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希讓慈結(jié)扎已經(jīng)過去接近兩個月,原本做完一個月后定期去檢查精子情況,只要連續(xù)六次檢測無活性精子便可逐漸開始脫離避孕套,可是不知道究竟是那醫(yī)生技藝不佳還是希讓慈的小蝌蚪生命力感人,前五次的檢測都顯示仍然有活性精子的存在。
戚林漪幾乎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烏鴉嘴,導(dǎo)致先前那句脫口而出的“醫(yī)生給你做壞了”一語成讖——
做了沒效果也是做壞的一種。平白讓人挨了一刀痛了幾天。
好在希讓慈追加了幾次檢測,近叁次的都是符合標(biāo)準(zhǔn)的。
頭一次合規(guī)的時候,戚林漪還不敢輕舉萬動,等第二次結(jié)果出來,她便按捺不住了。那晚,希讓慈叫她磨得難以招架,只是每每聯(lián)想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讓她的身體遭受傷害,他便立時冷靜下來,控住她,不讓她光著身子往自己身上撞,待給自己戴上桎梏,才放開手腳,猛力往她身體里沖。
這會兒她又這樣,蛇一般纏住他,蠱惑的聲音宛如蛇信在耳邊響起:“不要那層橡膠膜,就只有我和你,好不好?”
希讓慈看著落在地上的東西,宛如在抉擇斷左臂還是右臂那般,一時難以定奪。然而有人不再給他拒絕自己的機(jī)會,雙手攀過來,直接將他推倒在床,腿一抬一跨,坐在了他身上。
早于他身體坍塌的,理應(yīng)是他的意志,否則以兩人的體格,戚林漪如何能這樣輕易將他放倒呢?
戚林漪大抵也在他的消極抵抗中體會到了什么,于是抿唇笑著看他,不急不忙跪立起來,“蛋糕你只拆了一半……剩下的,我替你拆?!?
希讓慈落拓公子哥的模樣,眉眼餳澀,隔著風(fēng)雨看美人一般,欣賞她在自己身前的每個動作,喉結(jié)起起伏伏。
待她將那染上她水色的校褲扯到鼠蹊部位,希讓慈細(xì)密的長睫霎時抬了起來,然而很快又落回下去,隨著她的動作,起起伏伏,蝶翼般顫動。
不怪他這般,戚林漪小腹之下,一絲不掛,空空如也。
原來她腰上兩道黑色緞帶,跨過她的密處,直接連到了腿根處。
很好,所有不該裸露在外的,全都明晃晃地在眼前。她當(dāng)真像一個被高級絲帶捆綁著的,昂貴蛋糕。
那么他也該討點甜頭了。
希讓慈舔舔唇,大掌順著膝蓋向上,摸到她腿根處的金屬圓環(huán),哄她:“先讓我吃吃櫻桃好嗎?”
戚林漪手指在他胸前勾畫:“櫻桃在哪呢?”
明知故問的語氣。
有手指順著那美妙的曲線往上游弋,很快觸碰到一抹濕意,“在這里。”他輕輕撩撥那兩片軟肉,惹她顫動,就好像頑童站在樹下?lián)u晃著枝干,企圖讓果實落地。
事實證明,這的確管用。
戚林漪膝行向他身上同樣殷紅濕潤的地方去,從希讓慈的視角來看——
白的皮肉,黑的綢帶,銀的金屬,紅的軟肉,簡直美艷不可方物。
他吃到嘴的時候,小腹也不自覺繃著肌肉一聳,深吸氣,嘬吸著那一點,發(fā)出滿足的哼聲。
是至味珍饈,也是神前供品。
“好甜……”他贊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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