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堅持要出去,希讓慈便用浴巾給她包好,重新又把她抱上了洗手臺。
他把水放掉的過程中,兩人在討論著方才到底是尿液還是潮吹。
“我看到有人說根本沒有真正的潮吹,實際上全都是尿。評論區(qū)有很多女生現(xiàn)身說法,還會教怎么尿,比如做之前喝很多水,做的過程中盡量放松什么的。”
“可是你今天應(yīng)該沒有喝很多水?”即便有的話,恐怕也早讓她哭干了,后面這句話希讓慈沒有說,握著花灑重新沖洗浴缸,回頭看向戚林漪,唇角掛著淡笑。
“嗯……這倒是?!逼萘咒魮蠐夏橆a,看起來有些嬌憨。
“我不太清楚到底有沒有,但我覺得你剛才的狀態(tài)和以往都不一樣,身體的反應(yīng)騙不了人,如果只是尿尿,應(yīng)該不會那樣?”
“你還說!”戚林漪撐著洗手池邊緣跳下來,希讓慈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扶住她,緊張道:“地板是濕的,你又沒穿鞋,會滑,不要這樣下來。”
話畢,迅速察覺到自己語氣有些嚴(yán)肅,清了清嗓子,柔聲補(bǔ)充道:“想要什么,我給你拿。”
戚林漪先是一愣,聽完他第二句話,連之前自己想發(fā)作什么都忘了,只訕訕看著腳尖,胡亂說道:“我,呃,想下來卸妝?!?
“你去浴缸里坐著,我給你弄。”
“你會卸妝?”戚林漪有些詫異。
“不會,但你可以跟我說步驟,我來操作?!?
“不用那么麻煩吧,我——”她想說她又不是手壞了。
“那你坐著卸妝,我給你洗頭,可以嗎?”希讓慈退而求其次,“這個我會?!彼呎f邊點了點頭,眼里閃著堅定和真誠。
戚林漪看他裸身握著花灑,信誓旦旦站在自己跟前說會幫人洗頭這件事很好笑。
于是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是今晚她展露的第一個笑容。
希讓慈肩膀松了松,看著她,眉眼里盡是溫柔。
戚林漪回到浴缸里,后頸靠在浴缸邊緣,兩手糊著滿滿的卸妝油,往臉上輕柔打圈按摩。
這回希讓慈沒有一起進(jìn)去,跪立在浴缸外的地面上,拿花灑把她頭發(fā)澆濕、給她打上泡沫,繼而用指腹輕柔為她抓撓著頭皮,
“你不是以前還做過發(fā)廊小弟吧?”戚林漪彼時正在乳化,舒服得脫口而出這么一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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