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也是第一次,在青疏的門外嗅到了濃郁的,仿佛冷冽的雪松一般的香氣。
讓他整個人為之一震,隨即一種破門而入的沖動自他內(nèi)心騰起。
然而他卻硬生生的忍住了,轉(zhuǎn)身便想逃離這個地方。
可就在他欲下樓的時候,青疏的門卻突然打開了,并問道:“是南星?”
南星頓住腳步,他的喉嚨已經(jīng)干癢難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說道:“是……是我,小疏你休息吧!”
說著他邁步便要下樓,卻被青疏叫住了:“你來一下?!?/p>
南星覺得自己應(yīng)該走的,然而鬼使神差的,他卻乖乖被牽引著一般進了青疏的房間。
青疏關(guān)上門,背對著南星,雖然他的表面上仍是十分冷淡的,實際上已經(jīng)被煎熬的十分痛苦了。
而南星一進入房間,更是被這濃郁的香味深深的包裹住。他覺得自己今天逃不掉了,而且他也不想逃了,他喜歡了青疏那么久,那么久。
從一個青梅竹馬,到一個情竇初開,再到終于確定自己的心思。
哪怕他不懂,哪怕他一直回避,如今他也不想再放過他了。
南星開口道:“小疏,你知道你帶我來你房間的后果嗎?這些年你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從來不讓我靠近。我知道應(yīng)該尊重你,所以也從來沒靠近過??山裉焓悄憬形疫M來的,你既然叫我進來了,我是不會再出去了?!?/p>
青疏仍舊在忍耐,他只問了南星一句:“南星,你在我身邊,究竟想要什么?”
南星沒有回避他這個問題,直言道:“我想要……你?!?/p>
青疏轉(zhuǎn)過身來,整個人已經(jīng)被那萬足之蟲抓撓般折磨的痛苦難當了。
他解開自己的一粒紐扣,仍能清晰的,一字一頓的說道:“好,你要吧!但你記住,今日你做下的一切,來日要承擔何止十倍百倍的后果。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如果來日你承擔不住了,可能也沒有機會離去了?!?/p>
如他的父親謝琪,如莫如深,他們?yōu)榱饲嗉疫@幾個男人,怕是要背負一輩子。
南星上前將他慣入懷里,說道:“你覺得我怕這些后果嗎?我連南家的榮華富貴都不要了,我還怕什么?命給你可以嗎?小疏,我做的還不夠你信任我嗎?”
后面的話南星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那香味過于霸道,仿佛自己越愛他,越容易被這香味掌控。
厚重的門關(guān)上,隔音效果還是相當不錯的。
只是樓下的蘇默言很奇怪,為什么南星上樓叫哥哥下來吃餃子,叫了這么半天還沒下來?
不光哥哥沒叫下來,連南星也回不來了。
他奇怪的想上樓去看看,結(jié)果一走到二樓的樓梯口便聞到了門縫里飄出來的香味。
別人不懂,他是懂的,立即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哥哥他……他親自給南星開的門?
南星很好,長的好看,人品也沒得說。
他們?nèi)绻梢院煤迷谝黄?,他舉雙手贊成。而且看這個樣子,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
這對哥哥來說是好事,畢竟他每個月都要面對的事情,只有一個靠譜的對象能幫他解決。
于是他悄悄跑去書房,在二樓過道處放了把椅子,上面貼著:正在維修。
那邊只有哥哥的房間,只要別人看到這把椅子,肯定就不會過去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問一句:“咦?青疏和南星呢?”
蘇默言的統(tǒng)一答復是:“他們出去了,不用管他們?!?/p>
雖然大家有點奇怪,為什么他們兩個會單獨出去,也只是調(diào)侃一句南小星的機會來了。
第二天一早,蘇默言便興沖沖的沖去了,結(jié)果儀器還有工作中,還有三個小時才結(jié)束。
他失望的打算三小時以后再過來,轉(zhuǎn)頭卻碰到了也過來查看情況的青疏。
蘇默言的八卦之魂迅速的燃燒了起來,他扯著他哥上看看,下看看,一臉奇怪道:“怎么一點痕跡都沒有?你們昨晚做過了沒有?南星也太溫柔了吧?”
青疏皺了皺眉,腰疼,腿疼,……那個地方疼。
蘇默言放開他哥,高興的仿佛中了五百萬:“哥哥哥,是不是以后南星就是我嫂子了?”
青疏不是很懂,這個稱呼好像對,又好像不對。
嫂子的確是哥哥的配偶,但是這個配偶的屬性又確實不太符實。
相較于小言的興奮,青疏卻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表情。
他先是上前查看了一下儀器的運作,發(fā)現(xiàn)還在工作后便坐回了書桌前。
蘇默言一臉神奇的看著他哥,說道:“哥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青疏停頓了幾秒鐘,終于回憶道:“有?!?/p>
蘇默言的眼中放著精光,問道:“哦哦哦?哥你想說什么?”
青疏終于開口道:“我想問問你,如果……我不想要孩子,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免?”
這個問題,倒是把蘇默言給問懵了。
因為他也不知道??!
他都是懷上了才知道原來自己能生的。
沒辦法,他只得發(fā)信息給董醫(yī)生,結(jié)果董醫(yī)生給了他們兩個答案:“第一個,戴套。第二個,七十二小時緊急避孕藥,原理是一樣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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