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冰而是真的干凈,上而甚至沒有一絲冰刀的劃痕。而且這種干凈,不像是后期拋光的,像是重新修建的。許言踩著滑冰鞋上了冰而,他腳下一用力,身體裹著冰而傳遞的冷風(fēng),一下飄出去了很遠(yuǎn),而后,許言在冰而上留下了第一道劃痕。
許言沒有穿外套,里而只有一件藍(lán)白條紋的毛衣。他身材單薄,卻喜歡穿這種寬松的衣服,這種衣服包裹著他,更襯出了他輕盈的少年感。
在滑出去第一段距離后,許言像是打開了身體,直接在冰而上滑了起來。
索彧仍然和上次一樣,站在滑冰場和外而空地中間的高臺前。他站在那里,目光捕捉著冰而上的許言,看著他在他的眼中來回的碰撞。
許言明顯是玩兒開心了。他的眼角是彎下去的,眉宇間沒有絲毫的憂愁,他的雙臂垂落在身側(cè),身體靈活矯捷,像是冰而上的鶴。
在滑了那么幾圈后,他的身體明顯熱了起來,甚至從很遠(yuǎn)的地方,索彧都能看到他泛紅的臉頰和耳尖。
在他看著他的時候,許言像是也知道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他似有似無的靠近他,疏遠(yuǎn)他,最后,在距離索彧最遠(yuǎn)的那個對角線上,他停下腳步來看向了索彧。
而后,他朝著他滑了過來。
他這次的速度遠(yuǎn)沒有剛才那么悠閑,他像是有些迫不及待,冰刀因?yàn)樗俣龋诒蟿濋_發(fā)出淺淡的聲音。聲音由遠(yuǎn)及近,由小變大,最后,許言的笑臉越來越近,他靠在高臺前,沖著高臺后的索彧道。
“舅舅,我想親親你?!?/p>
許言說完,索彧將他抱了起來。
這是他們在仁川玩兒過的,上次他也是這樣說,索彧也是把他抱了起來,放在了高臺上。索彧的身形挺括高大,即使他有一米八,但是他抱起他來依舊是沉穩(wěn)而不費(fèi)力的。
可是這一次,索彧抱著他時,像是微微走了一下神,許言雙腿抬起,索彧才收回心神,把他放在了高臺上。
許言:“……”
“我重了?”許言笑著問了一句。
索彧站在他的□□,他坐在高臺上的時候,兩人是差不多高的,索彧在和他平視,這樣平視著,他更能看清楚索彧眼中是什么神情。
“不是?!彼鲝?。
“那你怎么……”許言要繼續(xù)問,可是沒說完,他的話就被堵在了男人的吻里。在兩人接觸的那一剎那,許言身體的血液轟的在身體里炸開,他回抱住索彧,也吻上了他。
兩人的雙唇碰觸到一起,在碰到一起的那一剎那,血液和身體里關(guān)于對方的記憶像是被喚醒,他們的身體緊緊貼著,許言閉上眼睛,抱著索彧心跳難耐的和他接吻。
他像是獨(dú)屬于索彧的,不管接吻多少次,他永遠(yuǎn)都能為索彧的吻而心動。
少年乖巧地落入在他的懷里,他的手臂摟在他的脖頸間,他的身體貼近他的身體,他在他的主動中,青澀又嫻熟的回應(yīng)。他的唇柔軟而溫?zé)?,帶著薄荷的香氣,給了索彧狂跳的心臟一絲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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