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被迫分開,飽受蹂躪的臀肉壓在男人的大腿上,勃起的前端濕的一塌糊涂。好在沒有燈,燕玨這么想著,否則自己狼狽的模樣會毫無保留地出現(xiàn)在對方的視線中,他會羞到無地自容。
仿佛得知了他的心思,房內的燈瞬間恢復明亮,暖黃的光放肆的投影在他的身上。燕玨似乎被驚到了,長長地睫毛上下扇動,接著晶瑩的淚珠從中落下,在白皙的臉龐上滑下一道水痕。
鐘寒眼眸黑如深潭。他捧起燕玨的臉,用拇指去擦拭上面的淚跡:“為什么哭?”
就是簡簡單單地一句話,讓燕玨再一次崩潰,眼淚啪嗒啪嗒的流下來。他鼻尖和眼角都紅紅的,俊美的臉看上去有些可憐,卻更加激起了別人暴虐的欲望。
“怎么又哭了?”這次鐘寒的語氣才出現(xiàn)了波瀾,帶著無法滅免的寵溺和無奈。
下一秒,業(yè)界新秀八面威風的燕總光著□扯著嗓子干嚎起來。沒有一點矜持,沒有一絲優(yōu)雅可言,哭得像個孩子,一抽一抽地抱怨:“嗚……太,太托馬過分了……”
鐘寒溫柔的笑,手掌輕輕地拍打著燕玨的后背,不斷地安慰:“好了,是老父親的錯,不哭了,乖?!?/p>
燕玨用手背胡亂地在臉上抹,迫不及待地摟住鐘寒的脖子,眼神從未有過的真摯:“我喜歡你,鐘寒我喜歡你。”
他道出3年前相同的表白,里面包含的情愫只多不少。他又賭了一把,幸運的是,這一次的結果和上一次截然不同,不是推開而是擁入懷中。
啜泣聲被鐘寒全部堵住。
嘴唇貼合在一起,舌尖相互試探。嘗起來有點淡淡的咸,這是燕玨淚水的味道。而在那之后便是甜蜜和幸福的滋味。
這是兩人真正意義上的接吻,不似蜻蜓點水,而是如狂風暴雨般洶洶襲來。
鐘寒的舌頭長驅直入,沒有片刻的遲疑,強勢地侵占著燕玨的口腔,卷起那條無處逃竄的舌尖,瘋狂的攪動著,糾纏著。
燕玨不敢相信的睜大黑白分明的眼。男人的俊臉近在咫尺,耳邊全是色情的濕吻聲,讓人臉紅心跳。他緊緊地攀住鐘寒健碩的肩膀,一刻也不敢閉上眼。
鐘寒用舌尖輕輕的搔刮了一下燕玨柔嫩的上顎,然后慢慢的退出來。
兩人頭頂頭,眼對眼。
“怎么不閉上眼睛?”鐘寒微微的輕喘,貼著嘴唇笑問:“燕少難道沒和你那些紅顏知己啵啵過嗎?”
說沒有是假的,燕玨在國外那幾年確實和幾位美女有過接觸,不過也僅僅是觸碰,并不深入。“燕少要心不要身”這句話并不是沒有緣由就流傳的。
燕玨眼睛水亮亮地,又清澈又迷人。他蹭了蹭男人的鼻尖說:“只想和你啵啵,只要你?!?/p>
“嘴真甜?!?/p>
鐘寒一語雙關,沒再浪費時間,四片嘴唇再次黏黏膩膩的貼在一起。
“嗯……”
膩人的呻吟勾起了鐘寒藏在深處的欲望,他一面吸著燕玨甜甜的舌尖,一面雙手滑到那翹起的屁股上。
“唔!”燕玨半闔著眼,睫毛不住的輕顫。
屁股被玩了。
男人的大手強硬的抓住他的屁股蛋,用力的揉捏,放肆地把玩著那兩瓣紅腫的臀肉,手法又霸道又色情。這種揉捏的方式不僅將火辣辣的疼痛感揉得煙消云散,連燕玨的理智都化為烏有,只剩下從鼻腔中發(fā)出的呻吟。
舌尖已經麻木了,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嘴角淫蕩的流出,亮晶晶的糊了一下巴。燕玨早已臣服,柔順的任由對方攻占,這種無言的強勢把他迷得神魂顛倒。
這種感覺很稀奇,鐘寒像是親不夠玩不夠一樣,沉迷于養(yǎng)子的男色中。他撬開燕玨的雙唇,舌頭在里面掃蕩,甚至模仿著性交的動作,頂弄對方敏感的口腔,聽著那聲聲求饒的哼音,占有的欲望達到頂峰。
鐘寒瞇著眼,瞳仁里全是危險的光。
十指已經深陷在那滑膩的臀肉中,可這樣并不夠。鐘寒用力的將燕玨的臀瓣扒開,不斷的拉扯,讓里面那處幽深的肉穴接觸空氣的襲擊,燕玨一驚,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洞口的肉褶牢牢的緊縮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鐘寒低沉地笑,預告性的用指腹在肉褶旁揉壓。
燕玨大腿根酸軟地抖了抖,一股難以名狀的舒爽直竄腦門,讓他不得不退出唇舌間的追逐,羞澀的尖叫。
鐘寒含著他的下唇,眼神充滿攻擊力:“寶寶,要不要給我?”
幻想中的鏡頭終于出現(xiàn)了,燕玨帶著期待與緊張,處子獻祭般,表情一片虔誠。
“給,只要是你,我都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