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看到嚴夏第一眼的時候,他心里一驚,距離上一次見面,嚴夏清瘦了很多,以至于她的肚子很明顯,馬上就被他注意到。
爸爸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嚴夏便毫不客氣地點了幾道菜,都是她在家里愛吃的。
坐在餐桌前,嚴以冬讓嚴夏先嘗一點,沒孕吐的反應再吃。
前幾天嚴夏不是沒吃過中餐,甚至碗還沒放下就得找衛(wèi)生間,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爸爸做的飯菜她吃得津津有味,沒有一點反應。
嚴以冬這次來波士頓是有公事,不可能一直待在嚴夏這兒。
這天晚上,散會后他去參加晚宴,沒辦法回去給嚴夏做飯,便讓助理打包了一家曾經(jīng)和嚴夏一起吃過的的中餐廳的飯菜給嚴夏送過去。
等他回去的時候,打包的飯菜打開了放在餐桌上,但是沒怎么動過。
嚴夏聽到動靜從房間里出來,臉色不太好:“爸爸,你回來了?”
“吃不下?”
“嗯?!?
深夜的公寓里,男人坐在餐桌前,在他對面的少女正吃著蛋炒飯。
看樣子嚴夏現(xiàn)在只吃得下他做的飯菜。
在嚴以冬回國前,給嚴夏辦理了休學,把人打包帶回了國內(nèi)。
嚴夏坐了二十多小時的飛機,終于踏上了祖國的土地。
“爸爸,別讓奶奶知道……”從機場出來的時候,嚴夏說道。
“嗯?!?
嚴以冬把嚴夏帶到了郊區(qū)的半山別墅,這里是本市著名的富人區(qū),雖然遠離繁華的市區(qū),但是小區(qū)的安保工作做得不錯。
“這里的房間定期打掃,先去休息,過幾天我找個保姆過來?!?
“爸爸晚安?!?
嚴夏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她給好朋友打了個電話,把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了羅真儀,電話那頭羅真儀一個勁地數(shù)落她:“嚴夏你是腦袋被門夾了嗎?居然休學生孩子!你說你圖什么?你那個前男友我看過照片除了那張臉還有什么優(yōu)點?”
嚴夏想起前男友的那張臉,沒有說話……她圖的,就是那張臉??!
嚴以冬回國第一件事就是讓人調(diào)查了嚴夏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助理把文件夾送進來后便出去了。
他打開文件夾,拿出里面的資料,看得很快,一目十行。
很普通的一段戀愛經(jīng)歷,如果嚴夏沒有在分手后懷孕的話。
文件夾里不止有嚴夏和她那個小前男友的詳細的戀愛過程,還附帶了一迭很厚的照片,嚴以冬只看了第一張,兩人在滑雪場拍的,照片里只拍到小男友的背影,但是嚴夏的正臉拍得清清楚楚,她看著面前的男孩笑顏如花。
嚴以冬忽然將手里的照片摔到辦公桌上,然后按了內(nèi)線,讓助理進來收拾,然后拿去粉碎。
如果他繼續(xù)看下去,就能看到小男友的臉,但是他沒有。
羅真儀聽說她回國了,第二天就殺到了半山別墅。
“你爸爸沒罵你?”羅真儀開門見山地問道。
嚴夏搖搖頭,不僅沒有,還每天從市區(qū)往返給她做飯。
羅真儀感嘆道:“有錢真好,說休學就休學,還住在這么漂亮寬敞的大房子里,估計你爸是覺得罵你也沒用了?!?
說實話,嚴夏也搞不懂爸爸對自己懷孕這件事的態(tài)度,他沒有說過她一句重話,兩人朝夕相處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但是感情并沒有變得多好,還是像以前一樣生疏。
羅真儀今天沒課,嚴夏又好久沒和朋友聊天,便纏著她多留了一會兒,聊著聊著羅真儀忍不住八卦道:“你爸爸最近相親相得怎么樣?”
聽到這個問題,嚴夏愣了一下,干巴巴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真好奇,什么樣的女人能入得了你爸爸的眼,當你的后媽?!?
嚴夏沒有說話。
送走羅真儀后,嚴夏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電視,六點的時候接到了爸爸的電話,男人冷清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我今晚有個應酬,可能不過來了,你把昨晚的冷飯熱一下。”
半山別墅到市區(qū)的距離不算近,嚴以冬每天早出晚歸,會在頭一天晚上把第二天的飯菜做好,嚴夏加熱一下就可以吃。
嚴夏的飯量不算大,大多時候都會剩下很多飯菜,他晚上回來吃的話,份量剛剛好。
“哦?!眹老南肫鸢兹绽锪_真儀和她說的話,想問爸爸今晚的應酬是不是和誰家的女兒相親,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只說了一句,“爸爸你少喝點酒?!?
“嗯?!?
嚴夏心情不好,胃口也不太好,隨便吃了幾口便去院子里散了會兒步,半山別墅的面積很大,后面還有一片小院子,只不過沒有人打理,小院子里空空如也,隔壁鄰居的小花園倒是打理得很漂亮,種著很多多肉,肥嘟嘟的很可愛。
沒有事情做,家里只有她一個人,她便早早地上床睡覺。
睡到一半時,聽到樓下客廳里有聲音,她批了件外套走下去,看見爸爸的助理攙扶著爸爸進屋,看到她后恭敬地打招呼:“小姐,嚴總喝醉了,我送他回來?!?
助理在嚴夏的指路下,把嚴以冬扶進了他的房間,放倒在床上后才離開。
嚴夏送走助理,想了想又進了廚房,給爸爸泡了一杯蜂蜜水,端進了爸爸的房間。
她剛進去,便看到床上的男人閉著眼,沉沉睡去。
嚴夏站在床邊叫了他幾聲,他沒有應,嚴夏便把玻璃杯放到床頭柜,然后在床邊坐下,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試探著覆在男人放在身側(cè)的手背上。
她用掌心,細細地摩挲著男人手背上凸起的青筋。
這時,嚴以冬動了動,他皺眉用另一只手去扯領帶,一臉不舒服的樣子。
嚴夏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以為他醒了,迅速地收回自己的手。
她試探著推了推男人的手臂:“爸爸,爸爸,你醒醒!”
男人沒有睜開眼,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幫爸爸解開領帶,不知道爸爸喝了多少,嚴夏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酒味,一向穿得一絲不茍的襯衣被他解開了兩顆紐扣,露出性感的鎖骨,嚴夏舔了舔嘴唇。
嚴夏解完領帶的手并沒有收回來,而是顫抖著繼續(xù)解著男人襯衣的紐扣。
她的手抖得很明顯,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緊張還是激動,或者兩者都有,不止手在顫抖,她的心跳也開始加快。
很快男人的襯衣便敞開了,露出他精壯的上半身,也許是確定了男人真的醉得不輕,嚴夏的兩只小手肆無忌憚地在爸爸的身上游走。
爸爸的身體和她想象的一樣性感迷人。
她還數(shù)了數(shù)爸爸的腹肌,真的有八塊。
昏暗的壁燈下,她的小臉開始泛紅,她著迷地摸著爸爸的肉體,胸腔里有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水……水……”爸爸低低地開口。
嚴夏低著頭,湊近了才聽到他說的內(nèi)容。
也就猶豫了三秒,嚴夏便端起玻璃杯,但是并沒有送到爸爸嘴邊,而是自己含了一口,然后貼上了爸爸干燥的嘴唇,渡到男人口中。
饑渴的男人在睡夢中只覺得一顧甘甜的液體流到自己口中,他大口大口地吮吸著。
爸爸的舌頭伸進她的嘴巴里時,嚴夏屏住了呼吸,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她試探著用舌尖舔了舔,換來的是爸爸更深的糾纏。
親得嚴夏喘不過氣,她才撐著爸爸的胸膛抬起頭,她抿了抿自己濕潤的嘴唇,有些意猶未盡。
下一次,還不知道爸爸什么時候才能再醉成這個樣子。
嚴夏緩了口氣,又含了一口水,這一次,她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剛剛她是側(cè)坐在床沿,到后面的時候,她的腰都酸了,現(xiàn)在她直接脫鞋上了床,跨坐在爸爸的腰間,兩只小手撐在爸爸的胸前,慢慢湊近他的嘴巴。
嘴里的水已經(jīng)全部渡到男人的嘴里,但是兩人的嘴巴還緊緊地黏在一起,男人的舌頭在她嘴里肆無忌憚地舔弄,嚴夏松開撐在他身上的手,護著自己的肚子,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嚴夏剛剛在睡覺,沒有穿內(nèi)衣,隔著兩層布料,她的奶子抵在爸爸的身上,想到這里,她有些激動地勾住了爸爸的舌頭,細細地舔舐。
因為雙腿打開跨坐在男人身上,嚴夏的小逼是打開的,睡裙的裙擺上移,她的私處只隔著單薄的內(nèi)褲,貼著爸爸冰冷的皮帶扣子。
嚴夏也不敢弄得太過分,生怕爸爸中途醒過來,親了一會兒后,她便從爸爸身上下來,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嚴夏難得早起,看著爸爸面色如常地給她做早飯,她松了一口氣。
一直沒找到合適的阿姨過來做飯,嚴夏吃別人做的食物還是會吐,所以做飯的事情還是由嚴以冬親自來。
爸爸相親這件事,就像一根刺似的扎在嚴夏的心上,好幾次她都想問問爸爸,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日子這么不咸不淡地過著,嚴夏身上的肉也被嚴以冬養(yǎng)了回來,整個人比起在國外的時候圓潤了不少。
他還給嚴夏安排了產(chǎn)檢,嚴夏建檔的醫(yī)院是嚴氏旗下的私立三甲醫(yī)院。
不管工作有多忙,嚴夏產(chǎn)檢的時候,他都會空出行程,陪嚴夏去產(chǎn)檢。
有一次,爸爸去下一樓給嚴夏拿化驗單,嚴夏在產(chǎn)科的沙發(fā)上坐著等他,因為兩人的外貌優(yōu)秀,一個英俊一個漂亮,雖然只來過兩次,護士對他們印象很深刻,經(jīng)過的時候便笑著說了一句:“你老公對你可真好?!?
嚴以冬拿著化驗單回來的時候,覺得嚴夏有些不對勁,會看著他傻笑,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又收斂起笑意。
還有一次,他告訴嚴夏自己晚上有應酬,他回到家的時候,嚴夏迎了過來,看到他一個人,語氣有些失望:“爸爸,你今晚沒喝醉?。俊?
嚴夏的話讓他皺起眉,她這話里的意思,還盼著他喝醉?
作者有話說:先走走劇情再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