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商野此時抬起頭來,饒有興味的問:“哦?為什么不穿衣服?”
“為國家省布料啊。”阮苗回道,“大哥的顏值和身材簡直就是總裁界的標(biāo)桿。”
賀商野沒想到阮苗會這樣回答,一時間竟有些錯愕,而后他又恢復(fù)了平時的神情,只是眼里有些微不可察覺的笑意,“吃飯吧?!?/p>
阮苗其實還是挺真情實感的,他是認(rèn)真覺得賀商野的身材長相太好看了,如果要放到娛樂圈出道的話也毫不遜色,試問哪個男人不想要這樣的身段?
早飯后,阮苗坐車上學(xué),開車的司機姓劉,是賀商野專門配給他的司機,是賀家唯一一個對他沒有偏見的人,阮苗對他很有好感。下車后,阮苗跟劉大叔說了再見后跳下車,高高興興的往學(xué)校里跑。
誰也看不出昨晚那樣曾哭過的人是他。
席幼已經(jīng)在座位上坐好,阮苗走進教室后他別別扭扭的想傲嬌兩下,但是阮苗并不在意他這樣,像往常一樣打招呼坐下。在他看來,雖然跟席幼說清楚了,但關(guān)系也還是要處的,就淡淡的當(dāng)普通同桌也行。
“你干嘛不理我?”
席幼忽然先發(fā)難了,他氣鼓鼓的瞪著阮苗,仿佛他是個出軌的負(fù)心漢。
阮苗:“???”
“你剛才跟我打招呼的聲音比以前低了兩個度,是不是對我不滿?”席幼理直氣壯地挑刺。
阮苗:“……”
“你不是討厭我嗎?”
席幼竟然理所當(dāng)然的點頭,“我是討厭你啊?!?/p>
“可這不是你無視我的理由!”
阮苗:“……”
算了,不要試圖跟腦子不太好的人講道理,講來講去都講不清。
離月考還有十天,阮苗在桌上給自己貼了詳細(xì)的學(xué)習(xí)計劃表,他也想借由這次的測驗看看自己的底到底在哪里,再差也不過就是年級倒數(shù)。
“你的字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毕着吭谂赃呎J(rèn)真地看阮苗羅列著計劃表,忽然奇怪的嘀咕了一句:“你原來的字是專門練過的,單獨拎出來看都很有格調(diào)。”
“現(xiàn)在的字體也不錯,但總是少了很多神韻,而且你以前的筆鋒不是這個習(xí)慣?!?/p>
阮苗的后背一下子被嚇出一身冷汗,穿了這么多天他都忘了字跡這回事,只顧著熟悉環(huán)境了,“我……我最近在練別的字體,不好看嗎?”
“也還行。”席幼點點頭,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
阮苗見他不再追問,在心里狠狠地松口氣。他也看過之前的阮苗的字,確實雋秀清麗,絕對是練過很多年的那種,可他實在模仿不來,也不知道這個說辭席幼接受了沒有。
席幼慢條斯理的從包里掏出手機來,背對著阮苗發(fā)了個信息出去。
1班這時候已經(jīng)開始早自習(xí),席禮淡定的看完了自己弟弟發(fā)來的東西,摩挲著下巴想了好一會兒,湊到簡繁郁的身邊神神秘秘的問他:“阿郁,你說……一個人會在什么情況下會性情大變,甚至連字體都不一樣了呢?”
簡繁郁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著手里的筆,聽了席禮的話后并沒有回答。
“要說阮苗也挺奇怪的,阿幼說他自打前陣子回家再回來后人就變了,現(xiàn)在是連字體都跟以前不同,看著像是另一個人一樣?!?/p>
“說來也的確古怪,一個人的性情變化很好理解,可是寫字習(xí)慣都變了是為什么?”
席禮百思不得其解。
簡繁郁手中轉(zhuǎn)著的筆頓時停了下來,他緩緩地抬起頭來,眼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輕聲的問道:
“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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