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周知,活人永遠也比不上死人,那簡繁郁豈不是就是墻頭的蚊子血?
阮苗邊看邊氣邊吐槽,可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親自穿到書里來。就算名字一樣,可他對當人家小三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下要怎么辦?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粗暴的敲門聲。
“誰?”阮苗回神來警惕的望著門,從他睜開眼睛到了解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一共也才經(jīng)歷了兩個小時,他還完全弄清情況,萬一露餡怎么辦?
“是我?!?/p>
門外響起了一個少年的聲音,語氣聽著有些不耐煩,看著應該跟“自己”關系并不好。
阮苗斟酌了一會兒后起身去開門,門口站著一個跟他年紀差不多大的男生,長得挺帥氣,渾身潮牌,十七八歲的年紀卻染著不符合學生身份的淺灰色頭發(fā),脖子上掛著銀白十字架,右耳還帶著個黑色鉆石耳釘,一看就是那種不良少年。
阮苗默不作聲的觀察完后也不太敢先開口,他還不清楚這人是誰,怕亂說話人會引起懷疑。
不良少年那雙凌厲的丹鳳眼在他臉上打轉(zhuǎn)一圈,臉上露出毫不避諱的輕蔑神情,他冷冷淡淡的說道:“你倒是躲在這里清閑,看來是把我們之前對你說的話都給忘了?!?/p>
阮苗不出聲,打算繼續(xù)聽下去。
大概是他一直不接話也沒有認錯的態(tài)度,讓這個脾氣一看就不好的少年有些惱火,他上前狠狠地推了阮苗一把,惡氣沖沖的說:“不用跟我在這裝可憐!你這套也就對顏揚那傻缺管用,我可不吃你這套!”
“我就知道你不安分,但我告訴你,如果你再做出讓我們賀家丟臉的事,信不信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阮苗猝不及防的被他推了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好容易才扶著墻面站直身子,不過從這句話他也能推斷出這人是誰了。既然這里是賀家,那么能出現(xiàn)在這里且又是這種暴躁易怒叛逆不羈性格的人,也就只有賀商陸了。
賀家明面上一共有三個孩子,兩個少爺一個小姐,賀商陸排第二,而阮苗就是傳聞中的那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原著對賀家的著墨并不多,但只言片語能看出賀家人十分不喜阮苗,他在賀家的日子想當然也沒那么好過,賀商陸是這個態(tài)度也不算奇怪。
發(fā)泄完脾氣的賀商陸這兩天被學校里的各種流言蜚語搞得心煩,眼見著阮苗被自己推搡后安安靜靜的低頭一聲不吭,也沒像以前那樣對自己露出挑釁示威的討厭表情 ,心里有些微的詫異,但他也懶得再跟這種人說話,轉(zhuǎn)身利落的下樓。
阮苗看他走遠,輕輕地關上房門重新又坐了回去,被賀商陸搞了這么一遭,他更能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了。作為一個正常家庭教育出來的孩子,原著的那些爛糟劇情阮苗是沒心思去瞎摻和的,尤其是大家都是男人,有啥可搶來搶去的,有那精力干點啥不好?
阮苗之前因為生病的緣故,才念到初三就不得不終止了學生生涯,整天只能在醫(yī)院和家來回奔波,每次化療完都覺得自己仿佛又死了一回,所以他臨死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個健康的身體,可以重新回到教室里接受教育,哪怕只是一天。
他還沒有來得及像同齡人那樣在最燦爛的年紀盛開,就已經(jīng)凋零了。
阮苗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里,他無意去搶奪別人的人生,可他的確找不到身體里屬于原主的一點信息,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又或許是上天聽到了他臨終前最后的愿望,所以又給了他一次活下去的機會。
阮苗也不是悲觀的人,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他也很想試著好好地活下去?;钕氯ゲ庞幸磺锌赡埽f不定還能再見到自己家人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穿書校園文,溫馨甜文,不虐。
偏執(zhí)霸道深情攻X軟萌堅強吐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