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一聽青疏的想法,立即也覺得可行,他微微一笑,說道:“嗯,果然還是長江后浪推前浪?!?/p>
青疏問道:“玉爸您也覺得可以嗎?”
青玉說道:“其實……這個方法,我之前試過,但是失敗了?!?/p>
青疏立即有些失望,青玉又道:“但我是在J市的那座小山上試的,那個時候我并沒有找到M城這座靈氣相對來說十分充足的山坡。試過以后覺得不可行,也就放棄了。但你今天這么一說,我覺得可以搭配入字局陣,再做一個陣中陣。用朝聞大陣開啟離坎大陣,將拓榮傳送過來。再用離坎大陣,將他送到他該去的地方?!?/p>
在東離國,拓榮已經(jīng)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不少東離國的護衛(wèi)親眼看到他逼的圣子跳下了觀星臺,觀星臺下是一片汪洋,甚至連尸體都沒找到。
只要拓榮能回到觀星臺,他就會受到他應(yīng)有的制裁。
而且就算他并沒有被護衛(wèi)發(fā)現(xiàn),成功逃掉了,在東離國他也沒有任何生存的余地。
因為黑方士人人得而誅之,他在這次回到東離國后看到的場景,只覺得百姓越來越安居樂業(yè)。
他的父親是一名非常受人擁戴的國君,不但殺伐決斷,而且愛民如子。
他曾說過,在他的制下,黑方士必死。
拓榮已經(jīng)被黑方術(shù)腐蝕成了那副鬼樣子,別說方士了,百姓見了他都得人人喊打。
青疏聽完青玉的話后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好,那真是太好了,我這就去布陣!”
卻又被青玉叫?。骸暗鹊龋闶稚稀?/p>
青玉上前抓住他的手,抬起來一看,哇哦了一聲。
青疏:……
玉爸你和阿離是不是商量好的?
為什么都是這個反應(yīng)?
青玉笑著看著那個戒指,也把自已的手指亮了出來,說道:“你這個看著比我的還值錢??!”
青疏:……
要這么算的嗎?
青疏收回手,說道:“玉爸,您又淘氣。”
青玉沒有繼續(xù)逗他,說道:“南星挺好的,為什么一直拒絕他?”
青疏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來了一句:“我琪爸也挺好的,您為什么還一直對他冷言冷語?”
青玉:……
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已竟然被大兒子給懟了。
不過想來也的確,好像他和大兒子的性子的確很像的。
青玉道:“看來,我們父子兩個果然是親父子?!?/p>
青疏沒說什么,看那表情應(yīng)該是覺得他玉爸說了句廢話。
這邊青疏和青玉搞陣法搞的如火如荼,那邊莫南謝三家終于開始對另外三大世家發(fā)起反擊了。
那三家好像賭上了全部身家,誓要將莫南謝三家全都吞下去。
謝琪就覺得挺搞笑的,也不知道他們哪里還的自信。
大概是之前拓榮幫他們賺了太多錢,讓原本應(yīng)該沒落的三大家族起死回生,他們就有了一種自已又可以了的錯覺。
而青疏和青玉花了幾十個億,幾乎要買光了最近出產(chǎn)的玉石后,終于又編織出了一個新的大陣。
他們其實也很緊張,不知道此次能否成功。
萬一失敗了,和拓榮的爭斗怕是要永無止境了。
于是他們也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有他們兩個承擔(dān)這份未知好了。
開春破曉,寒露染霜,父子兩人便開始在地下室整裝待發(fā)。
為著此次的行動,他們準備了整整四個月。
忙過了一整個冬,迎來了乍暖還寒。
青疏的手里拿著朝聞的陣眼,抬頭看向青玉,問道:“開始嗎?”
青玉輕輕點了點頭:“開始吧!”
青疏開始邁步上前,將陣眼緩緩放到了朝聞大陣的陣眼上。
隨著一陣嗡鳴聲響起,大陣立即開始對周圍的靈氣產(chǎn)生作用。
靈氣開始漸漸由稀薄,開始變得濃稠起來。
青玉和青疏的臉上露出狂喜,這也是青玉第一次見到自家大兒子這么高興。
他高興的應(yīng)該是自已的想法竟然得以成真,這是一個三好學(xué)生最大的成就感。
青玉卻是馬不停蹄的說道:“小疏,繼續(xù),開啟離坎大陣!”
這個時間越短,拓榮發(fā)現(xiàn)的幾率也就越小。
黑方術(shù)師也是方術(shù)師,他也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靈氣最足的地方。
從前的靈氣沒有這么充足,還可以依靠這里的山熱遮擋。
如今這靈氣茂盛成這樣,幾乎要沖天而起了。
他必須要利用這個時間差,把拓榮給抓過來。
而與此同時,遠在京城的拓榮也發(fā)現(xiàn)了此處異象。
因為他也一直在尋找靈氣充足的地方,只要有了足夠的靈氣,他就可以回到東離國。
只要他做好偽裝,不被那些偽善的正道術(shù)士發(fā)現(xiàn),他就可以慢慢將整個東離國吞噬。
到時候,別說是青玉,整個東離國都可以任他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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