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叔叔叔……”
索彧咬住了他的唇。
許言:“……”
男人的牙齒就咬在了他的唇瓣上,許言喉中剩下的幾聲“叔叔”被堵在了喉嚨里,聲音沒有透過舌頭的加工,最后只變成了喉中的一絲嗚鳴,還有因為呼吸突然被堵住,許言眼中蓄起的淚光。
索彧像是黑夜中的猛獸,像是那種隨便一點力氣就能將他撕扯開的男人,但是在他面前,索彧的動作總是極致細(xì)膩和小心。就在他咬住他的時候,也是恰好能封住他的唇,他的唇瓣在他的牙齒下交疊磨合,除了一絲酥麻,沒有一點痛感。
他先是咬著他的唇瓣,而后,他收回牙齒,雙唇貼在了他的唇上。這個咬合就變成了吻,一個親密寵溺又無限柔情的吻。
索彧在他面前是多樣性的,有時是猛獸,有時是棉花,有時候又像是一片帶有熱度的深海。就比如現(xiàn)在,許言剛才的情緒在索彧深海一樣的吻中被撫平,被遺忘,他沉入海水,被索彧的深情和柔情淹沒了。
“舅……”這一下,就算索彧不再強調(diào),許言脫口而出的稱呼都變回了原來。而在叫出他稱呼的一半時,許言突然咬住牙齒,把剩下的那個字吞了回去。
他的雙臂抬起,摟在了索彧的脖頸間,他沉浸在索彧的吻中,回應(yīng)著索彧的吻。就在兩人癡纏在一起的時候,許言張開已經(jīng)被吻紅吻麻的唇,他朝著索彧的耳邊靠近,叫了一聲。
“老公。”許言叫了一聲。
第70章 “但是我還想聽一遍”索…
許言不想認(rèn)輸,只要他不叫出舅舅,他好像就不算輸。然而在叫出另外一個稱呼在索彧的耳邊時,索彧的動作一下停在了他的身上,在索彧停下后,許言也回過了神來。
兩人糾纏的吻在這么一瞬間被分開了。適應(yīng)了一個吻的時間,房間的黑暗仿佛也不是那么黑了,兩個人近在咫尺,許言微微喘息,抬頭看著面前的索彧,他的唇還有些發(fā)麻發(fā)抖。
索彧的呼吸比他要穩(wěn),也要深,他一下一下的呼吸著,像是黑夜海面起伏的海浪,每一下都帶著海風(fēng)拂在了他滾燙的臉頰上。
許言的臉燙得厲害。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吻,還是因為剛才對索彧的稱呼。他的身體被索彧抵著,心臟也像是被索彧抵著,一下時間讓他有些不會呼吸了。
兩人就這樣停下動作,靠在一起,近在咫尺地與對方對視著。
許言能看到索彧的眼睛,狹長幽深的,但是可能是遮了一層黑影的緣故,他的目光比平時更難看夠,像是在深海中潑了墨,暈染開一片漆黑。
許言雙唇發(fā)麻,他微張了張嘴,牙齒輕磨了一下下唇。
兩人已經(jīng)足夠親近了,可是應(yīng)該也沒有到這么親近。而且許言性子淡,像這樣羞恥的稱呼,索彧應(yīng)該從來沒想到會從許言的嘴中叫出來。
許言也沒想到,可是他又絲毫沒有后悔。他可能并沒有那么清冷,對于愛情和索彧,他可能比任何人都主動而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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