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到熟人就會炫耀一番,不要理會他?!辩姾终茝难喃k的腰處向上游走,慢慢的滑到左心口:“比起紋在身上,我更希望我的名字能刻在你的心里,這樣比較實在?!闭f完,便隔著衣服精準(zhǔn)的捏住那顆肉粒,力道適中的搓。
燕玨身體輕輕地一顫。他轉(zhuǎn)過頭去舔男人的下巴,抖著聲音說:“那里早就刻好你的名字了,早就屬于你一個人了……”
情到深處,氣氛恰好。眼看嘴唇要觸碰上,房門不適宜的被敲響了。門外是沈川呆板地聲音:“寒爺,我可以進(jìn)去嗎?”
燕玨遺憾的嘖了一聲,他剛要從男人腿上起身,下一秒便靈光一現(xiàn)。他對上鐘寒疑惑的眼神,惑人的一笑,輕巧的鉆到寬大的辦公桌下。
鐘寒無奈的摸摸他的頭頂,調(diào)整好坐姿,沉著聲道:“進(jìn)。”
沈川身體站得筆直,一板一眼的匯報,語氣無波無瀾。
鐘寒十指交纏撐著下巴,表面看上去不動如山,其實并非如此。桌子下的小貓實在是不規(guī)矩,調(diào)皮的動手動腳。
燕玨早就想這么做了,今天可算實現(xiàn)了。他跪在下面,雙手仔仔細(xì)細(xì)的摸著男人的小腿,然后一點一點的向上,逐漸向胯部中心靠攏。
鐘寒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反而伸過來一只手,像逗貓一樣,搔刮他的下巴殼。
燕玨享受的瞇了瞇眼,如果沒有旁人在他會舒服的哼出來。
耳邊依舊是沈川平淡無奇的語調(diào),燕玨想了想還是小心地拉開鐘寒的褲鏈,緩緩地掏出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棍。
深色的性器剛接觸空氣就迅速脹起,啪地一聲打在燕玨的側(cè)臉上。
匯報中的沈川愣了一下,推了推眼鏡。
鐘寒上身靠在桌邊,面色毫無變化,沉著聲說:“繼續(xù)。”
一個“繼續(xù)”,兩個人同時進(jìn)行。沈川又開始了匯報,而燕玨也握住了那根粗大陽具。
陽具的前端很大很飽滿,燕玨半闔著眼,探出殷紅的舌尖試探性地舔了舔。
效果很明顯。鐘寒腹部一緊,性器顫了顫。
燕玨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無聲的笑了,雙手搭在男人的大腿上,跪在中間,慢慢的舔起來。他舔得很認(rèn)真,用舌苔去舔粗長的柱身,從頂端到底端,不錯過一絲一毫,把那處舔得滿是口水,濕淋淋的。
鐘寒耐力頂級的好,一心二用。他這邊和沈川商議著計劃,那邊摸著燕玨的頸部溫柔的愛撫,兩不耽誤。
燕玨嘗試著把男人的肉棒一點點的吞進(jìn)去,可那玩意尺碼終究是太大,他只能吃進(jìn)去一半。接著用嘴唇裹住,頭部上下擺動。
吸吮的聲音很小,基本被鐘寒和沈川的討論聲遮蓋住了。
燕玨的動作很不熟練,他慢慢的變化著節(jié)奏,生怕牙齒磕到那個脆弱的地方。舌尖笨拙的在龜頭上打圈,時不時地去頂上面的小口。
正說著話,鐘寒眼底一沉,上身不自然的動了動。
沈川好像看出了倪端,他剛準(zhǔn)備告退,誰料到門又一次被推開了。
這次進(jìn)來的是夏炎修。
“小川你在這兒呢?我找了你半天?!?/p>
沈川沒有出聲,默默地把胳膊從夏炎修懷里扯了出來,偷偷地移遠(yuǎn)了一步。他還是不習(xí)慣在旁人面前和夏炎修太過親密。
夏炎修不依不饒,繼續(xù)靠在沈川身上,歪著頭對鐘寒說:“寒爺,燕少呢?”
燕玨的動作一滯,鐘寒察覺到馬上安撫似得摸了摸他的耳朵,面不改色地說:“燕玨累了,在屋里休息呢?!?/p>
“哦!”夏炎修夸張地嘆了聲,眼神意義不明的掃了眼辦公桌:“原來主母在休息?。∧呛?,我有些事要和寒爺說?!闭f著就要走過去。
好在沈川是個明白事的人,不會和他瞎胡鬧,手疾眼快的握住夏炎修的手腕。
“有什么事一會兒再說吧?!?/p>
夏炎修假裝無辜的眨眨眼:“為什么啊,寒爺現(xiàn)在不是不忙嗎?”
沈川讓夏炎修磨得眼皮突突跳,只好軟下聲音說:“哥,別鬧,我們先出去?!?/p>
這一聲“哥”,把夏炎修叫得通體舒暢,屁顛屁顛地跟在人身后走了。當(dāng)然,臨到門口還不死心的回頭瞧了一眼。
房間里總算清凈了,燕玨這才吐出嘴里的巨物,跪在地上大喘氣。
鐘寒的性器水光一片,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很壯觀。
“太大了,下巴好酸?!毖喃k可憐兮兮的抱怨,眼里還帶著點淚光。
鐘寒把人撈起來放在腿上,雙手托著他的屁股:“大了才能讓寶寶爽,要感恩?!?/p>
“本來還想幫你吸出來的?!毖喃k手握著男人的肉棒,眼睛一亮:“看來只能用別的方式了?!?/p>
不知何時,鐘寒的手已經(jīng)從燕玨衣服的下擺鉆了進(jìn)去,色情的摸著那光潔精壯的腰身。他咬住燕玨柔軟的下唇,輕輕地磨。
“那還等什么,鐘家主母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