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新晉小生是她在大學社團里認識的學弟,恰好簽了她家的娛樂公司,因為學弟游戲打得好,她才會幫學弟在公司里打了聲招呼,被拍到的那次,其實她是去嚴氏找嚴以冬,但是嚴以冬在開會,剛好在公司樓下遇到了下班的學弟,嚴夏想起來自己還差一把晉級賽,便拉著學弟去旁邊的咖啡廳打游戲,沒想到被狗仔拍到了。
手機里提示游戲勝利,嚴夏對學弟說道:“累了,不玩了?!?
退出游戲后,嚴夏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挽著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撒嬌道:“狗仔亂寫的,我和他就是普通同學?!?
嚴以冬偏過頭,目光沉沉地盯著她,說道:“普通同學一起打游戲這么開心?”
嚴夏順便就怒了,從爸爸身上起來,語氣很沖地說道:“我打游戲一向這樣!”
說完便進了自己房間,她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在自己房間里睡過了,等了一會兒也不見男人進來哄自己,她忍不住打開房門,客廳里一個人也沒有連燈也關(guān)了,反而是書房的燈亮著。
爸爸不僅沒來哄她,還像往常一樣去加班了,嚴夏越想越生氣,今晚不跟爸爸睡了!
第二天,嚴夏起床的時候,爸爸已經(jīng)去上班了,她在廁所里發(fā)現(xiàn),自己來月經(jīng)了,難怪昨晚情緒起伏這么大!
年底公司比平時更忙,嚴以冬天天加班,有些忽略了嚴夏,好不容易忙完了工作可以回老家過年,嚴夏跑去嚴以然那里了,說要搭小叔叔的車回太爺爺家過年,這還是嚴以冬從嚴母那里得知的。
嚴以然實驗室里臨時有事,下午才從實驗室出發(fā),晚上開車又遇到大雪,開得格外小心,等他們到嚴家老宅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三人的晚飯還是在服務(wù)區(qū)解決的。
隔著內(nèi)褲,嚴夏夾了夾爸爸半硬的性器,問道:“爸爸你被誰下藥了?”
嚴以冬的手隔著內(nèi)褲摸上她的臀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幾天了?”
嚴夏知道他問的是自己的例假,算了算日子說道:“今天第五天,應(yīng)該馬上就干凈了?!?
因為她剛剛的動作,男人沉睡的情欲再次被她挑起,但是又不能真的吃肉,嚴以冬伸長手臂關(guān)了房間里的燈,拉高被子摟著嚴夏:“睡覺。”
第二天,嚴夏看到了一個好久不見的故人——孟婉怡。
嚴夏瞬間明白了昨晚給爸爸下藥的人是誰,這么多年了,還是賊心不死。
自從高中時候某一年過年的時候見過孟婉怡,嚴夏就再也沒見過這個人,沒想到時隔多年,還能在老宅見到她。
上一次孟婉怡是陪著孟爺爺來看望嚴夏的太爺爺,這一次,來做客的人只有孟婉怡和她的女兒。
孟婉怡在國外結(jié)婚又離婚,現(xiàn)在單身帶娃,她抱著兩歲的女兒,狐疑地看著嚴以冬,她這次厚著臉皮登門拜訪,是因為這么多年她還是忘不了嚴以冬,即便她的丈夫很愛她,他們的女兒很可愛,她還是毅然決然地離婚,帶著孩子回了國。
因為她聽說這么多年嚴以冬還是單身,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她以為自己還有機會。
昨晚吃過晚飯后,她找到機會和嚴以冬單獨相處,再次表明自己的心意,被嚴以冬拒絕后,她孤注一擲地給嚴以冬下藥,烈性的春藥。
她看了一眼屋內(nèi)的人,除了她以外,只有嚴以然的小女朋友和嚴以冬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很快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羅真儀的房間就在她隔壁,昨晚沒有人進去過,而且嚴以冬也不是這樣的人。
這時,嚴夏神情懨懨地從外面進來,她走到嚴以冬身邊,靠在他肩膀上,吸了吸鼻子說道;“爸爸,我好像感冒了?!?
孟婉怡神色怪異地看著他倆,隨即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很荒唐,他倆是父女,嚴夏又是單親孩子,自然更依賴父親。
今天是大年三十,晚上便是年夜飯,饒是孟婉怡臉皮再厚,她一個外人也不好在嚴家待到晚上,中午的時候便帶著女兒走了。
孟婉怡什么時候走的,嚴夏父女并不關(guān)心。
吃過午飯后,嚴夏跟著爸爸回房休息,因為嚴以冬還要處理一些文件,所以去的是他的房間。
嚴夏早上起來的時候有些鼻塞,可能是昨晚著涼了,對此嚴以冬有些內(nèi)疚。
不過嚴以冬也感冒了,癥狀比嚴夏還嚴重一點,但他沒有嚴夏這么嬌氣,除了嚴夏外,沒人注意到他生病了。
吃過藥的嚴夏腦袋暈暈的,纏著爸爸陪她午睡,嚴以冬摟著她躺在床上,把她哄睡著了才起身到沙發(fā)上處理文件。
房間里空調(diào)開得很足,嚴夏被嚴以冬用被子包裹得嚴絲合縫,很快就被熱醒了。
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嚴夏心里有些難受,但很快她就聽到了敲鍵盤的聲音,爸爸背對著她坐在沙發(fā)上用筆記本處理著文件。
嚴夏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來到男人身邊,安靜地靠在爸爸肩膀上,不打擾爸爸辦公。
嚴以冬合上筆記本,將嚴夏摟進懷里,問她:“還難受嗎?”
嚴夏坐在他腿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爸爸你的感冒好像比我還嚴重?!?
“沒事,我吃過藥了?!?
嚴夏看了一眼,被爸爸合起來放在桌子上的筆記本,問道:“爸爸,你忙完了嗎?”
“嗯?!?
嚴以冬摟著嚴夏靠在沙發(fā)上。
得到答案后,嚴夏小聲地說道:“爸爸,今天早上……姨媽干凈了……”
嚴以冬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嚴夏迎著爸爸的目光,繼續(xù)說道:“爸爸,想做嗎?”
說完,她換了個姿勢,從側(cè)坐在爸爸腿上,變成跨坐在爸爸的身上,爸爸的性器隔著褲子抵著她的小逼。
男人沒有說話,嚴夏的手從爸爸的肩膀移開,直接落在爸爸的腿間,她頂著男人的目光,解開了男人的褲子,將巨物釋放出來。
嚴夏微涼的小手握著他的性器上下擼動,很快便喚醒了沉睡的陰莖。
她媚眼如絲地看著男人:“爸爸,你幫我把褲子脫了,我的手沒空?!?
說完,她另一只手勾著男人的脖子拉向自己,吻向爸爸干燥的嘴唇,含住爸爸的唇瓣,一點一點地潤濕。
一邊接吻,一邊脫下嚴夏的褲子,因為嚴夏感冒了,顧及著嚴夏的身體,他只是把嚴夏的褲子拽到大腿處,露出私處便停住了,沒有讓她的身體更多地暴露在空氣中。
粗壯的性器插進濕潤緊致的陰道里時,兩人都心頭一震,舒服地抱緊了對方,吻得更加纏綿。
嚴夏被爸爸壓在沙發(fā)上,緩慢地聳動著腰,深深地撞著花穴。
久違的飽脹感。
房間在二樓,雖然拉著窗簾,但還是能聽到樓下的聲音。
忽然嚴夏聽到了奶奶的聲音,嚴母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說話,因為提到了嚴夏的名字,嚴夏被嚇了一跳,因為緊張小穴夾了男人一下。
嚴夏揪著爸爸的衣領(lǐng),緊張地說道:“爸爸,奶奶是不是要上來了?”
“嗯,你先放松,讓我出來?!?
嚴夏都快哭了,早知道不該勾引爸爸的。
嚴夏聽到奶奶敲了隔壁她房間的門,然后說道:“夏夏在你這兒嗎?”
接著,嚴以冬的房間門傳來扭動門把手的聲音,還好嚴以冬有鎖門的習慣,他過去打開了門,無奈地說道:“媽,下次記得敲門。”
嚴母沒有理會他的話,越過他這個人看到沙發(fā)上的嚴夏,嚴夏身上蓋著一條毛毯,嚴母推開兒子,皺眉走了進去,不忘數(shù)落嚴以冬:“你怎么當爸爸的,夏夏生病了,你就讓她蓋這么薄的毯子?”
裝睡的嚴夏瞬間緊張起來,手指緊緊地掐著手心,毛毯下她的褲子還沒來得及提起來。
嚴以冬提醒嚴母:“媽,小聲點,嚴夏剛睡著,屋里開著空調(diào)冷不著她的?!?
嚴母將手里的藥放下,囑咐他:“一會兒夏夏醒了讓她把這藥喝了?!?
“好?!?
“我先下樓了,別讓夏夏睡太久?!?
“嗯?!?
離開前,嚴母壓低聲音和嚴以冬說道:“夏夏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生病的時候不喜歡一個人呆著?!?
嚴夏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后,還是不敢睜開眼,直到爸爸坐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臉:“走了?!?
因為嚴母的打斷,兩人也沒興致再繼續(xù),他把嚴夏的褲子拉好,又給嚴夏喂了藥,說道:“你再睡會兒,我們也該下去了。”
嚴夏朝他伸出手:“爸爸你抱著我睡。”
嚴以冬將她抱在腿上,在她睡覺的時候,又拿起平板處理文件。
今年的雪下得特別大,吃過年夜飯后,嚴夏沒有跟著趙子月去河邊放煙花,她生病了嚴母也不讓她出去,早早地便讓她吃藥回房休息。
聽話的嚴夏乖乖地回了房間,她的房間一片黑暗,里面開著空調(diào),是不同于外面零下好幾度的溫暖,猶如春夏。
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坐著一個人,他的指尖夾著一根猩紅的香煙,窗外忽然升起絢麗的煙花,借著天上煙花的亮光,嚴夏看清了男人的臉,她舔了舔嘴角,一邊解著衣服的紐扣,一邊走向男人,走到男人身前的時候,她已經(jīng)渾身赤裸。
外面的煙花還沒有結(jié)束,男人也借著煙花的光目光貪婪地看著眼前這具年輕美好的身體。
“爸爸,繼續(xù)白天的偷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