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玨被摸的身體發(fā)熱,暗罵自己太不經(jīng)撩。接著彎下腰按住男人有意往深處摸的手,殘忍的從褲腿里抽出來。
“等……等一下?!?/p>
鐘寒不解的抬頭。
燕玨收回那條腿,換成另外沒有出場的那邊繼續(xù)踩在扶手上,沖著鐘寒暗示性的挑眉:“你再摸摸這邊的。”
當另外一條腿舉起時,鐘寒的眼睛更亮了,眼底的貪婪愈演愈烈,像極了潛伏在暗處兇猛的捕食者,眼底綻放出不可忽視的危險的光。
“燕少準備的很充分啊?!辩姾曇粑?,脖子上的喉結(jié)竄動了下。
燕玨對他的反應(yīng)很期待,眼角挑起的高度都帶著別致的風情:“伺候寒爺自然要做足準備,您滿意嗎?”
鐘寒看著那只穿了漁網(wǎng)絲襪的腳不老實地在自己的襠部徘徊,白皙的皮肉和黑色鏤空的布料交織在一起,單單是只腳就充滿色情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的想去玩壞。
“目前為止——滿意?!辩姾室鉀]把話說滿,目光炙熱的看著對方。
燕玨似乎被燙得抖了抖,身子一歪靠坐在男人懷里,雙腿搭在扶手上,牽著鐘寒火熱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摸。
“看來,我還要再努力點。寒爺要是喜歡,別忘了多給小費啊。”
鐘寒湊過去親了一口,霸道又深情:“整個人都是你的了,錢還算事?!?/p>
“這個金主我喜歡?!毖喃k回親了一口,起身大方脫掉外衣外褲,拋棄所有的羞恥心,把里面準備好的裝備露出來。
正常的黑絲和性感的漁網(wǎng),兩種款式各占據(jù)了一條腿,和諧又性感,再往上是騷粉色的吊襪帶和黑色的女式內(nèi)褲,如果胸前在配上豐滿的胸罩,就是紅燈區(qū)女性服務(wù)者的配置。
其實剛開始,燕玨還在猶豫是黑絲好還是漁網(wǎng)后,糾結(jié)幾個回合也沒個答案,索性就全部穿在身上,鐘寒喜歡哪個就摸哪個。
脫完礙事的衣服,他就站在原地沒動。當然,也不需要他動。因為下一刻,鐘寒就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一把將人抗在肩上,幾步跨到床前,手臂一使勁兒,將人整個扔到床上。
燕玨興奮的驚呼了一聲,身體在柔軟的床單上彈了彈,沒等回過神,男人高大的身軀便直接壓了上來。
“我嗯……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么沒耐心。”燕玨從密集的親吻下好不容易擠出一句完整的話,之后唇舌全部被封鎖住,除了鼻音什么都發(fā)不出來。
鐘寒被撩的狠勁都使出來了,手上沒輕沒重的揉捏撕扯著燕玨腿上的長筒襪。之前還好端端的黑絲被扯出一個個窟窿,白皙的腿肉從里面溢出來,積極地填補洞口。
燕玨興致高昂,手指在鐘寒的背上抓撓著,雙腿無力的張開,泄了勁兒地任人擺弄。鐘寒嫌不過癮,將那兩條長腿抗在肩上,側(cè)著頭去咬,肉和黑絲一同吃進嘴里用力的磨。
“輕點……嗯……”
燕玨變了調(diào)的呼叫,刺痛過后是不盡的渴求,勃起的下體撐起小巧精致的女式內(nèi)褲,中央鼓出一個不小的包。
鐘寒邪邪的一笑,把礙事的劉海捋到腦后露出好看的額頭,沉著聲說:“騷勁兒來了?”
燕玨非常著迷于他這種時不時冒出的流氓樣,尤其是床上,特別的帶感,身子沒怎么樣就軟到不行了,臀間的那個眼兒也張張合合潮濕起來。接著腰不怕死的扭動著,引著男人的手摸他膨脹的襠。
“騷不騷,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鐘寒順勢捏住那個硬邦邦的肉棒,使勁兒的擼,擼得那處吐了水打濕了那片柔軟的布料,含笑道:“弄壞你怎么辦?”
燕玨手勾住對方的脖子,主動讓自己的身子疊起來,咬住鐘寒的下唇,邊磨邊說:“我愿意讓你弄壞?!?/p>
“騷寶寶……”
說完,鐘寒用力的吻住他,手指從小巧的內(nèi)褲邊緣探進去,駕輕就熟的摸到那處滑滑濕濕的眼兒,毫不費勁兒的捅進一根,淺淺的抽插。
“嗯!”
燕玨先是猛地加緊那個手指,然后才漸漸放松,接納入侵的異物,從開始的細長的指節(jié)到后來粗壯的性器,全部貪吃的吞入體內(nèi),緊緊的絞住。
鐘寒用后背式掐住燕玨精瘦的腰大刀闊斧的操,突出的恥骨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滑嫩的臀尖,將那片肌膚拍打得通紅。
“啊……啊……”
燕玨往前一躥一躥的,腰與脊背間形容一條完美誘人的弧度,白皙的膚色下泛著色情的潮紅,嘴里呻吟不斷,。
鐘寒干得脖子上的青筋外凸,挺著腰打他屁股,打得白肉左右顫。
“爸爸干得你爽嗎?”
“爽!爽死了……爸爸嗯……再快點!”
提完要求,鐘寒股足了勁兒滿足他,打樁似的往里很鑿,鑿得燕玨七葷八素的叫,濕亮的嘴唇都合不攏了,眼里焦距全無。
兩人做了很長時間,尤其是燕玨纏著鐘寒一直做。因為他知道,過了這短暫的歡愉,接下來還有其他煩心的事不得不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