發(fā)掘出了神廟嗎,這就是里面整理出來的保存的比較好的一塊。專家都猜測這或許就是幾千年前加木古城的人所信奉的神明,所以才會用玉石板這樣的材料刻畫,顯示的是他們信奉的神的崇高。”
孔晏在心中琢磨著加木古城這個名字,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被自己忽視了。到底是什么呢?加木……對了!他猛地反應(yīng)過來,加木古城不就是在塔克瑪沙漠嗎?之前蒼黎他們在山海組總務(wù)樓接的任務(wù),就是在塔克瑪沙漠!
這么一想,他心里涌起一股急切,很想現(xiàn)在就打電話去問問蒼黎。不過最后還是忍住了,不要急,沒關(guān)系,晚上回去再問。
又在陳列室徘徊了一個多小時,孔晏將施爺爺送上了來接的紅旗轎車,答應(yīng)有空一定去施家看望他,這才目送著警衛(wèi)員將車開走。等再也看不見紅旗轎車的影子了,他才又再次進了博物館。
從博物館里面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路邊的霓虹閃爍,孔晏站在路邊等蒼黎過來接他,有些心不在焉的盯著路燈桿發(fā)呆。
他之前又去陳列室里面看了兩個小時,但是來來回回把那里面的文物都給仔細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除了那塊玉石板之外,再沒有看到和鳳紋鳥形相關(guān)的東西,不由有些失望。
他總覺得這和他的身世有些關(guān)聯(lián)。
之前從雁回山下來,他在車上問蒼黎要不要把玄鳥山河印收回去,蒼黎說的是“你拿著吧,反正是你的了”。當時沒有察覺到什么異常,以為就是送給自己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時蒼黎說的意思,是不是想表明——這本來就是自己的?
正沒什么頭緒地胡思亂想著,一輛寶藍色的小跑停在了自己面前,車窗玻璃降下來,蒼黎在里面笑得撩人,“晏晏,在發(fā)什么呆呢?快上車吧,帶你去吃好吃的!”
孔晏下意識回了他一個微笑,開了車門坐了上去,剛坐好,就感覺蒼黎傾身過來給自己系上了安全帶,還趁機吻了吻自己的唇。
愣了一下,孔晏見他還把臉湊在自己面前,有些好笑地也親了親他的唇角,果然蒼黎就一臉滿足地坐回了駕駛座。
路上有些堵,車開的很慢,孔晏問蒼黎,“多久去塔克瑪沙漠,確定了嗎?”
“就這兩天吧,有些急,但是你知道國家部門總是有很多程序要走,很麻煩。”蒼黎一只手掌著方向盤,另外一只手捏著孔晏的手指玩兒。孔晏現(xiàn)在也習慣了他的開車方式,不會嚇得大叫了。
前面紅燈,蒼黎停了下來,轉(zhuǎn)頭朝著孔晏,“晏晏,難道你不想和我一起去了?”一臉“你忍心讓我一個人嗎”的表情??钻虥]忍住被逗笑了,搖搖頭,“不是,我怎么舍得,肯定要和你一起去的。”換來了蒼黎牌露齒一笑,百分百命中心臟。
孔晏其實很想把今天看到的東西告訴他,但是忍住了沒說。
這是他和蒼黎之間的默契,他知道蒼黎了解和自己有關(guān)的很多事,特別是關(guān)于自己身世的事情。但是礙于一些東西,蒼黎都不能說。所以孔晏也不會問,因為問了也不能得到答案。
所以想要的答案,只能自己去尋找。
他將頭偏向窗外,看著車外的車水馬龍,昳麗的眉眼如畫一般。路燈昏黃的光線落在他的臉上,不斷交替間,光影錯亂。
山海是我家討論組
我是炸毛的毛筆:“老大夭壽啦有人要欺負大嫂啦!”
我是炸鱗的鯉魚:“老大夭壽啦竟然有人敢欺負大嫂簡直就是不把我們七組放眼里!”
我是炸根的人參:“老大夭壽啦我覺得樓上的都說的很對,你怎么看?”
劍名不破:“嗯,殺。”
龍王爺在此你怕不怕:“我真的沒有夭壽!不過有人敢欺負老子的人,是想被丟無剎海?走走走,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