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有的人活一輩子是為了找樂子,有的人則是為了羈絆。
有了羈絆,便可以在這落寞的人間里多一些溫情。
世間諸般苦,都渴望那一絲甜。
蘇默言摟住他,說道:“二寶,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p>
連蘇哲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如今會思考人生的未來。
他把頭倚在蘇默言的懷里,有些落寞的說道:“人都是會變的嘛!也許有一天我又變了一個樣子,這跟人的成長環(huán)境和后續(xù)經(jīng)歷都是有關(guān)的?!?/p>
這句話就是人間清醒本醒了,不過有了這一番經(jīng)歷,如果他再有了孩子,怕是不會再像原來那樣三觀扭曲了。
這邊兩只小受說著暖心的悄悄話,那邊兩只老攻卻開始發(fā)愁怎么哄他們開心。
群里討論的熱火朝天,都表示剛剛那翻話肯定是誤會。
小言肚子里還懷著雙胞胎,怎么可能會對蘇哲做什么呢?
再說了,蘇哲就算真有別的想法,那肯定也是找個大猛攻。
阿桑就不愿意了:“我們家阿哲不是那種人,你們別瞎說!”
再說他就是這世界上最猛的攻了,阿哲說的。
眾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們其實也只是開個玩笑,你別往心里去,不是都在幫你出主意嗎?”
一群對戀愛知識以及求生欲測試一知半解的男人們,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就是送玫瑰花。
男人們這才發(fā)現(xiàn),開始戀愛以后,竟然從來沒送過另一半玫瑰花。
這也幸虧他們不像別的老婆那樣要求頗高,不然婚姻的小船就該沉沒了。
于是眾人便聯(lián)系了最近的玫瑰種植基地,決定親自前去挑選玫瑰花。
而地下室里,青玉和青疏也終于理清楚了一個頭緒。
當(dāng)年被錢瑗拿走的那塊玉,正是放置在這個離坎大陣的陣眼里的。
只是這塊玉如今已經(jīng)失去了它原來的效力,不知道什么原因,放置進去以后,竟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不知道是位置沒有放對,還是出現(xiàn)了什么別的偏差。
他百思不得其解,也只得先帶青玉出了地下室。
那里空氣不太好,他擔(dān)心玉爸在里面呆久了,會對他的身體不好。
出來后發(fā)現(xiàn)謝琪正在外面等著,他有些意外的說道:“父親?您怎么過來了?”
謝琪不想說,剛剛發(fā)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情。
他只是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說道:“我們……過來看看你們?!?/p>
青疏:“你們?”
謝琪:……總之不太好解釋,要不你別問了?
果然還是大兒子比較善解人意,見他表情為難,也就沒再問下去。
只是開口道:“父親,我……需要一筆錢。”
謝琪:“哦,需要幾個億?”
青疏:……
難怪說琪爸是玉爸的貴人,這么有錢,不貴也難。
他們這些大佬,給孩子錢都是以億計的嗎?
青疏的唇角抽了抽,說道:“您給我……幾千萬就可以了。”
根據(jù)他對玉石市場的了解,那塊玉的成色,應(yīng)該兩三千塊就能購得。
謝琪點頭,說道:“我先給你轉(zhuǎn)兩個億,如果不夠,再和我說?!?/p>
青疏:……夠了夠了,綽綽有余了。
下一秒,青疏就收到了兩個億的轉(zhuǎn)賬。
謝琪又道:“其實你下個月就可以每個月固定得到這些分紅了,那個轉(zhuǎn)股的程序會有點慢,不過也不著急。需要錢的話,可以隨時和我說?!?/p>
青疏這回也終于知道,他爸之前用來買玉石的錢是哪兒來的了。
不過他還是多問了一句:“對了父親,我玉爸之前給您要過錢嗎?”
謝琪笑了笑,答道:“這哪能是要?我的錢就是他的錢,他都是直接自己轉(zhuǎn)?!?/p>
青疏:……
您老的家業(yè)沒有敗光,得感謝我玉爸沒有把整座玉礦都買下來。
小面癱的臉上難得有了些不一樣的表情,說道:“好的,那您去忙,我也回房間了。”
謝琪卻叫住了青疏,說道:“小疏,你等等,可以把你玉爸帶到那邊的廣場嗎?”
雖不解,青疏卻仍是點了點頭,說道:“好,您稍微等一下?!?/p>
他去房間把玉石樣本以及相機都放下,便出了門,又把青玉帶到了謝琪所說的小廣場。
結(jié)果一出小廣場,就看到了鋪滿廣場的玫瑰花,還有無人機在撒玫瑰花瓣。
青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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