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時候最乖?!背:獍底試@息,蹙眉讓欲根整根沒入,再輕輕吻去Omega鼻尖上的汗水,“別再鬧了,你會受不了的?!?/p>
“信你?!卑仔√膮s又開始說起胡話,“常衡……我就信你了?!?/p>
常衡崩潰地嘆了口氣,拎著Omega的手臂把人壓在身下操弄。白小棠的發(fā)情期熱潮壓抑了許久,終于徹底爆發(fā),很快就把他燒迷糊了,在常衡懷里不停地高潮,累得懨懨得不肯動。
常衡一開始很樂意Omega乖順地挨操,可連續(xù)三四天白小棠的發(fā)情熱都沒褪去,Alpha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抱著軟綿綿的Omega心急火燎地趕去了醫(yī)院。
白小棠趴在常衡背上蔫頭耷腦地喘息,連摟常衡脖子的力氣都沒了,Alpha時不時揉揉他傷痕累累的后頸,再輕聲安慰,見了醫(yī)生也不敢松手,一直抱著白小棠,直到醫(yī)生檢查完才急切地詢問。
“發(fā)情期提前,加上低潮熱持續(xù)了太久,現(xiàn)在不注射抑制劑熱潮怕是褪不掉了?!贬t(yī)生拿著針管示意常衡移開擱在白小棠頸側(cè)的手。
“小棠?”Alpha心疼得不停地親他的眼角,“忍忍,打了抑制劑就好了?!?/p>
白小棠趴在常衡懷里虛弱地搖頭,睜著含淚的眸子拼命扒拉Alpha的手。
“就一針……”常衡咬牙攥住他的手腕,“一針就好了?!?/p>
白小棠還是搖頭,淚水接二連三溢出眼眶。常衡實在是受不了了,扭頭不去看他的眼睛,轉(zhuǎn)而去看逐漸逼近Omega后頸的針。
“常衡……常衡我不要……”白小棠忽然用力拱進Alpha懷里哭著搖頭,“不要抑制劑。”
常衡頓時束手無措起來,摟著他問醫(yī)生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你今晚再哄哄他,通常Omega情緒穩(wěn)定以后發(fā)情熱也會平息?!贬t(yī)生蹙眉收起針管,不放心地叮囑,“但是如果明早他的情況還是沒有好轉(zhuǎn),就必須來打抑制劑!”
常衡連忙點頭應(yīng)允,也不知道該去哪兒,就摟著白小棠坐在醫(yī)院的花園里曬太陽,嘴里嘰哩咕嚕自責個沒完:“我就不該讓你去賭場?!?/p>
白小棠安安靜靜地靠在常衡胸口,小聲地抽鼻子,指尖繞著Alpha的手指打轉(zhuǎn),覺得難受了才把臉貼在常衡的頸窩里蹭蹭。
“小棠,你想去哪兒?”常衡反握住Omega的手,十指相扣,“我?guī)闳?。?/p>
白小棠發(fā)了會兒呆,不答反問:“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想打抑制劑嗎?”
常衡搖了搖頭,低頭親他的嘴角。
白小棠抱著常衡的脖子與Alpha對視片刻,慢慢笑起來:“傻瓜?!?/p>
“你說我什么都行?!背:廨p輕捏了一下他的鼻尖,“只要把今晚熬過去……你叫我多少聲傻瓜都行?!?/p>
“傻瓜?!監(jiān)mega與常衡額頭相抵,笑得愈發(fā)開心,繼而低聲呢喃,“沒遇見你之前,我喝了太多抑制劑了……”
常衡聞言忍不住捂住他的嘴搖頭:“沒關(guān)系的。”
“我不要再喝了。”白小棠卻一如既往地固執(zhí),坐在Alpha懷里蹙眉忍耐,呼吸里滿是熱潮,噴在常衡的頸窩里,又痛在常衡的心底。
“小棠,想想咱們的臥室?!盇lpha牽著他的手輕柔地捏,“想想咱們登記的那天?!?/p>
白小棠愣了愣,繼而把腦袋靠在了常衡的肩頭,被淚水模糊的視線晃動起來,像是臥室窗簾下破碎的日光,那些光順著窗臺傾瀉而下,再流淌到Alpha身上。
常衡坐在床邊,半張臉被溫暖的光照亮,望著他的眼睛總是含笑的,笑意下又隱藏著蠢蠢欲動的欲望,目光落下來像是迸濺的火星,從他的指尖一直跳躍到胸口,再火辣辣地燒起來。
“常衡……”O(jiān)mega平靜了些許,“我喜歡你?!?/p>
“還有呢?”常衡無奈地嘆息。
白小棠卻不說話了,耷拉著腦袋愣神。
他們登記那天常衡總是在笑,Alpha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白小棠記得常衡開車時嘴角一直上揚,還時不時瞥他一眼,拍照的時候更是眉開眼笑,以至于送回家的照片白小棠挑了很久,才挑出一張適合掛在客廳里的,只是那張照片上的Alpha并沒有看鏡頭,而是深情地望著站在身側(cè)的Omega。
“傻瓜?!卑仔√南氲竭@里脫口而出,“常衡,你就是個傻瓜。”
常衡含笑搖頭,由著Omega抱怨。
白小棠嘀咕了片刻又安靜下來,咬著常衡的喉結(jié)哼唧,目光在Alpha發(fā)青的下巴上徘徊,意識漸漸迷糊起來,最后窩在常衡懷里睡著了。
Alpha小心翼翼地俯身,用自己的額頭感受白小棠的體溫。
Omega終于在常衡懷里擺脫了發(fā)情期的熱潮,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