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也許是爺爺、也許是二爺爺、又或者是……
她胡思亂想了好幾天,找了個機會接近顏逸明。
顏逸明家境普通,嚴夏知道他打好幾份工,其中還兼職當槍手給人寫論文,嚴夏圈子里好幾個朋友都是他的客戶,嚴夏順勢也加上了顏逸明的微信,她問顏逸明能不能替她補習,顏逸明和她并不是一個專業(yè)的,兩人的專業(yè)只是沾點邊,顏逸明婉拒了,但是當嚴夏說了補課費后,顏逸明隔了幾分鐘回了個“可以”。
嚴夏并不是真的想讓顏逸明幫她補習,所以每次上課她都心不在焉,這時候顏逸明就會沉著臉讓她專心一點,他做出這種表情訓(xùn)嚴夏的時候,和嚴以冬更像了。
那段時間嚴夏很難過,相處下來,她了解到顏逸明的一些基本情況,單親家庭,爸爸很早就不在了,成績優(yōu)異,他是申請了助學(xué)金出國留學(xué)的,學(xué)費全免,平時打工是給自己賺生活費。
越了解她越心涼,甚至忍不住想,顏逸明這么優(yōu)秀,會不會爸爸已經(jīng)把這個私生子當作未來的繼承人來培養(yǎng),所以這幾年才會對自己不聞不問的。
后來嚴夏找到了機會,拿到了顏逸明的頭發(fā),和自己的拿去做了基因比對。
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嚴夏狠狠地松了一口氣,她和顏逸明毫無血緣關(guān)系,而她確定自己是爸爸的親生女兒,所以得出結(jié)論,顏逸明和他們嚴家毫無血緣上的關(guān)系。
一切都是巧合。
她沒有再接近顏逸明的理由,在她要結(jié)束這段補習關(guān)系的時候,顏逸明向她表白了。
嚴夏雖然愛玩,但是她還沒正經(jīng)談過一次戀愛,看著顏逸明英俊的面容,她答應(yīng)了,眼前的人身高、長相、人品、成績……方方面面都挑不出刺,她沒理由不答應(yīng)。
顏逸明依然會跨專業(yè)輔導(dǎo)她的課業(yè),不過從有償?shù)淖兂蔁o償?shù)摹?
兩人度過了一段蜜里調(diào)油的時光,熱戀期的年輕男女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
那時候的嚴夏已經(jīng)把顏逸明和嚴以冬徹底剝離開,她和顏逸明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把他當作替身,而且深入了解后,她發(fā)現(xiàn)顏逸明除了長相和爸爸相似外,性格方面天差地別。
如果說爸爸是冬天的寒冰,對誰都不假辭色,那么顏逸明就是一股春風,對她溫柔至極,嚴夏在他的“溫柔鄉(xiāng)”里,開始和他一起學(xué)習,不同于從前帶著目的的敷衍,她很用心的學(xué)習,不想辜負男朋友花費在她身上的時間和精力。
他們談了小半年的戀愛,激情慢慢褪去,兩人之間的矛盾開始顯現(xiàn),約會的地點、紀念日的禮物……都會變成他們冷戰(zhàn)的理由。
在他們又一次冷戰(zhàn)和好的時候,嚴夏放假了,她和小姐妹要去別的國家旅游,顏逸明同樣放假了,但是他沒有多余的金錢陪嚴夏飛去另一個國家度假,嚴夏邀請過他,他拒絕后也沒有勉強。
旅途中,嚴夏起初還會給顏逸明分享一路上的見聞,但是顏逸明很長時間才會回復(fù),叁天后嚴夏的分享欲慢慢淡了下來。
結(jié)束了一周的旅行,離開學(xué)還有一段時間,她直接回了國。
直到快開學(xué)才回了學(xué)校。
這段時間她和顏逸明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不那么頻繁。
這時嚴夏都沒想過要分手,她還是很喜歡顏逸明的,直到返校后,顏逸明身邊出現(xiàn)了別的女人,她才第一次考慮自己和顏逸明的這段感情。
她的小姐妹告訴她,那個女人是顏逸明的初戀、青梅竹馬、白月光……嚴夏慵懶地靠在吧臺上聽著姐妹分享給她的八卦。
幾個要好的小姐妹義憤填膺地問她要不要幫她去教訓(xùn)那個女人。
嚴夏這才正色地說道:“不要動她?!?
她心里想的是,她又有什么資格怪顏逸明呢?
她的心里不也有一個“白月光”。
很快她和顏逸明提出了分手,顏逸明也同意了,離開前顏逸明說她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這場戀愛只是她想體驗一下戀愛是什么感覺而已。
嚴夏連辯解都懶得辯解。
兩人就這么干脆利落地分了手。
然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其實這場懷孕在她的意料之中,當時她已經(jīng)在考慮和顏逸明分手,因為另一個人的出現(xiàn),她很快收回了對顏逸明的喜歡。
她覺得談戀愛也不過如此,給她帶來的快樂如此短暫,她想著自己以后可能不會再喜歡其他男人。
于是在和顏逸明最后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的時候,她鬼使神差地告訴顏逸明不用帶套她是安全期,顏逸明也沒有懷疑。
嚴夏當時想的是如果懷了就生下來,她以后大概率不會結(jié)婚,這會是她唯一的孩子,如果沒懷……沒懷就沒懷。
嚴夏說得口干舌燥,嚴以冬回過身,適時地將一杯溫熱的牛奶遞給嚴夏。
粥還沒好,他帶著嚴夏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將嚴夏擁在懷里,兩人親密無間地挨著。
客廳里只開著一盞壁燈,暖黃色的燈光傾灑在兩人身上。
嚴以冬順著眼瞎柔順的頭發(fā),若有似無地嘆了口氣,有些艱難地說道:“對不起,嚴夏,從前……不是故意推開你、冷落你、不管你……我只是害怕……”
他有些說不下去,從剛剛嚴夏的敘述里,他不在意嚴夏和其他人有過一段感情,他只心疼嚴夏因為他的冷漠而糾結(jié)了那么長的時間,從嚴夏的言語中,他放佛看到嚴夏想要靠近他又不敢的畫面,讓他心里一陣發(fā)酸。
嚴夏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孩子,他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她,她是他的寶貝、公主,他怎么舍得推開她,他只是在察覺到自己某些齷齪的想法后害怕會傷害到嚴夏,才不得不狠下心疏遠嚴夏。
嚴夏沒有追問下去他害怕什么,她好像聽懂了男人含糊的話里的意思。
她在男人的懷里抬起頭,濕漉漉的眼眸看著他,語氣有些委屈:“爸爸,以后都不要離開我,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嚴以冬看著她眼里的期待,只覺得心里又酸又漲,他吻了吻嚴夏的額頭,聲音溫柔地說道:“我怎么舍得?!?
嚴夏將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移開后食欲大開,被爸爸喂著喝了一碗粥這才回房。
今晚兩人敞開心扉地將話說開,如果之前只是感覺,但是今晚她確定爸爸對她的感情就像她對爸爸的一樣。
也許那些她因為對自己的親生父親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感情而輾轉(zhuǎn)難眠的夜晚,爸爸也同樣難熬。
不過很快嚴夏的思緒就被胸口脹痛的感覺打斷,她也不管身旁的男人有沒有睡著,直接拉過爸爸寬厚的手掌伸進她的睡袍里……
碰到柔軟的乳房,男人的手便開始輕柔地揉弄,嚴夏感覺到身后男人滾燙的呼吸,她忍不住發(fā)出舒服的呻吟:“嗯……好舒服……爸爸……重一點……”
聞言,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打在她的脖頸處。
但是手上的動作還是克制著,不敢用力。
男人原本兩只手都放在嚴夏的胸前,漸漸地一只手滑向嚴夏的腿間,撥開內(nèi)褲摸了進去,毫不意外地一手淫液。
他將嚴夏的內(nèi)褲拉了下去,那只大手離開了嚴夏的腿間,過了一會兒,一根滾燙堅硬的巨物抵在嚴夏的后臀,黑暗中嚴夏知道那是什么。
她聽到爸爸聲音低沉地問她:“我輕輕的,可以嗎?”
男人一邊問她一邊將手指伸了進去,做著擴張。
之前兩人全是邊緣性行為,親過摸過唯獨性器沒有真的插入過,嚴夏因為激動和期待咽了一下口水,她抱住男人橫在她胸前的手臂,啞聲說道:“可以……”
她的話音剛落,男人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插了進去。
全部插進去后,他沒有立刻動,停在里面等嚴夏適應(yīng)。
嚴夏不知道是因為懷孕后激素的原因還是因為做愛的對象是她深愛的男人,她這段時間非??释@個男人,一想到現(xiàn)在在她陰道里的是爸爸的性器,她便格外興奮,腔道里的穴肉狠狠地裹挾。
她扭了扭屁股,有些忍不住地撒嬌道:“爸爸你可以動一動……”
“好……”
埋在身體里的陰莖開始緩慢地抽動,動作不激烈,但是每動一下嚴夏都覺得好舒服,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覺,放佛置身天堂。
胸口被揉著,小穴被插著,嚴夏只想時間停止在這一刻。
高潮后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迷迷糊糊地感覺到爸爸用溫熱的濕毛巾替她清理,陷入睡夢前,她在想爸爸好像沒有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