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棠卻激動地趴在常衡肩頭嘰嘰咕咕說個不休:“常衡,大哥給我槍了,我終于不用戴刀片了……這槍真好看!”
“白小棠,我警告你……”常衡聞言怒火中燒,“你已經(jīng)開始發(fā)情了,我動動手指就能把你插軟,所以這幾天千萬別惹我,不想被我操死就安分點。”
“可是這是槍嘛……”O(jiān)mega戀戀不舍地摸著手槍,見常衡眼底的怒火燃得更旺,才“啪”的一聲把槍撂回茶幾,像塊膏藥似的黏回Alpha胸口。
于是常衡摟著他滿意地輕哼:“這還差不多。”
白小棠背著Alpha吐了吐舌頭,繼而瞇著眼睛舒舒服服地窩在常衡懷里休息。
“今晚怎么辦?”常衡見白小棠服軟了也就不再折騰他,“邵家的人要來賭場,久哥肯定全程應付酒局,咱們倒是可以溜出來打探情報。”
“邵家……”白小棠清醒了一些,厭惡地蹙眉,“你不是說他們根本沒綁架嫂子嗎?”
“所以我覺得他們是來炸空門的,”常衡嘆了口氣,“邵家的人料定久哥不會放過任何一條線索,就算明知是假的也會赴約,到時候胡謅些消息決計能狠狠敲我哥一筆?!?/p>
白小棠聽得直笑:“沒錯,以我對他們的了解,八成是這樣了?!?/p>
“咱們得幫久哥撬開邵家人的嘴巴?!?/p>
“參加酒局的人是不可能了?!監(jiān)mega咬著常衡的喉結(jié)悄聲嘀咕,“下人倒是可以,到時候趁著他們在賭場里開局,咱們分頭行動,逮著一個算一個,總能找到怕死的問個清楚?!?/p>
常衡聽了這話半晌沒開口,等白小棠困惑地仰起頭時,才勾起嘴角捏他的后頸:“分頭行動?”
Omega打了個寒顫:“常衡,這樣盤問起來速度快……”
“你要和我分頭行動?”常衡還是固執(zhí)地逼問,“小棠,你在發(fā)情,就算是低潮期也離不開我?!?/p>
白小棠坐在Alpha腿上摸了摸常衡的嘴角,再湊過去親:“沒事兒,每隔幾分鐘你來咬我一口就行?!?/p>
常衡瞇著眼睛笑起來,手指輕車熟路地擠進他的腿根摸:“順帶再換條褲子?”
白小棠撇著嘴輕聲抱怨:“都怪你,耽誤事?!?/p>
“誰要你勾我的?”常衡尋著他的唇吻上去,“再說了,你也想被我插?!?/p>
白小棠別別扭扭地點頭,胡亂親了會兒心思又回到槍上,推開Alpha抓著槍愛不釋手地看。常衡心里又泛起醋意,忍不住湊上去貼著白小棠的后頸舔,把Omega舔得迷糊起來才罷休,再拎著白小棠的胳膊把他拽去洗臉。
白小棠邊洗邊委屈地拿腳踩Alpha的腳尖:“我真發(fā)情了看你怎么辦!”
“多插幾次而已?!背:獠还懿活櫟貕涸谒砩?,“你還會害怕?”
“誰說我怕了……”O(jiān)mega一時氣結(jié),從常衡懷里溜走,坐在床上換上了薄薄的襯衫,再拎著馬甲挑釁地望著Alpha。
常衡抱著胳膊靠在浴室門邊冷笑:“不想下床了?”
“我穿這個行動起來方便?!卑仔√陌褬寗e在腰后,得意洋洋地走到Alpha身邊摸他浴衣下滾燙的欲根,“反正……今晚你比我難熬。”
“白小棠……”常衡咬牙切齒地捏住他的手腕,“你當我真的不敢讓你在這時候發(fā)情?”
白小棠依舊笑得挑釁:“對,你不敢?!闭f完扯掉了Alpha的衣服整個人貼上去舒爽地喘氣,“因為……因為我也不敢……我怕耽誤嫂子的事兒。”
他倆維持著這個姿勢,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半晌,再同時狼狽地分開。
“行了,我服了你還不行嗎?”常衡氣喘吁吁地沖進浴室洗臉,“晚上每隔五分鐘在盥洗室碰頭,讓我咬你的腺體?!?/p>
白小棠坐在床邊扭捏地并攏雙腿,顫抖著忍了半晌還是沒忍住,褲子上出現(xiàn)了一小塊水斑。剛巧Alpha也洗完臉出來換衣服,Omega就蹦蹦跳跳地湊過去,把臉頰貼在常衡臉上降溫。
“你這樣讓我怎么放心……”Alpha嘆息著摸了摸白小棠的脖子。
Omega貼著常衡涼絲絲的臉舒服得直哼哼,還拍著胸脯打包票:“我肯定能從邵家人嘴里撬出來消息。”
“我是不放心你。”常衡扭頭瞪了他一眼,系好領(lǐng)帶把槍藏在西裝的夾層里,再把白小棠抱起來上上下下看個沒完,繼而看見了Omega褲子上的水斑,“這才幾分鐘,又濕了?”
白小棠笑著捂住屁股:“沒事沒事,我忍得住?!?/p>
常衡聞言又氣又急,卻沒有別的法子,就冷著臉看Omega興高采烈地在屋里亂竄,恨不能把他壓在身下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