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眾人卻看到青玉把玫瑰花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摘了下來,并放到了一個大袋子里。
看著那一廣場的玫瑰花,他心情大好,感覺可以摘挺長時間了。
眾人:……
蘇默言小聲的在莫如深耳邊道:“你們辛辛苦苦,好像給玉爸弄了一廣場的護發(fā)素。”
莫如深也終于說出了他的心里話:“其實我們都沒有經(jīng)驗,好像從來沒有和你們吵過架,第一次吵架有點不知所措。根據(jù)我們的人生經(jīng)驗,也只能想到這些了?!?/p>
蘇默言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你們不用做什么,只要跟我們說一聲對不起……甚至連對不起都不用說。不是我們多么好脾氣,而是我們都知道,你們不會犯什么原則性的錯誤。既然不是原則性的,我們是無所謂原諒不原諒的。但……像這樣犯點傻,也沒什么,想來還怪可愛的。”
莫如深沒想到,他們四個處心積慮制造的浪漫,竟然是在犯傻。
但能聽到小言的一番真心告白,他覺得也很值得了。
他滿眼深情的看著蘇默言,忍不住和他吻在了一起。
不遠處,蘇哲和阿桑也在接吻。
站在遠處的謝琪酸溜溜的問南星:“羨慕不羨慕?”
南星道:“那確實是羨慕的?!?/p>
謝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看好你,追上他,來年你也能收獲一份像他們一樣的幸福?!?/p>
南星一臉的不敢置信,他轉(zhuǎn)頭看向謝琪,自己的未來岳父,問道:“真……真的嗎?您……支持我?”
謝琪嗨了一聲:“我支持也沒用??!這年頭又不流行包辦婚姻,你得自己想辦法?!?/p>
其實謝琪是心里明白,自家兒子有那樣的體質(zhì),總不能一輩子靠著藥物活著。
那樣傷身,也容易能壽命造成影響。
這是他們的自然生理,還不如給他尋一樁良緣。
南家他也是知根知底的,南家這個小兒子為了他的大兒子都能和家里斷絕關(guān)系,可見是個重情重義的。
嗾使有莫如深不理解,為什么都是兒婿,做兒婿的差距就那么大?
自己不但沒被認可,還嚷嚷著要退親。
如今南星不但被認可了,還得到了未來岳父的鼓勵,真是讓人羨慕。
好在,如今謝琪也是完全接納了他。
南星倒是高興壞了,他拍著胸口道:“您放心的謝叔叔,我一定會把他追到?!?/p>
謝琪更酸了,看著你們一個個成雙成對,我和青玉卻只能做一對苦命鴛鴛。
不過這一廣場的玫瑰花倒是成了他的福利,因為他以后每天跟在青玉身后的時候,都能聞到一股清新淡雅的玫瑰花香味。
自此青玉的護發(fā)素,從蘭花味變成了玫瑰花香味。
這件事只是一個小小插曲,眾人笑過之后,又開始繼續(xù)忙碌。
尤其是青疏,他用弟弟蘇默言的名義開始大肆采購玉石。不過他對玉的要求比較高,所以找起來也比較麻煩。
好在終于有了幾塊看上去還不錯的,只是因為貨品貴重,賣家表示只能當而驗貨。
而且巧了,驗貨的地點在京城,他們得親自去一趟京城。
在得到這個消息后,青疏卻并沒有感到欣喜。
這個消息是他用蘇默言的身份信息找來的,但是消息卻有點問題。
蘇默言已經(jīng)套上寬松的厚毛衣了,他看著發(fā)布信息的那個老板,有些不解的問道:“哪里有問題?京城那邊賣古玉的多,確實都是當而交易,我看不出有什么問題啊?”
青疏卻搖了搖頭,說道:“我要收的是原石,他卻給我這樣一塊古玉。成色對,大小對,價值也對。唯一不對的,是這塊玉,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出來的?!?/p>
如果是剛開出來的,青疏就不會懷疑什么了。
古玉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
蘇默言自然是不懂的,他問道:“那……要不要買?”
青疏想了想,說道:“要買,而且我要親自去。要么玉有問題,要么這件事有問題?!?/p>
他覺得拓榮可能要迫不及待了,他得親自把他引出來。
蘇默言問道:“你一個人去嗎?哥,我陪你一起吧!剛好我也要去京城,想在那邊開幾個分店?!?/p>
青疏看著他,其實不太想讓他去。
他也有兩年沒回京城了,逃亡的日子里,每每想到京城都如芒刺在背。
但他知道他必須要而對,必須要和拓榮做個了結(jié)。
蘇默言見他猶豫,又說道:“當然不會是我一個人去,只要我過去,蘇哲肯定也會跟著,阿桑的那一大堆的保鏢也會過去。所以那么多人,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全問題。琪爸把我們家的安保全都交給了阿桑,我覺得只要有他在,至少我們倆的人身是安全的。至于別的,哥你肯定心里有數(shù)吧?”
雖然青疏還是有些擔心的,但他也必須承認,自己是成年人了。弟弟和玉爸的安危都系在自己手里,所以不能逃避。
而且如果為了安全,就連京城都不讓弟弟去,那未免也過于懦弱了些。
他緩緩閉了閉眼睛,開口道:“當然,你放心,有我在,你和玉爸都是安全的?!?/p>
蘇默言開心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心道太好了,北京烤鴨,鹵煮火燒,爆肚兒,炸灌腸……
他突然有些迷茫,為什么當初老院長教了他那么多南北小吃?
他也不過是個普通廚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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