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星來說,能得到他已經是此生最大的榮幸。
他的千萬粉絲如果知道他愛的這么卑微,怕是要瘋。
不過如果他的粉絲見過青疏,怕是瘋的更厲害。
因為現(xiàn)在在他們的眼中,沒有人能帥過南星,事實證明有時候也不是那么絕對的。
雖然這兩種風格,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蘇默言則為他的未來嫂子擦了把淚,哥哥太禁欲了怎么辦?
其實挺好,平常禁欲,每每那個時候……
俗話說的好,喜歡禁欲的人不是想看他們穿的嚴絲合縫兒。
而是想把他們嚴絲合縫兒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
其實,南星也是這樣想的。
但他不能說,不然青疏會生氣的。
太喜歡青疏了,有時候反而束手束腳的。
三人一起回到了住處,這時雕刻用的儀器也停止了工作。
南星沒有去打擾他們工作,而是回了青疏的房間。
他現(xiàn)在非常喜歡呆在青疏的房間,以前不被允許,現(xiàn)在終于可以呆個夠了。
蘇默言看著停止的儀器,突然也有些緊張了起來。
他搓了搓息的手,一邊開啟儀器的儲物倉門一邊道:“希望成功吧!”
隨著倉門的開啟,一枚雕好的玉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面前。
青疏伸手將那方玉拿了出來,仔細的比對過之后點了點頭:“成了。”
蘇默言的臉上也露出喜色:“那真是太好了!哥,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那塊古玉拿來雕刻了?”
青疏搖頭:“先不忙,把它運到M城吧!我們先多做幾塊試一下,先看看大陣有沒有反應。”
蘇默言明白哥哥的意思,便立即讓小凡去辦這件事。
他們準備立即動身回M城,等那邊的事告一段落了,再回京城來。
南星極不愿意讓他們走,因為他才剛剛轉正,這就要和青疏分開了。
青疏其實也是有一點不舒服的,因為他還在欲望期內,離開肯定會受折磨。
但他們等不了了,這件事必須要快點得到解決。
于是他在出發(fā)前半個小時回到了房間,主動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他必須要在這幾天里保持清醒,否則根本無法處理那復雜而精妙的工作。
南星覺得自己這輩子值了,哪怕明天就去死,他也愿意。
這次因為沒有那輕微麻醉的藥物干預,青疏失態(tài)了很多,這于一個常年清冷的人來說,簡直是煎熬。
南星卻很快樂,從前很多很多沒敢說出口的話,他全都借著這次機會說了出來。
傾訴的愛意讓青疏逐漸接納了這本該是人間至樂的事,也接納了南星。
使得整個過程更放松了,如水乳般交融在了一起。
當天傍晚,雙胞胎就啟程離開了京城。
家屬們一個個都懵了,他倆飛來飛去的簡直像個永動機。
但又因為各自有各自的工作,沒辦法一直陪著。
只好把這個工作交給了阿桑和蘇哲,一個負責保衛(wèi),一個負責陪伴。
這對夫夫倒是好了,每天都可以快樂的在一起。
而且蘇哲解禁了,當天晚上一臉羞恥的說他痔瘡好了。
阿桑也跟著松了口氣,看來他家小媳婦兒真的只是得了痔瘡,而不是不想和他親密。
他何止是想和他親密,休息了這半個月后的蘇哲,簡直像只無底洞。
雙胞胎卻有得忙了,在他們離開的這幾天里,謝琪差人把這個地下室裝上了燈和信號接收器。
以防止他們再有失聯(lián)的情況發(fā)生,還對這個地下室進行了加固。
他們再次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地下室通風也好了,還干凈了不少,老父親確實貼心。
那個從京城運回來的精密儀器,也被放在了地下室的角落里,竟還貼心的給它搭了個拼接小屋。
蘇默言好笑的看著那個儀器,轉頭問青疏:“哥,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要用這塊古玉來雕刻嗎?”
青疏搖頭:“我收了不少成色不錯的玉石,我們先試試別的?!?/p>
說著他便拿出其中一塊,放進了儀器里。
又將他手上的那塊玉石放到了離坎大陣的陣眼中,就在他們把那塊雕好的玉石放上去的片刻,大陣發(fā)出了一秒的震動,隨即再次歸于平靜。
陣上二十年的塵土抖動了一下,簌簌落了下來。
蘇默言一臉驚訝的上前,看著這神奇的異象,說道:“竟然……真的有用?”
青疏點了點頭:“是有用的,但是這塊玉太差了,根本沒辦法讓它運行。”而且把玉放上去的瞬間,它就碎成了粉末狀,是真正如面粉般的粉末。
青疏記錄著本次陣法運行的情況,小聲的咕噥道:“看來,玉的成色,的確會影響大陣的運行?!?/p>
與此同時,在青玉的小院里,正在給蘭花澆水的他眼睛突然亮了亮。
然而也只有一秒鐘,一秒鐘后,他又重新恢復了呆滯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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