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了,自己就實在沒有精力了。
畢竟他一個人,要照顧三個少幼病,不可能管得過來。
莫如澤看他忙前忙后,瞬間進賬四千塊,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蘇默言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上前摸了摸他發(fā)頂翹起的一綹碎發(fā),說道:“發(fā)什么呆?還不快來幫忙,記錄一下孩子的班級和各種信息。”
莫如澤聽后,立即說道:“好好,這就來……”
從來沒勞作過的小少爺,開始干苦力活。
記錄完以后,家長們便紛紛散去了。
蘇默言則又開始忙碌,對莫如澤說道:“你帶妹妹先玩一會兒,再把你哥推到門外去曬曬太陽,一直呆在房間里不利于他的恢復(fù)?!?/p>
記得原著里莫如深躺了一年多,身上長滿了褥瘡。
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話,給他翻個身。也別蓋太多,大夏天的,別悶出痱子來。”
莫如澤清了清嗓子,答道:“嗯……好?!?/p>
蘇默言轉(zhuǎn)身,看到了一臉迷??粗男F子莫如沁。
隨手從口袋里摸出一包奶,說道:“沁沁乖,先喝點牛奶墊墊,哥哥馬就就給你做飯?!?/p>
莫如沁接過牛奶,軟綿綿的應(yīng)道:“謝謝……嫂子?!?/p>
蘇默言:……
是哥哥啊,你這個寶寶過分了!
他懶得糾正小孩子的稱呼,轉(zhuǎn)頭去了餐車那邊,并給餐車通上了電。
這個餐車就是個移動的小廚房,里面的一應(yīng)設(shè)施還挺齊全。
之前的老板應(yīng)該是主做鐵板燒的,鐵板燒源于西班牙,也比較符合原著作者海外華僑的身份。
可能在他的認知里,中餐大概就是那八大菜系。
畢竟從小在國外長大的人,極少有能把華夏民間傳統(tǒng)美食如數(shù)家珍的。
蘇默言收拾好了廚房,打算給兩個幼崽做他最拿手的剪餅果子。
他在原來的美食城,創(chuàng)業(yè)的第一個早餐攤位,就是賣煎餅果子。
對于其制做過程,也是熟練到閉著眼就能做好。
只要做好一切準備工作,他三五分鐘就能做一個。
他的早點攤前,排隊的永遠是最多的。
速度快是一點,味美價廉是最主要的。
就在莫如澤和妹妹一起把多功能擔架組裝成輪椅,把莫如深推出來的十幾分鐘里,煎餅果子的香味便在小院里飄了出來。
莫如澤吸了吸鼻子,又咽了咽口水,抬頭找到了香味的來源。
看著在餐車里忙碌的蘇默言,莫如澤牽著小團子的手朝他那邊走了過去。
一邊好奇的看他行云流水般的將雞蛋打在餅皮上,一邊問道:“嫂子,你在干什么?”
蘇默言頭疼道:“乖,叫哥哥?!?/p>
莫如澤卻有些為難的說道:“可……可是爺爺說,必須讓我們管你叫嫂子,這樣你才會心甘情愿的照顧我們。”
蘇默言眉心微皺,那位傳說中被架空了的莫老爺子,在原著里也不只一次被提起過。
聽說老爺子被架空以后沒多久就病倒了,躺在醫(yī)院里處于昏迷狀態(tài)。
莫如深醒來后找到他的時候,在太平間里不知道放了多久。
他二叔秘而不宣,是擔心老爺子立有遺囑。
萬一他的死訊公布出去,就會有相應(yīng)的機構(gòu)拿著遺囑過來分配家族產(chǎn)業(yè)。
只要莫老爺子不死,代管莫家的就永遠是莫白丁。
再利有蘇默言,把莫鴻儒的三個兒女帶到外面處理掉,莫白丁就是莫家唯一的繼承人了。
這個如意算盤,簡直打的啪啪響。
大概蘇默言這局棋,是莫家老爺子給孫子孫女們留下的唯一一條活路。
誰又知道,蘇家會玩這一出。
讓蘇默言代替蘇默語嫁進蘇家,從而導(dǎo)致了莫家的悲劇。
好在主角就是主角,大難不死后福不淺。
想到這里,蘇默言便也不跟莫如澤計較了。
只手法熟練的把剛剛做好的煎餅放到了盤子里,由于沒有薄脆,他就給兩位小朋友一人夾了一只熱狗腸。
刷好他親手調(diào)制的醬料后,蘇默言便對他們說道:“好了,眼看著就中午了,你們先吃點東西,中午哥哥再給你們正式做點?!?/p>
這時樓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樓下的,做什么好吃的呢?我看你們這兒擺著餐車,是要賣早點還是大排檔?”
蘇默言抬頭,正對上一張懶懶散散,頂著雞窩頭的青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